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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负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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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滑胎,她恍惚听见他说,保孩子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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窖里,身体说不出的冷,“温雅,如果不是来叙旧的,麻烦你现在就离开。”

    她伸出手,指着门的方向,温雅却是不动,嘴角噙着冷笑。

    沈络见她不动,咬着牙蹬蹬蹬的上了二楼。

    身后的女人则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前面的女人听得清楚,“沈络,那我就告诉你一些我不说你永远就都不会知道的事情。”

    她怒着眼睛,嘴角张扬起一抹冷笑,一字一字的砸在沈络本就不堪一击的心上,她说:“你知道NIANYI为何叫NIANYI么?”她嗤笑,眼神狠毒,“因为厉北聿他心里藏了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就叫年艺!”

    沈络身子踉跄了一步,回过头来,捂住耳朵喃喃的说道:“温雅,你闭嘴。”

    就算她有多无坚不摧,心里的那道最后的防线也平故的被摧毁,慢慢的崩裂中。

    “看你的样子,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吧。”

    “你说这个到底是想证明些什么。”沈络绷着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紧紧地,如果断了,那么她和他之间,就算是彻底完了。

    温雅笑了起来,那种不可理解的怜悯,“还有,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救的女人到底是谁?”

    她已经无路可退,身后抵着的是冰冷的墙壁,眼中泪光婆娑,深深地喘着气。

    “厉北聿瞒着你藏了她好多年,哦,对了,恐怕和你结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救人方便一点,如果你再听不懂,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那个女人,她就是年艺。”

    啪的一声,沈络颤抖的举着手,手心是用力过后的酥麻感。

    “你敢打我。”她像是真的发了疯,双手抓向沈络的身子,就这么一功夫,沈络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虚汗。

    温雅满腔的妒火根本无处发泄,那些话语真真假假的即是猜测又是现实。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半悬空的楼梯。

    她的唇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其实,我有当过你是我的好朋友,可是你错就错在,嫁给了我看上的男人。”

    她的身子一转,一步一步的被推向后面,温雅的面容终是彻底的变了,“沈络,你去死吧。”

    那是沈络永生里,最不堪的回忆,摔下去的那刻,像是掉入了无尽的炼狱。

    身下血色蔓延,沈络脸色苍白,痛苦的呜咽着,抽不出一丝气力护住腹中的孩子,意识模糊中,她看见温雅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而后蹲在她身旁,一副无害的笑容,带着罂粟般的妖冶,取人性命,她凑近沈络的耳边,带着丝丝的热气,“那个女人,和你长得真是像呢。”

    “孩子……救……”声声般的呜咽。

    只是她本意就是让沈络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死掉,又怎么会救她,转身走向沙发处,从包里抽出一片棉白色的纸巾,小心的擦拭着刚才靠近沈络时沾了血水的高跟鞋,而后卷了卷,扔进垃圾桶,拿着包,从门口离开。

    煞白的脸色,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留下,她无力地蜷着身子,撑起手,想去找手机,她可以感受得到,某些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抽离,喉咙中是痛苦的呜咽声,海藻般黑色的长卷发此时带上湿濡的汗水,她苍白着脸,只觉得世界都暗了。

    外面是熟悉的车子刹车声,伴随着脚步,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阳光倾泻的顺着门大开的方向溜了进来,她眯着眼,却再也看不真切了。

    厉北聿看着客厅的景象,眸子紧缩,那一刻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身边的景象仿佛都消失,只剩下了下身满是鲜血的女人和他。

    …………

    裴岩将车子开得飞快,不敢转头去看后面的两人,沈络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身下的血像泉涌般的肆虐,沾染了他黑色的正装。

    他从未觉得,此刻抱着一个人,却会感觉她离他那么远,近在咫尺,却远的仿若天涯。

    沈络被推进手术室,医生说,孩子已经成型,大人孩子不能全保。

    他无力的靠在墙上,他记得,有医生说过,要是这次保不住,她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沙哑的声音,他从未觉得,有一刻他的决定会像此时般的艰难,阿络醒了,会恨他的。

    “大人一定给我保住了,如果可能,请尽力再保一下孩子。”

    那时候,沈络还躺在手术室内,昏昏沉沉,她仿佛听见外面熟悉的声音,还有那断断续续保孩子的字眼,她仿佛又看到了刚得知她怀孕是厉北聿的欣喜。

    “医生,救救我的孩子。”

    即使这样,她还是感觉到,孩子在一点一点的离开她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消失,眼角的泪无止境的滑落,就在前几天,她还感受到了那坚强的小生命雀跃的胎动。

    孩子已经成型,小小的四肢已经发育齐全,她睁眼,想多看一眼那孩子,却在医生孩子遗憾的眼神中看见那孩子消失在手术室内,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一个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出声的死胎。

    “啊。”

    尖锐的叫声传到走廊,带着悲戚,他的心猛地颤动,他望着看着刚才医生两只手托着出来的已经成型的孩子,他看到,是个男孩儿。

    “板凳——”他颤抖的伸出手,想摸一下那个小小的孩子,却在半空中止住,那曾经开玩笑取得名字,明明很好笑的字眼,可是此时,男人再也笑不出来,

    里面凄厉的喊叫声,带着愤怒,带着心如死灰的死寂,他的心,彻底的坠入深渊,他怕,沈络会就此疯了。

    那种无法言语的痛,割断了他的每一条神经,痛不欲生。

    漆黑的夜色,一盏昏暗的灯照在床头,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半夜,她像是醒了,魔怔的坐了起来,眼睛失神的望着厉北聿。

    “孩子呢?”

    他听了,只觉得世界都崩塌了,他握住她的手,冰凉的不是常人的温度,他就那么的把她拥在怀里,一滴泪,砸在她的肩膀上,透过宽大的病号服,渗入肩胛骨上的皮肤。

    她颤了颤,手指回握住男人的手指,似是呢喃,“我们的孩子没有死对不对。”

    她稍微的推开他的身子,见厉北聿不语,像是发了疯,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跟我说,孩子还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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