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村只能进不能出,他就算逃出了云秀坊,也离不开石海村,老夫这就派人去找。”
如故冷笑。
跑路了。
哪知下人回来,说找不到许大智,听同房的下人说,看见他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萧越和玉玄的名誉在云秀坊受损,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急得不住搓手,只盼快些提了许大智来,把事情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除了布置那些铜镜的人,还有谁能知道,在一些时间段,可以通过光线折射窥视各房间的情形。
“请坊主把许大智找来。”
“就住在坊里。”
“他现在在哪里?”
“许大智。”
“这个云秀坊的那些镜子由谁布置的?”
“什么问题?”
“坊主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
“那郡主的意思是……”
“郡主不想这件事,再让更多的人知道。”
坊主一脑门的冷汗,“可否让郡主给老夫几天时间,老夫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给郡主和你一个交待。”
“是云秀坊的义童捡到的,被止烨公子看见,讨了去交给郡主。”
“老夫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坊主的意思是,不知情,这件事坊主就不管了?”
一件事还没摆平,又来一件,坊主一个头三个大,“这件事,老夫真不知道。”
云秀坊出了这样的事,萧越和临安郡主追究下来,身为坊主,就不可能没有责任了。
不管这画册里的事情是真是假,这东西都绝不能画的。
只有云秀坊里的人才有可能画得出这么细致的画册。
这本春宫画得极为细致,连摆设的花纹都一丝不差,一看就知道是在人字院二号房里的。
如故冷哼了一声,“临安郡主让我向坊主讨一个说法,而是这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誉,也得坊主给个交待。”
坊主迷惑,接过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如故取出那本春宫,递了过去。
“什么事?”坊主心里一紧。
如故道:“本来是要走的,不过遇上临安郡主,让我为她办点事。”
昨晚乱了一晚上,坊主也没一间房一间房的查过,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间,“义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什么还不走?”
“昨晚洞里太热,加上出了那趟海,实在累得吃不消,就提前出来回房休息,睡得太死,不知道坊主点名的事。”
“既然没死,昨晚云了哪里?点名为什么不到?”坊主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还可能活下来。
“当然没死。”
坊主看见易容成李然的如故眼睛都直了,“你没死?”
如故很顺利找到坊主。
神秘之门虽然破解,但云秀坊属于国联,在国联还没有解散云秀散之前,坊主都得老老实实地镇守云秀坊。
如故脸都绿了,爬下树,先不管那春宫是谁画的,就凭这个,坊主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搬了梯子爬上镜子对面的树,从对面镜子里看见玉玄正趴在墙上捶墙。
灵光一闪。
如故想到他们屋里用来穿衣的镜子。
那镜子是用来测长星位置的。
如故顺着光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顶上有一面镜子。
忽地看见一道光晕在房顶天窗上闪过。
“就这么信得过未必知的人品啊?”如故望了一回天。
玉玄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起身摔门进屋,他脑子进了水才会跟这头猪讨论案子。
“万一是有人花大价钱让他画的呢?”
“你有点脑子,行不?”玉玄开口就骂,“他敢做这事,谁还找他做买卖?”
“会不会是未必知?”
,如故可以排除,至于未必知……
上这样的情况,水族直接把那一块的官运放手
也有皇家仿照水族的做法,另外扶持皇亲贵族插手官运,想等时机成熟取代水族,拿回官运权。
怕水族权势太大,威胁到朝廷。
不管水族做的再好,垄断官运,终究是各皇家心里的刺。
比如粮食和盐之类的,水族都能让钱家开仓应急,暂时顶上,把可能造成的危害降到最低。
直到水族接管下所有官运,延误的事不能说没有,但如果遇上重要的物资出事。
这样的事,在水族没有掌管官运之前,不时的发生。
轻的物价乱涨,重的因为缺粮发生暴乱。
万一哪批盐或者粮食在路上出上点事,耽搁上个把月,那地方就会出大乱子。
但天灾**,不可以避免,
虽然掌管官运,绝不能拿物资运输来要挟朝廷。
水族管的是官运,包括盐运。
“恶妇,你当我水族的人好欺负?”
玉玄哼了一声,一脚蹬在高月柔身边的车辕上,把刚要爬起来的高月柔又吓得摔回地上。
她是梁国的三皇子的准王妃,不给她脸,就是不给梁国的脸。
高月柔勃然大怒,“玉玄,你不过是临安府上的一个小小侍郎,敢这样对我,是想死吗?”
车里高月柔被抛出马车,摔倒在地。
“想走,没门。”玉玄扛着刀,一脚踹在车辕上,马受不住车,向一边倒下,连带着整辆马车翻向一边。
高月柔心里七上八下,事情败露,涉及到萧越和临安府的人,闹起来,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顾不得追究被玉玄一刀劈了马车,冷哼了一声,“走。”
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没想到竟被玉玄跟到了这里。
许大智面如死灰,拼命摇头,“我没有。”
“你居然出卖我。”
冷不丁被人抓了个正着,吓得花容失色,见是如故府上的几个公子,脸顿时板了起来,冷瞪向许大智。
虽然是个毒计,但如果办成了,确实可以用来要挟萧越和临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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