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黛的无端出现着实令我没有什么心理防备……虽然我知道穿过来的已经有了个黎筱毓,但是看到活生生的童鞋还是有点激动。百度搜索读看看)所以一路上,我们说个不停,不过无非也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怜桥……”老十三在马上就要被晾成人干的时候,汗汗地开了口。“把嘴闭了!你是不是彪啊?没看见我和桥正说话么哪?”我们正在兴头上,老十三的插嘴无疑是遭到了我们的一致鄙视,黛一激动更是把我们班主任老师带着经典“山东大连味”的口头禅说了出来,于是……老十三吓到了……话说听见我们老师那久违的口音,我激动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来这里快一年了,家里的人也不知怎么样了,更不知道我那堆童鞋咋样……爱说“彪货”的班主任、爱说“我砸你呀”的语文老师、爱说“饼才”的英语老师、爱说“见证奇迹”的物理老师、爱说“爱上碳酸根”的化学老师、爱说“我去”的政治老师、爱说“麻雷子”的历史老师、爱说“宝贝”的地理老师、爱说“记得提醒我”的生物老师……呜呜呜~~~我想死你们了~~~
唠了一路,老十三把我们送回家就回去了,我给黛安排了一间客房,正要给她换件衣服,黛身上的衣服……竟然是现代的睡衣!我眼中闪烁光芒:“你不是魂穿哪!”黛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废话!”“你是**穿越啊!”黛眼中的鄙视加深再加深:“你满嘴废话……”“那……那那……”我激动的说不出来话了,“你是啥时候穿的?咋穿的?”“还不都是你啦……”她白了我一眼,恨恨地说,“‘十。一’大半夜有一个和你长得老像的人像泼妇一样到我家砸门。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开了门,我以为是你,所以也就没在意。那个人跟我说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要我收拾收拾准备和她一块去,我随口就应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大脑异常放电了,突然拽了我一把,我脑袋一不小心就撞门框上了,那个疼啊……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就已经躺在大街上了,一堆清朝的月亮头把我围了个严严实实的,太杯具了!”额,她好无辜的说……我知道,指定就是把我带到清朝的那个女的把黛扁在门框上穿过来的……我穿越就罢了,“莫愁”也罢了……这个跟清朝八竿子打不着的黛又怎么招惹到她了?真是BT……我正想着,黛又出了声:“桥,你知道怎么回去吗?我在现代还要去补习班的……”“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回去了,你才来一天,我都来大半年了……”我苦笑道。“你平常总是研究清穿,那么你说那些清穿女大部分情况下是怎么穿回去的呢?”“人家魂越一般不是有人带回去、因为什么奇异事件回去,就是自杀……”我思量着说。“那好,我也自杀……”她大大咧咧地说。我白了她一眼:“你二呀么二呀么二呀么二啊!你是**穿,你自杀不能穿回去,只能穿到阴间了……”她听了我的话,一脸无所谓:“那好吧,我就在这呆下去好了,反正在现代我也过够了,就当来着旅旅游好了。”“也就是说我得养着你呗……”我囧囧地看着她,结果又换来了她的鄙视:“拜托,我有那么没出息么,还要你养。”“那你能干啥?”“细作。”她静静地突出了两个令我吃惊的词。“细作?细作可是要吃很多苦的,干脆还是我养着你好了……”我不大赞同她的想法。“我不是你,我有我自己想走的路。我不想跟这个黄圈子里的人扯上一点关系,当个细作多好,被派到别的地方去,稳稳当当地过我的日子。”她干脆地说。是啊,这个黄圈子里的勾心斗角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她其实是个双面性格的人,表面上啥都不在乎,其实内心却有让人难以捉摸的一面,如果让她留下来,只怕是会害了她,既然我无法脱离这个黄圈子,那就让她代替我享受自由的滋味吧。(读看看小说网)“好,我答应你,想个法子让你当细作,把你派出去。”我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她没再说什么,可从她的眼睛里,我能看到一丝稍纵即逝的感激……
可接下来的事不禁让我犯了愁:我虽是公主不假,可后宫不得干政,我怎么能管到细作的事呢?当初在现代的时候听说雍正皇帝有一个训练有素的情报组织和特务机关叫“粘杆处”,召集了不少江湖好手为自己铲除异己,早在他还是皇子时便已创立,至乾隆上台之后才逐渐被废除……可现在才是康熙四十一年,老十三和老十四还只是个孩子,九子夺嫡的大幕还没拉开,难不成老四当真有这么深的城府,会这么早未雨绸缪?罢了,为了黛的自由,我就和这个大名鼎鼎的雍正帝赌上一把,看看是他的城府深,还是我的运气好……
正月十五一过,我就急急忙忙留下心兰招呼好黛,自己一个人打包袱回了宫,这件事我是管定了,虽说老四是出了名的“冰山四”,可我想看在老十三的面子上,他这座大冰山也该升升温了吧,大不了跟他撕破脸,在清朝过不下去,我还可以回去的嘛。回了永寿宫,坐下来,大气来不及喘,水来不及喝,我就赶紧叫人火速去请老十三来,同时让琴兰取来纸笔,磨好墨,在纸上写下七言绝句:有蝉聒噪意正烦,适逢盛夏不得闲,相看欲扫心中乱,求天不如自粘杆。这是虽是没有什么华美辞藻,甚至有些孩子气,但却是大有玄机,我想要是真有粘杆处,就凭老四的聪明才智,他是会懂的。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老十三风风火火地来了:“怜桥,你倒是要催命是怎么着,这么急着找我,可不光是想拉家常这么简单吧?”“当然,没有大事,妹妹怎敢随意惊扰十三哥?”我满面笑容地对他说,“我这儿有首诗,想请十三哥带给四哥,求四哥给点评点评。”我把写好的诗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满脸不屑地说:“就这诗,一点造诣也没有,拿去给四哥评什么?给我就成。再者说了,咱们哥几个里最有文采的是三哥,你为什么不去给三哥看呢?还有,你与四哥也不是不认识,自己去就好了,要是没时间,派心兰去也行,为什么偏偏找人请我,让我去帮你送这么一首无关紧要的诗,还要火速?”天哪,他真是个好奇宝宝!十万个为什么!不愧跟老四走得近,这逻辑思维太强了,一下子就把这件事里的漏洞看了个清清楚楚。我皱了皱眉,绕开这几个问题:“十三哥,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总而言之这首诗非常重要,你必须要亲自送到四哥的手里,让他马上答复,这件事事关重大,除了你,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大概是看见了我严肃的神情,老十三的面容也严肃了,不过听到我的话,眼中闪现了一丝……额……如果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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