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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害他被人编排成断袖,还画成那种下流的东西。
跟来了石海村,乖乖在外头呆着也就算了,却整成这副鬼样子来跟他挤一个屋。
她就是一个祸精,走到哪儿,哪儿没好事。
玉玄瞪着她,眼睛都要喷了火。
无辜?
“玉玄公子,那个啥,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昨晚虽然借小郎的身体采阴补阳,得了不少阳气,但终究是朔月,比平时阴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点阳气,暖和暖和。
蹭了过去,两个爪子发痒,直想往他身上搭。
如故爬下房顶,见玉玄一声不哼地坐在廊下生闷气。
萧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对方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否则不可能趴在房顶上窥视而不被他们发现。
房顶上也没有能窥视的地方。
但玉玄不理她,她也不能强迫玉玄,只得找人去借了把木梯子,自己爬到房顶上蹲了半天。
最该气愤,最该委屈的是应该是她才是。
再说,他本来就和萧越抱成了一堆,被人画成那样,也情有可原,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她根本连他们的脚趾头都没碰一下,还被画来被他爆了菊花。
如故扁嘴,受害的又不只他玉玄一个人。
玉玄扭头,当没听见,直接众房顶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上面有没有可以窥视的地方?”
如故当没看见他的脸色。
玉玄看见她,脸立刻垮了下来。
如故抬头,却见玉玄正从房顶上站起来。
现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房顶。
墙上没有可以窥视的小孔,窗户也绝对是好的,没有被人捅破过。
如故没有立刻去找坊主,而是绕着人字院的那排房子,慢慢地转。
神秘之门已经打开,却没有找到宝藏,又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走的走散的散,昨日还热闹如集市的云秀坊冷清得难见人影。
如故仍用易容水易了容,换过男装,从窗子爬了出去,径直回了云秀坊。
“我去找她。”止烨快步离开。
而朔月没过,如果如故身边没有公子们相伴,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法。
虽然传说石海村里灵气足,一般邪魔不敢靠近,但终究只是传说,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人知道。
三顺摇头,她正在为这件事犯愁。
“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郡主出去了。”
“那丫头呢?”
三顺正在屋里焦急地来回走动,看见止烨,忙迎了上来,看见止烨,欲言又止。
止烨一直看着无颜的身影消失,才暗叹了口气,转身回屋。
无颜笑了一下,不再停留地离开。
“没什么。”止烨慢慢吸了口气,有些话不能说,即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能。
无颜回头,脸上是平时的含笑模样,“怎么?”
止烨望着无颜,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味道,“无颜。”
“好。”无颜笑着爽快答应,从他身边绕过去,接着走自己的路。
止烨浓眉微蹙,追了出去,出了门,拦住无颜的去路,睨了屋里一眼,确认如故没有跟出来,才压低了声音,“你不要插手。”
那一眼,如故隐约有些不安。
“也好。”无颜扇子轻敲掌心,淡瞟了如故一眼,转身离开。
这理由说得过去,而且也是如故希望的。
“我想玉玄不会喜欢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查,比较好。”
止烨手握了拳头,放到唇边轻咳了一声。
止烨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为什么不让无颜查?
她不让无颜插手,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未必知’陷害。
如故心里同样迷惑。
“为什么?”无颜看向止烨。
如故和止烨异口同声。
“不行。”
“不行。”
但只是一瞬,又勾唇一笑,“这件事,我来查,怎么样?”
止烨有事瞒他。
无颜眼里的笑,渐渐淡去。
止烨眼里噙着玩味的笑意,回看了无颜一眼,像没事一样。
无颜揉着被扇子撞痛的鼻子,看看止烨,又看看如故,视线很快落在如故泛红的唇上,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止烨。
另一只手极快地按住如故的后脑,低头向她唇上覆下,凶狠地啃了两口,在无颜把扇子从脸上弄开的同时,放开如故。
颜的脸上,把他的视线完全遮去。
在我脑子里,随时可以画
“敢耍我,找死。”车里人冷哼了一声。
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一些碎银子,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车夫突然跳下车,一脚把许大智踹翻在地,顺手夺了他手中包裹,手一抖,包裹里的东西全部被倒在地上。
“如果不给我解药,不送我们出石海村,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想要的。”
“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你把解药给我,并且送我和我娘我妹妹离开石海村,我就把东西给你。”
车厢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东西呢?”
许大智看见马车,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下来,跑快几步,到了马车前才停下。
许大智朝村后的林子急奔,后山树林里停着两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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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冷笑了一声,没有让坊主插手的意思,转身离开。
要想保全性命,就不能入过损坏他们名誉的人。
他想起高家父子,现在还胆战心惊,现在云秀坊又出现在了这种事,他几乎看见了自己一家大小的脑袋从断头台上滚开,吓得脸色惨白,后背冷汗涔涔。
神秘之门已经开启,云秀坊很快解体,失去国联的保护,如果得罪北朝太子和临安郡主以及她府上的那几位,他们任意一个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坊主额头冷汗涔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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