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平也是江湖经验老到之人,心念一动之下,站起身来,装作放包裹的样,朝里走了几步,也向那阿飞看过去的角落凝神看去,却见那屋角处坐着一削瘦老头,双目上翻,却是个瞎,但一个鹰钩恶鼻却显得眉宇间露出些和身形极不相称的霸气。
这老头做在角落里,被屋众人所挡,是以他们进屋时并没有看到。但不知为何,关玉平见到这垂膝而坐的盲目老人,心竟感到一丝莫名的惊惧,只觉这老人虽然双目失明,但却早已注意到自己的行踪,心里不知如何竟然生出些寒意来。
这对关玉平而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要知关玉平虽在华山七仅排第四,却是华山弟天赋极高之人,一套华山游龙七十二剑已尽得顾晓真传,出道十载罕逢敌手,要不“伏魔金刀”狄风堂堂百年武林世家,怎肯把女儿下嫁于他。
关玉平忙收回视线,心下暗惊,就欲告诉大师兄,但转念一想,自己行走江湖十年,除魔无数,怎么会怕了一个瞎,被人知道了岂不笑话,便打消了此念头,只装作没看见的样,和众兄弟喝酒谈天,心下却凝神注意着角落的动静,心翻想武林的怪异高手,但却无一人和那盲目老头相似。
阿飞上得酒来,铁服屈自斟了一大碗,举碗起身道:“在下兄弟四人赶路至此,有扰各位之处敬请原谅。大家千里而来,今聚于一室也是缘份,我代表兄弟敬大家一杯。”说着一饮而尽,室众人皆欢声鼓掌,均想原本如此,只觉这人倒也可亲可敬。
大堂气氛一下活跃起来。那几商贾也不再害怕,也叫过掌柜来点菜下酒请客,乐得那掌柜喜上眉头,手算盘飞舞,一时堂火光熊熊,甚是温暖。只关玉平心有所念,酒沾唇就止。
韩然一直注视于他,知道他方才一定看到了什么,心下很想询问,但想想又作罢,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路人,不论有何异事,自己也没必要搀和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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