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你要替我洗么?”
呃……白竹愣了愣,在发现对方眼眸里那抹戏谑时,直觉得怒不可遏。凭什么每个都是这个男人调戏自己,稳占上风啊!白竹想要找回面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冲动之下,一句话脱口而出,“洗就洗,谁怕谁!”
话音一落,夜渊轻叹一声,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算了,别逞能,你没那勇气的。”
本来白竹的话刚刚才说出,就已经后悔了。但是夜渊的激将法一出,直接将白竹这不服输的性子给激了出来。冷冷一哼,“我今天还就替你洗定了!”
“这……”夜渊低头沉思,一副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逞能的。女人嘛,在男人面前偶尔弱一点没也事,你放心,我不会笑你的。”
“少他妈废话,老娘从来一言九鼎!”
夜渊这会心中那才叫一个得意万分啊,真想扬天大笑几声。如此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见效果差不多了,也不再欲擒故纵,急忙说道:“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倾家荡产!”
这句话真是抓住了白竹的死穴,要知道她很爱钱的好不好。虽然替他洗澡是有点那什么,但是脸乃身外之物,可要可不要,钱乃必要之物,所以不得不要啊!
想到这里,白竹真是豁出去了,“愣着干嘛,还不走!”说话间,白竹就向着卫生间走去,那姿态比上战场还要悲壮几分!心想着,大不了老娘一直闭着眼睛好了。
卫生间并不大,莫约十来个平方,从装修到用品,都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气息。白竹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温热的清水稀里哗啦的流,宛如她扑通扑通的心跳。
作为一个女人,要为一个不属于自己另一半的男人洗澡,任谁都会觉得羞涩与尴尬。
夜渊靠着墙壁,双手环胸,偏着脑袋,打量着白竹,配上那一抹邪魅的笑意,姿态闲适,真真风流至极。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放好了满满一缸热水。狭小的卫生间里,热气腾腾,宛如云雾缭绕。温热的气息,让人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躁动起来。
白竹的脸颊被热气蒸得红彤彤的,她肤色本就白皙无暇,添上这抹红润,娇媚不已,就像最美的鲜花上,那一颗被炙热的阳光照得艳丽迷人的露珠,越发让人垂涟欲滴。
这一刻,夜渊看得有些醉了!
“水放好了!”温热的气息撩得白竹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耳里,反而显得更加性感。水放好了,难道自己真的要给他洗澡么?白竹这会郁闷得要死,早知道,嘴就别那么快了!这下后悔了吧,吃苦头了吧!
夜渊缓缓回神,悠悠的开口:“那替我脱衣服洗澡吧!”
什么?还要替他脱衣服?白竹猛地转身,狠狠的瞪着夜渊,“你自己没手吗?残废了呀,还要我给你脱。”
夜渊一本正经的说着:“脱衣服本来就包括在洗澡里面啊,怎么,你想后悔?想倾家荡产?”
嘶的一声!白竹深深的吸了口气,想要压下自己心中汹涌澎湃的怒火。气势汹汹的走到夜渊面前,粗鲁的抓住他的衣服,就这么狠狠的用力一扯。
撕拉!名贵的阿玛尼衬衫直接从腰间断开,可想而知白竹用了多大的力气。
眼中划过一丝好笑,夜渊真是腹黑得没下限了,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这么粗鲁,你想强暴我?”
本来白竹是想将他的衣服扯下来,哪知用力太猛,直接将衣服给撕破。心里多少还有点小愧疚,毕竟也没有人强迫她,也怪自己一时口快,才造成现在的局面。白竹是个心性明朗的姑娘,虽然心里觉得给男人洗澡膈应得慌,但是既然话已经放出,因为害羞胆小而打退堂鼓,这从来不是她的作风!
就是咬着牙硬挺,她也得挺过去!
但是,夜渊这句话,直接让她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愧疚,顷刻间溃不成军。白竹冷冷一笑,“是啊,怎么,你怕啊?”
夜渊何许人物,应对这些反击轻松无比,他摇了摇头,缓缓上前两步,暧昧的靠近白竹,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她小巧的耳垂,“这么愉快的事,我怎么会害怕呢?”
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像罂粟一般,不断的撩拨着白竹的心扉,泛起一丝痒痒的异样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她忽视掉。她真是服了夜渊,也怕了夜渊,猛地用力,将他推开,怒吼道:“你是不是人啊,这么不要脸?”
夜渊佯装认真思考,随后一本正经的回道:“我本来就不是人!”
苍天啊,大地啊!老娘怎么忽略了,他哪里会是人啦?乃妖,非常妖……不过妖得太过,就妖孽了!
夜渊见白竹真有些招架不住了,也不再逗她,握住她的双肩,将她轻轻向外推去,“好了,别生气了,我开玩笑的,你先出去吧,我洗完就出来!”
呃……白竹愣了,事情转变太快,她有点没反应过来。夜渊见她这迷糊的可爱样儿,真是爱死了!
“舍不得出去呀?哎哟,原来你这么期待给我洗澡,看来我还……”
话还没说完,白竹骤然拉开门,直接冲了出去。砰地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白竹郁闷的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向卫生间。越看心里越郁闷,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在夜渊手上都讨不到好呢?总是被他逗得团团转。
那种不甘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快要让白竹压制不住。脑子飞快运转,想着报复夜渊的计谋。
想了半天也没有好办法,白竹无趣的看着卫生间,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一个阴损的计策涌上心头。白竹笑了,笑得贼兮兮的。
她起身,来到卫生间外,声音真的温柔得连自己都起鸡皮疙瘩,“夜渊,你洗好了吗?”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呵呵,你是想我了么?”
白竹一听,脸色倏地黑了下来,狠狠的吸了口气,不过声音依然温柔不已,“我是想说,你把衣服拿出来,我这会正好没事,替你洗干净。”
里面突然就没有了夜渊的声音,白竹疑惑的将耳朵靠在门上,细细的听着里面的响动,除了哗啦啦的水声之外再无其他。
而在卫生间的夜渊,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靠着墙壁,嘴角挂着一丝动人心魄的浅笑,那是幸福在轻轻的荡漾,醉了一汪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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