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父亲和哥哥。
就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有人给她献了一计。
不料父亲和兄长竟出了这件事,如果她不把父亲和哥哥弄出来,她只能等着梁国退婚。
高月柔与梁国三皇子订下婚事,还有三个月就将嫁到梁国。
女子是高远升的长女高月柔。
小开往车上瞥了一眼,“原来是高家大小姐。”
接着树后绕出两个人,小开和容瑾。
“原来是你们在搞鬼。”
玉玄不屑地扫了这些人一眼,收了大刀,扛在肩膀上,一张俏脸黑如锅底。
车夫和护卫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跳下马车,把玉玄团团围住。
只见眼前刀光闪过,只听‘哐’地一声巨响,面前车厢硬生生地被人劈开,露出车里花容月貌的一张脸。
许大智刚想走向后面一辆马车,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冷哼,许大智脸色变了一下,抬头看去。
“一言为定,上后面那辆车。”
“小姐放心,只要你得到了该得到的,绝对会有多远走多远,绝不会再出现在小姐眼皮底下。”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你,不过你交出东西以后,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如果被我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我要你死无葬身这地,不光你要死,你娘,你妹妹都得死。”
许大智哪有她这么多弯弯肠子,为了活命,只得道:“我看见的确实是抱在了一起。”
如果只是要一个谣言,她何必花这么多心思,直接让人造谣就行。
她要的是这个。
但如果是真的,如果让他们以天下百姓和家人的性命来做发誓,他们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的事,光是谣言,他们可以一口否认。
萧越和玉玄都是血性男儿。
“当然不同。”
“人言可畏,其实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
车里人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萧越和玉玄真的抱在一起了?”
他不能不防。
如果不这样做,相信前脚把那春宫重画了遍,后脚就能变成一具尸体。
他们逼他服下毒药,强迫他那样的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小的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你在威胁我?”
“小姐如果不相信,只需等三个月,就可以知道结果。”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我已经画好了一本,交给了一个可靠的人收着,我每个月会和他联系一次,如果他得不到我的消息,或者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就会把东西交给萧越太子和临安小姐,并且告诉他们,这东西是谁要我画的。”
她答应得太爽快,反而引起许大智的怀疑。
女子没有犹豫,得到了东西,杀死许大智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好,我答应你。”
赌赢了就能活命。
赌输了同样是个死,不亏什么。
横竖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他如果留在云秀坊,同样是死路一条。
许大智的画册落在了止烨手上,等于落在了临安手上。
随时可以画出来,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同样什么也得不到。”
证
六天时间,一个皇帝都见不着。
高月柔冷笑,只要她不给许大智解药,许大智不会活过六天。
“人证物证,老子全有,什么叫没证没据?”
高月柔冷哼了一声,“我劝你还是省省,就算你去到各位皇上面前,也没有证据。”
玉玄左一个恶妇,右一个恶妇,把高月柔叫得怒火冲天。
玉玄哪能买她的账,重哼了一声,“就算没脸,也不能让你这恶妇白害老子一回。”
她从此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父兄的事没摆平,这件事再闹到梁国过去,高月柔真是脸面无存,只有等着被人退货的份了。
高月柔现在最怕的就是父亲和哥哥的事传到梁国,道:“横竖这事没有传开,就当没有这回事,闹开了大家没脸。”
如果高月柔不是梁国三皇子的准王妃,而梁国与北朝和越国又是盟国,他真能一刀劈了她。
玉玄是直性子人,哪受得了别人污蔑,而且还是那种下流龌龊的画册。
“你用不着在这里嚎,你让许大智画那下流东西的事,老子也不会这么算了,自会去找北皇和越皇,还有梁国的三皇子理论一下。”
被玉玄不鄙视的表情彻底激怒,“玉玄,你不要欺人太甚。”
高月柔长得还算不错的,要不然也嫁不了梁国皇家。
女人都爱美,再丑的女人都受不了别人嫌她长得不行。
看惯了这些人,再看只勉强算得上姣好的高月柔,高月柔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玉玄整天对着如故和临安府上的那几位,不管男的女的,哪个不是万一挑一的好容貌。
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就她这德性,给人看,还未必有人看。
这也叫当众,叫人前?
玉玄看了下左右,除了高月柔自己的人,就只有许大智。
“你当众劈了我的马车,把我抛翻在地,让我在人前丢尽颜面。”
“老子玷污你什么名誉了?”
“你有水族撑腰,难道就可以随便玷污我的名誉?”
心里暗哼,他水族不好惹,难道她高月柔就可以任人欺负?
高月柔还没成亲,却被玉玄叫成‘妇’,还是‘恶妇’,气得脸黑鼻子歪。
要不然,就冲着玉玄一刀劈了她的马车,她就能追究玉玄的不敬之罪。
一门心思想往上爬的高月柔同样清楚水族不好惹。
身为水族小族长的玉玄清楚水族的地位。
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取代。
但水族低调,不表示水族能被人随便欺负。
几十年来,相安无事。
好在水族虽然专横垄断,做事却极有原则,而且从不向皇家提任何要求。
水族那根刺在各朝臣胸口里扎着就扎着,睁只眼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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