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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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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怪异老幼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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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客官送上酒来。”末了又骂了一句:“慢手慢脚的,真他妈收留了个混饭的。”

    阿飞仍是一言不发,低头朝厨房去了。众人见状不禁都有些唏嘘。暗想看这孩年岁尚小,众人面前尚被大呼小叫的,平时不知被这掌柜欺成何样。

    铁服屈率先坐下,四下里打量了一下,除了对面那黑衣汉及左右两人看上去有些特别之外,其余人等倒也普通。但不知为何,心却总感有些不对之处,不由皱了皱眉头,对关玉平和林雪康低声道:“有点不太对劲,大家小心行事。”

    然后又对韩然笑道:“小兄弟,你要不介意的话,和我们共坐一座如何?”那掌柜眼见韩然穿着破烂,早怀疑他跟三人不是一路的,这下见铁服屈挑明,脸上马上现出鄙夷之色,对韩然道:“这位爷,却不知要吃点什么?”

    韩然怔了一下,自己自进入这个时空这么久以来,基本都是混迹于山野和寺庙之,还真是头一次投店打尘,虽然也算事先研究过,但对此时的物价可说还是完全不甚了解,虽然亦很想学铁服屈他们那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但想想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盘缠。就为之头大。犹疑了一下,勉强道:“拿几个馒头来就行。”

    那掌柜冷笑道:“行,不过我先声明,最近北方逃难来的人很多,多有给不起钱吃霸王餐的泼皮无赖,小店本小利薄,受不起这折磨。还请这位大爷先把账给结了。馒头二十一个!你要得几个?”这话却只独对韩然说,一看就知在他的眼里,人分三等。

    韩然怔了一下,这可比他在沿途村落集镇吃的贵上许多,道:“这么贵?”那掌柜见他模样,不由冷冷道:“嫌贵吗?一点都不贵,现在到处都是战乱,价格飞涨。不想吃可以换别家!反正我这小店已经人满为患,还怕委屈了大爷你。”

    先前他见韩然衣着虽破,但跟着铁服屈他们进来,倒也不敢多话,现在见明摆是不是一路人,还只是吃几个馒头,算不得什么生意,就想把韩然给撵走。也可以借机平息先前那些人的怨气。

    却听关玉平忽然冷笑道:“没看到这位兄弟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吗?他的账算在我们头上!莫非你还怕我们付不起吗?”原来关玉平早已经看不惯这掌柜欺善怕恶的嘴脸。现在见他又如此拿腔说话,就狠狠刺他一下。

    韩然愕了一声,道:“关大哥,这个不需要了,你们肯带我一程,我已经很感激了!”关玉平淡淡一笑,道:“添双筷多个碗的事,小兄弟不需要客气!”

    韩然见这关玉平如此仗义,只得勉强点了点头,重新谢过了他。心头却为之苦笑,想自己在现实虽然也不是什么有钱之人,但还远不至于到这要人请吃饭的地步,当真是世事无常。

    这时那少年阿飞从厨房拿出酒来,拭了拭案几,把酒具放在案几上,又替四人斟上了。林雪康心下一直对方才马儿惊到他的事有些歉意,忙连说不必了,要从少年手接过酒盏,没想到那阿飞甚是固执。摇了摇头,仍是替林雪康斟满了,

    韩然打量了一上这少年,此刻两人相距甚近,室内又灯火通明,只见这少年脸色苍白,宛若大病缠身一般。那阿飞见林雪康注视着他,忙低头避过林雪康视线,低声道:“各位爷先喝酒暖暖身,我去拿过馒头牛肉来。”

    林雪康待那少年进了厨房,对几位师哥道:“我看这孩好象生了大病一般。”关玉平在华山弟除练剑之外,素精医术,此刻摇了摇头,低声道:“这孩不是病,是受了内伤,刚才在屋外,我见他的动作就觉有些不对劲了。”

    铁服屈也转过身来,点了点头,显是同意关玉平的观点。林雪康道:“看这孩身形路姿,绝不是习武之人,不知怎么受的内伤?”

    铁服屈笑道:“雪康倒能充大,你挺多也就大他三四岁年纪,怎么就叫人孩了?”林雪康见师兄打趣自己,心下也不禁自笑,心里却隐然认为,和这阿飞比起来,自己显然是比实际年龄大得多。铁服屈叹了口气,接道:“时当乱世,什么事没有的。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大家各自小心些。”众兄弟齐点了点头。

    这们彼此间交谈时,声音并不大,但韩然耳力甚好,又紧紧坐在他们旁边,倒也听得清清楚楚。铁服屈他们完全当韩然是普通人,也没有忌讳他就坐在旁边。

    铁服屈喝了口酒,抬头对那掌柜家道:“没想到这里居然有正宗的山西汾酒。好极好极。”那掌柜笑道:“客官有所不知,小人原本就是在鄂州城做酒生意的,后来做蚀了本才决定回村来的,现在顶了这酒肆也还不到三月呢,这酒就是以前做酒生意时留下的,当然是好酒了。”铁服屈道:“难怪,我几年前也到过此店,却好象不曾见过掌柜家的。”

    说着又大大喝了一口,连赞好酒好酒。要知铁服屈素来好酒,思念亡妻时更是经常以酒解愁,此刻酒一下肚,只感暖意融融,不禁酒兴上头。对那掌柜道:“如此好酒,怎能独饮,掌柜家的,再上几坛来,请在座的都喝上几杯。”

    关玉平等听得铁服屈此语,不由有些好笑,心下倒也释然,均知道自己这师兄平时极为精明能干,行事素来有条不紊,但只要酒兴一上来就全然管不住自己。极为性情人。

    那屋早来的客人,自打见铁服屈等人来后,一望即知是江湖武人,只怕惹出事来,一直不敢说大话,此刻见这铁服屈请自己等喝酒,心下不禁大是宽慰,均想幸好这几人倒也好相与,也不敢推辞,忙三三俩俩对华山众人致谢。那黑衣汉和两个同伴对视了一眼,也举杯遥敬了铁服屈一下。铁服屈自然也回了一礼。

    这时阿飞已把馒头、熟牛肉抬将上来,倒也还热气腾腾,华山派三人赶了一天的路,早饿的久了,不由均大吃起来,铁服屈对阿飞道:“这位小兄弟,再去拿两坛酒来,我请各位喝上几杯。”

    阿飞迟疑了一会,望了那掌柜一眼,那掌柜怒道:“没听见大爷说什么吗?还不赶快去拿。”阿飞把头低下,低声道:“是。”就朝厨房走去。韩然坐得低,又一直觉得这少年有不对劲,只见这少年被骂而低头的瞬间,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莫名的神情,冷得像块融冰,不由心下一噤。

    关玉平感觉到韩然神情不对,也顺着韩然的眼光看去,心下也是一惊,暗道:“这少年好大的杀气。”阿飞并没有注意到两人正看着他,自个儿朝厨房走去,临近门口时却转头朝屋角暗处咳了一声。就向和人应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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