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
“总之,你不要做这些,把拖鞋给我,我能自己穿。”夜渊浅浅一笑,欢快的捏了捏白竹粉嫩的脸颊,“女人是拿来给男人疼的,不需要做这些,懂吗?”
夜渊忍不住在心里惊呼一声,开什么玩笑,要换鞋也是自己替她换呀!要伺候也是自己伺候她,好不好?若是让心爱的女人做这些,老子会难受得自杀而死的!
对于男女之间,白竹总是有点后知后觉,这一点跟性格有关,最大因素则是因为她没有心,没有爱魄。眼里稍稍迷糊了一下,莫约小半刻才回过神来。眼下的情况,是不是自己又被这妖孽给调戏了一把呀?
是了,是了!我去,这妖孽真是祸水,疼得快去半条命了还要调戏老娘一把,虽然他那句话调戏得很隐晦,但是也不能忽略他确实把老娘给调戏了的事实啊,况且刚刚他还捏我脸来着!等等,好像有点不对……被疼痛折磨的他怎么突然心情变得很愉悦,还不怕死的来调戏我?这……
白竹猛地一拍脑门,差点给忽悠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安然无恙的夜渊,冷飕飕的开口:“你之前不是疼得死去活来么,怎么刚刚一回来,就没事了!看你这样,精神不错嘛!哎呀,怎么办,我突然好想和你比划比划啊!”说话间,白竹直接抽出伏魔棒,毫无商量余地的对准夜渊,那架势,完全是要跟他干一架呀!
夜渊一惊,才发现自己一放松,居然忘装了。身子一软,虚弱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声音都沉了几分,“你还别说,听你一讲,我好像又开始疼了。”
“是吗?”白竹粗蛮的叉着腰,声音冷得刺骨,显然不相信夜渊的话。其实,白竹没有怀疑夜渊之前是装的,毕竟那会的他看着确实好虚弱,头冒冷汗,脸色发白。心想着,可能是不久之前就已经好了,但是这人却没有告诉自己,仍然无耻的享受着病人的待遇。
白竹这会真气得气血翻涌,怒火噌噌直冒。不过她要是知道夜渊从头到尾都在装,会不会打算直接弄死夜渊得了。
夜渊眉头紧紧蹙着,揉了揉额头,没有喊疼,只是轻叹一声。不过他的脸色渐渐泛白,额头上又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纵然夜渊一言未发,然而这样的反应,简直是无声胜有声呀!
白竹见此,怒火稍稍降了些许,嘴上依旧硬声硬气的说:“别装了,谁信啊,赶紧给我起来,不然我真揍你了。”
夜渊似乎没有听见白竹说什么,他只是安静的半躺在沙发上,不过脸色倒是越来越惨白,竟然渐渐泛起了一层死灰。白竹猛然一惊,放下手中的伏魔棒,急忙上前查看夜渊的情况。
“是又开始疼了吗?”从夜渊的神色来看,明显比之前的情况还要严重,白竹急得手足无措,情急之下,直接把手伸出去,“来,你咬我,这样就没那么疼,死劲儿咬,没事儿哈!”
夜渊见那白皙的手臂放在自己的嘴边,心里差点没笑喷,不过面上还是一副“虚弱”的模样,轻轻推开白竹的手,无声拒绝。
“没事,我不怕疼,你咬呀,这样能好受点。”
夜渊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先别说我不疼,就是真疼了,老子哪里舍得咬你来减轻自己的疼痛嘛,真是个笨女人!
见夜渊不为所动,白竹越发着急,担忧的问:“你现在到底是哪里疼呀,还是头疼吗?”
我哪里都不疼,这会心里还爽得很!不过,这话夜渊肯定不可能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默认自己是头疼。反正都是装的,哪里疼都一样。
白竹见此,坐在沙发上,让夜渊睡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的替他按摩头部,其实白竹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毕竟夜渊又不是人!
温软的身子,淡淡的馨香,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夜渊的心里美翻了天。眼下也不打算继续折腾了,毕竟看着白竹担忧自己,虽然心里很开心,但是却不舍得她继续着急。
紧绷的脸渐渐舒缓下来,气色也好了些许,不再苍白得可怕。白竹重重的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自喜,看来这按摩的方法,还真是有效呀!
夜渊静静的靠着白竹躺了半个小时左右,虽然不想起身,但是唯恐白竹脚麻,便缓缓睁开了眼睛,轻轻说道:“我好多了”想到自己刚刚才好转,未免白竹起疑,夜渊依然用着虚弱的语气说着。
白竹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用心的按着夜渊的头,“你之前吓死我了,真怕你死了呢!”
夜渊一听,不禁轻笑,眼里有着浓浓的揶揄,“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伤心吗?”
白竹见他气色真的好了许多,心想着可能没有大碍。听着夜渊的戏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伤心个屁!要真是有那么一天,我肯定高兴死了,再也没有人占老娘的便宜了!”
夜渊怎么不明白白竹说的是气话,不过,他的神色一变,慎重的说:“我不会死,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我也不允许自己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的灵魂也会跟着你,永生永世!”因为,我怎舍得离你而去啊!
若是其他女人听到这句话,或许会抿嘴浅笑,羞涩不已,亦或者会恼羞成怒。而白竹果然是奇葩中的奇葩,听闻之际,倏地一惊,不可置信的说:“你是想阴魂不散吗?跟着我没用啊,你是妖,如果真死了,我也救不活你呀!”
夜渊嘴角抽搐,真想直接把这个女人狠狠的按在沙发上,蹂躏一番。夜渊咬着牙,狠狠的说:“救不活也要救!”
白竹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她没有能让强大的妖帝复活的本事啊,不过见夜渊有些生气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好吧,到时我尽力而为!”
话音一落,夜渊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掐死这个后知后觉的女人。明明是一句誓言,偏偏被她当成遗言!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事么?
白竹见夜渊这样,只觉得莫名其妙。都说了会尽力而为,你还要怎么样嘛?真是的,男人心海底针。
夜渊缓缓起身,白竹见状,问道:“你干什么?”
夜渊回头,显然还在为刚刚的事儿赌气,“我去干什么,你在意吗?”
“少发蛇精病,你刚刚才好点,要多休息,别走来走去,你要干什么,我替你做。”
夜渊闻言,勾唇邪魅一笑,如渊似海的眸子里散发着妖异的气息,几乎快要把人吸入般迷醉,“刚刚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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