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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王府邸空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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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谈判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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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老四的脚步,我来到了他的书房。(读看看小说网)没有天子固有的明黄色,也没有太子拥有的橘黄色,其实与平常的书房也没有两样,只是偏青黑色系,但他不愧是传说中的雍正帝,就连他的书房都有着一丝帝王的气息,大概也就是这种与生俱来的气息注定了他登上皇位的命运吧。我不得不承认,他的书房里书很多,古董也很多,这个古朴典雅而又简单干净的书房我打心眼里喜欢,突然我在书架上看到一本很破旧的书,大概是被他翻了N多遍,我好奇地取下来看,竟是一本《诗经》,细细翻来,让我惊奇万分,最旧的几页全是关于爱情的诗词,不是《关雎》就是《蒹葭》之类的,我像一个不懂男女之事的孩子,脸上挂着天真的笑打趣他:“四哥,这《诗经》有‘六义’,风、雅、颂、赋、比、兴,其中‘风’又有‘十五国风’,共一百六十篇,既有对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怀故土、思征人及反压迫、反欺凌的怨叹与愤怒,可四哥你竟读些‘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的诗,不知这算不算淫词艳曲呢?”

    他眼中露出一丝窘迫,但转瞬即逝,然后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坐在红木雕花的椅子上,点起了香炉,静静地倒了两杯茶,端起其中的一杯,斯文地用茶杯盖拨了拨茶叶,轻轻呷了一口茶,这才开了腔:“怜桥,这儿就你我二人,又何必惺惺作态?还是开门见山来得爽快些。”我也露出了一丝富有深意的笑,坐在他的对面,一改往日般天真的模样,变得令人难捉摸起来,一句‘四贝勒’把我们的关系变得疏远:“四贝勒果真是爽快人,既然四贝勒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的诗四贝勒可是看明白了?”老四从桌上拿起一张纸,看了一眼:“你这藏头诗写的可真妙,今日前来你可是有事相求?”“不错,四贝勒果然是明眼人,一语道破我诗中的奥妙,四句诗的首字在一起正是‘有事相求’。”“你有什么事会求到我?”“一个朋友的工作。”“什么工作?”“细作。”我静静吐出了这两个字。老四波澜不惊的眼中留出一丝审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得上你?”我漫不经心地说:“猜的。”他眯了眯眼,显然不信我的话:“猜的?”我微微一笑:“不错,猜的。凭四贝勒在朝中的势力,我想多安排一个细作不是什么难事吧?”“我的势力再大也没太子爷大,就凭你与太子爷的交情,何不交给他办,这岂不是更稳妥些?”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暧昧不清,看来太子与兆佳怜桥的过往他都是知道的,这可是宫闱秘史啊!看见他的眼神,就更证实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反正他也知道了,我不妨与他直说:“太子爷是未来的储君,与我的关系想必四贝勒清楚得很,细作的事说起来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往说大里说便是欺君,却也能废了他太子的名头,我又如何忍心让他担这么大的风险?我与四贝勒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不浅,岂不合适?再者说,我再三端详,觉得在这种事情上四贝勒的能力比他强得多,不需要假借别人的手,知道的人越少不也就越稳妥么?”他低低地说:“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不需要假借别人手呢?”我不想说的太直白:“此刻四贝勒心里比我要清楚得多,又何必说破呢?弄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他还是不相信,激动地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子上,逼到我身前:“哼,别以为你的诈术能骗得过我,我的计划一向天衣无缝,你倒是说说看。”

    他的激动让我有了十足十的把握,我鼓起勇气,也学着他的样子站起身来,用手撑着桌子,紧盯着他的眼睛,轻轻吐出三个字:“粘杆处。(请记住读看看小说网的网址这三个字此时在他耳边犹如炸响的惊雷,他顿时颓废地坐下,但坐下后还是以往的镇静:“你……”我眼里露出一丝得意,把话往明里说:“四贝勒,我的诗里说得清清楚楚,‘有蝉聒噪意正烦,适逢盛夏不得闲’,指的是四贝勒身边四处受阻、私下进行的活动不很方便,令人心烦,在这段夺嫡渐渐拉开序幕的日子里更是令人没有头绪;“相看欲扫心中乱,求天不如自粘杆”,指的是若要扫去种种障碍,假借别人之手,倒不如自己成立粘杆处,搜集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先下手为强,先一步为自己开辟一条通天之路。莫非四贝勒没有看出来么?”“这诗可真妙,表面上说的是我夏日不喜欢蝉声聒噪,派人用粘杆捕蝉的事,我生性不喜热,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想是不知实情的人定料不到这诗大有深意。兆佳怜桥,为了这么一件小事,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哪。可我不明白,‘粘杆处’的建立连胤祥都未曾知晓,我还打算过一阵子告诉他的,你一个小女子又是从何得知?”我又笑了笑:“自然是有我自己的办法,四贝勒还是莫要多问了吧。”他哈哈大笑,继而恨恨地说:“没想到啊没想到,我胤禛自负多年做事天衣无缝,今日却被你一个小女娃看了个透亮,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此刻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戾气包围了我,直觉告诉我,他对我动了杀机。我也学着他哈哈大笑,继而道:“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我今天来了,就没报什么活着的希望。知道得越多,活着的希望也就越小,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所以我跟你赌。”“赌?你在我的地盘上,命都在我手里,你还有心情赌?”我胸有成竹地说:“不错,我要跟你赌,赌你不会杀我。”“哦?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戾气更重了。我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眼中露出一丝嬉笑:“不是不敢,是不舍得。”他又笑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也不回去看看你那小身板,你以为我会对你这个还称不上是女人的小孩子感兴趣?”我笑的更厉害了:“这句话该我说才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哪有那个本事抓住堂堂四贝勒的心哪,但是我相信我所拥有的资本,四贝勒是会动心的。”“你要跟我开条件?”

    我又重新坐下,也呷了一口茶:“不错,我要开个条件,是有利于你的条件,这条件换我一条命绝对不是亏本买卖。”他放松了些:“那好,说来听听,要是当真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就放了你,而且把你要求的事办妥。”“首先,我的头脑的就是一个很大的资本,今天我还只是个孩子,我就能和你坐下谈条件,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我便能和任何人坐下谈条件,你想要我帮你,绝对是小菜一碟;其次,我的阿玛是兵部尚书,从一品大员,为官多年,为人亲善,为自己赚得了不少人脉,而我又是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如果你能把我掌握在手,那他的人脉也就是你的,到时朝中大多数人都倾向于你,所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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