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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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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滑胎,她恍惚听见他说,保孩子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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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她仿佛也没感觉。

    厉北聿只是悲伤,神色悲戚,他说:“阿络,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可是沈络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似乎哭也忘了哭,只是对着他猛地摇头,半响,又抚上他被打的那半边脸,神色恍惚,“你是不是疼了,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怪我打疼你了对不对。”

    似是自言自语,随后呜呜的哭出声,“我错了,只要你把孩子还给我,我真的错了。”

    那种撕裂般的心痛,侵蚀着他心尖上的每一寸。

    “孩子,以后会有的——”他只能机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再也无话可说。

    后来,沈络像是好些了,只是时常呆呆的看着窗外,红着眼睛,有时候还会想到什么似得又哭又笑。

    那天,厉北聿向往常一样的来医院看她,握着她冰凉的手,就那么的坐着。

    忽然,沈络轻笑,自从那天之后她就没开口说过话了。

    “北聿,有人说,你心里藏了一个人。”

    厉北聿悲凉的眼神就那么的怔住,悄然的抬头,却发现,她依旧看着窗外,他不知道,她此时的神智是不是清醒的。

    “对啊,我心里是藏了一个人。”他弯起眼眸,看着她光滑的头发和苍白的侧脸,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情。

    他早就在心里藏了一个叫沈络的女人,很久很久,左右心房搁置的满满。

    在他看不见的一面,她的眸光是死一样的寂静,她只是望着窗户的方向,动也不动。

    厉北聿看着,轻握住她的手,嘴角露出笑意,“阿络,是不是觉得闷。”

    也不管她有没有回应,厉北聿抱起她的身子,放在一旁的轮椅上,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这才推着轮椅慢慢的向外走。

    他知道,沈络是不会回应他的。

    英俊的脸上带着些青涩的胡茬,眉梢上的那抹惆然仿佛就定格在那里。

    风有些大,医院的公园里树木都是枯败的景象,厉北聿徒然有些后悔,便推着她向回走。

    “就在这里呆一会好不好。”宽大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本就瘦弱的身子,仿佛埋了进去,整个人细弱的让心愈发的揪心

    。

    厉北聿慢慢的停下,放了手,陪着她看她所望去的方向。

    中午,裴岩来过了,厉北聿不在的时候,都是由四五个保镖守在她的病房门口的,事实上,除了有一次,她失神撞墙外,就再也没有意外发生过。

    ……

    这是一件破旧的厂房,真的荒废很久了,连那黄色的草也长得半人高,虽然此时只剩下了草的根茎。

    厉北聿什么也没问沈络,出事的当天晚上,厉北聿就查到了温雅的头上。

    她曾试图逃出厂房,却总是被拖回来毒打,已经是第三天了,一滴汤水未进。

    可是她没觉得自己做错。

    厉北聿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神智不清了。

    “你终于来了,想要怎么处置我。”她神色像是解脱时的畅快。

    厉北聿扬起笑意,眸色看得身边的人心惊。

    “弄死你似乎太过便宜,就慢慢的折磨你到疯,不知道这样你可满意。”

    像是真的疯了,温雅此时也不怕,大声地笑着,“说白了这事跟我没半分关系,她那是活该,谁叫她傻呢,睁眼看不清人,无论是男人还是朋友,厉北聿,沈络就算是疯了,你才是真正让她放弃希望的罪魁祸首。”

    她不知道,沈络已然魔怔,而这便是厉北聿最痛心最不愿意被人触碰的底线。

    手指骨节处已经隐隐的泛白,咯吱咯吱的攥着拳头,在这连呼吸都是奢侈的地方便更加的渗人。

    温雅自是有些怕了,身子向后退着,“厉北聿,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

    随即没有气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进,他说:“我说过,弄死你就太便宜你了。”

    ……

    见她情况有好转,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天还没亮,沈络就醒了,她眼前便是男人精致的锁骨,她知道,此时,她被厉北聿圈在怀里,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男人便醒了,随后手指摸向她的脑袋,见她无异,这才放松下来。

    “再睡会吧,天还没亮。”

    他轻声的说着,不出意外地,她只是睁着水眸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回应。

    厉北聿眼眸略上一抹蕴湿,手臂环抱的更加紧了些,这些天,沈络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不安。

    她的长睫颤了颤,脑袋往他的怀抱里窝的紧了些,只觉得冷。

    这场祸,终究是把她折磨的没个人样了。

    不管是谁,与她对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有时候也会听着她们的话而笑,厉北聿站的远远地看着,仿佛以前生动俏皮的那个女人似乎是彻底的消失了。

    她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前面一堆她的同学中唯独不见了她的身影。

    直到在公园的一处秋千上,找到了打着瞌睡的沈络,厉北聿僵直的身子才松懈了下来。

    她手中握着手机,紧紧地,像是怕伤了她,他只是拽了两下便不再动了,蹲下身子,抱起身子靠在秋千纤细的铁链子上的女人,他才发现,她是那么的轻。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不冷么?”

    他抱着她慢慢地向前走,心如止水,冷硬的神色在看到她缓慢睁开的眼睛后划出一丝暖意。

    “我冷。”将近半个月没发声,嗓子紧绷着,只是清清淡淡的,却也十分的好听,厉北聿听到后,猛地停下脚步,神色间满是惊喜。

    她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他刚燃起的希望变瞬间破灭。

    裴岩来的时候,看厉北聿站在窗前,手指拿着一根烟,云雾间淡淡的垂眸。

    裴岩说:“我觉得,夫人这样的状况,也许,是温雅出言刺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即便是滑胎,失去孩子,也断然不会像现在这样神智不清,言语缺失。

    片刻间的沉默,男人吸了一口气,抽掉了最后一口,然后捻了捻烟头,扔在一旁玻璃质的烟灰缸里。

    他闭了闭眼,说道:“也许吧。”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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