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甘愿?”徐三爷细细回味这几句话,这句话可是常听人与他说,多是命丧之时,用来托付的话,想不到这女子也说了,看来她也是命不久矣呢,“爷可不会随随便便让人为爷而死,只不过,爷有个好地方你可以去待着,那可是极好的地方。”
常丽蓉忙问,“三爷说的是什么地方?”
徐三爷言语如寒冰,刺得人心血长流,“自然是男人喜欢的地方,你这么迫不及待,当然要送你去看看,免得你受不到,责怪爷没给你机会。”朝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文尚进来,“三爷有何吩咐?”
徐三爷起身避过跪在递上的常丽蓉,“这位常姑娘想去看看这世间爷最喜欢的地方,你送她去,再对花妈妈说,许多年没有给她送好货色,今儿给她一份大礼,算是赔罪。”
项詅收起笑,自己夫君是什么性子,她从来知道,所以不敢惹,可就是有不怕死的往他跟前撞,好自为之吧。
常丽蓉原先娇媚的脸庞随后青白起来,她没有想到,徐三爷会这样狠,即便是不答应,可自己还是常家的女子,常贵妃留宿宫中的娇客,就这样平白的就要送去教坊,那里是什么地方,即便是没有亲眼见过,可是也会听说过吧,他怎么能这样,这里可是他妻子的娘家,虽然这个娘家没有个长辈在,这也是自己选在这里为了谈判的地方,却是实实在在人家的地盘,常丽蓉疯了,她起身站起来,快速脱下自己手腕上的镶玉手镯,抬手往桌上一磕,里面露出白色粉末来,以此威胁,“自来便知徐都统是个狠心的,今儿我来也不是没有准备,这噬心散,我已备下,只待今日我常丽蓉没有出这项家大门,是死是活,两位当年的辛密自有人传得京都各处,既然不得郎心,死了又何惧。”项詅第一个反应,这里是项家,她可不要项家背这个黑锅,几个快步扯下常丽蓉伸手要去拿了粉末来食用的右手,看着她年纪不大,哪知项詅倒还控她不住,跟着的芍药也去帮忙,徐三爷上前几步,项詅怕他一上来出一脚给常丽蓉,还怕人家本来没被药死,却被他踢死,简直笑话,忙喊停,“三爷别管。”
文尚上前挥手砍在常丽蓉的颈间,闷哼一声,常丽蓉瘫软在地,项詅放开她,伸手抹了一把汗,真是够累人的,贺妈妈听到里面响动,进来看见倒在递上的常丽蓉,项詅示意她别说,此时还是不出声的好。
徐三爷冷着脸,对文尚说,“不知天高地厚的蠢物,既然这么想死,就成全她”,项詅忙扯住他,“三爷,不要,即便是要收拾,也不该是咱们动手,何不让他们狗咬狗,相比常贵妃十分想听常丽蓉听命的人如何行事。”
徐三爷还是梗着脖子,硬气说,“死个没用的女人,对咱们还不够造成什么影响。”
“难道三爷真想项詅应验做我姐妹或是有这样念头的人都要被我克死?再说她已经说了,若是她没有好生生的出项家的门,明日便满京都都是咱们的流言、、、、”
徐三爷抬手巴掌拍在她额头,皱着眉说,“胡说八道什么啊?说这样的话怎么没有笨死你?”,转而脸上布满冰霜,“他们还不敢,这一番不过是试探罢了。”
项詅揉揉额头,听着是响的,其实落手并不重,讨巧的央求,“三爷就听我一句吧,再说了,我也不想让她死在项家”。
徐三爷嗯,“那文尚拖出去乱坟岗了再让她死。”
项詅“、、、、”
这有什么区别,她想要的事,别让常丽蓉死,转身遮了屋里人的视线,在徐三爷面前撅嘴,“三爷就会歪曲人家的意思。”
“哦,那你是怎么个意思?”难得人前看她撒娇,今儿就当是放松心情了,“求求我,高兴了或许就饶她不死了。”
项詅虽笑可牙根痒痒,“三爷怎么说就怎么好,可是能不能饶她一命?”
屋里的人看着两夫妻调笑,真有点调笑间生死由命的感觉出来。
“这般,倒还可以,行了,答应你了。”吩咐文尚,“给她灌情迷散,丢进常贵妃的宫里,瞧着她一心伺候,相比,常贵妃自是有法子的。”
文尚领命,徐三爷扯过项詅,芍药与贺妈妈跟着,这便出了中堂,项詅还有旁的事要忙呢。
此时中堂议事间,站满了被项詅唤来的人,徐三爷与项詅一同坐在主位上,许久没有这样了,自项詅去新河,再回来已是徐家妇,项家的家事她再没有管过,可今日不能不管,敲打也好,警戒也罢,出了这等卖主求荣的奴才自然是要清理的。
“有几句话要问你们,我怎么说,你们便怎么回,第一个问题,近日有谁见过内院当差的家人常出入府里?”
家人们自动闪开一条道,徐三爷看着心里满意,即便是项詅这么久没有管家,可是项家对于项詅原先的管理还是没有变动,自然是好东西才会被保留下来。
很清楚,项家一共就当年项詅住的院子和现在腾出来给项绍云的院子需要打理,当夜用的哪些人,回来之后还是用这些人,就是去新河那几年留下来打理的人也是没有变过,外院有哪些人打理,也是清清楚楚,项家是人口简单的,仆从也不多,管事虽多但不进内宅,在商行,有大把的屋舍可以居住,现在项詅不管家里的事,项绍云又不在京都,府里内院有贺妈妈,外院有李大管事,所有人该守着什么规矩都是一目了然,项詅这第一问的是内宅里今日谁出入得最多。分出来的人中间立马看见一个青衫短打棉袄的男子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模样的妇人来。
项詅看着这两人眼中有了震怒,但还是没有动声色,或许这里面有误会也不一定,凡事还是要讲究人证物证,又问第二个问题,“近日是否有生人进府里,都是谁接待的?”
还是这样,原先移开的人又移开,原先站在中间低头要随着众人走开的两人见这样情形早已有了簌簌然,项詅心里不单有了怒气还有杀气,第三个问题,“近日哪一位家里出事,却又突然之间摆平了,说话春风得意了,过日子手脚阔绰了,对人当起爷来?”一边说,一边下到双双跪在她面前的两人眼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刘生家的,有近半年你没有去给我请安问好了吧?”
徐三爷认得她,这便是几年前在项詅身边伺候的丫头,后来像是去了项绍云的院子,一直管着项绍云院子里的杂事,在新河的时候,项詅给她一家子安置了一个小院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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