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后门外,时常的还见她进府给项詅请安,她当家的管着项府里的柜上的差事,项詅也是拨了单独的柜面给他打理,这便是项詅身边贴身服侍的人,与文尚家的一同与项詅从小长大的人,项詅怎么对她,她如今竟是这样回报。
“姑奶奶、、”,泣不成声,此时的刘生家的,红儿,项詅生命了不可或缺的人,也是在这个院子里,当年,当着项大奶奶的灵堂,当着项大奶奶屋里所有人的面,领了项詅的嘱托,项詅将项绍云托付给她,让她眼不离项绍云,身不了项绍云,就是她,这个忠仆,第一个当着所有人的面磕头承诺,当年那样的主仆情,那样亲密的关系,造就了今天有人竟然拿着项詅的幸福,拿着项詅未来的名声作为要挟,这其中竟然是因为她,项詅摇头不信,她真是不敢相信,有什么诱惑可以将红儿的心收买,即便是家中出了天大的事,不是还有自己吗,要说钱财,项詅有的是,要说钱财摆不平的,不是还有徐三爷在,自己愿意在徐三爷面前求上一求,凡事不是总不至于到了出卖自己旧主的地步。
红儿跪爬到项詅脚边,哭着道歉,“姑奶奶,奴婢什么也没说,真的,什么也没说,奴婢是您的奴婢,一辈子都是您的奴婢,对主子不好的事永远都不会做,是,家里几个月前是出了事,奴婢的小叔子在外面欠了赌债,整整三万两,就是一家子为奴为婢几生几世也还不清,当家的便去借了地下钱庄先填上这窟窿,想着慢慢想法子还。”项詅摇头,赌场上输了三万两,去找地下钱庄借,这不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吗?
“起先,奴婢也想着去求一求姑奶奶,可当家的说,即便是姑奶奶念着与奴婢的情分,也不会帮着偿还那么多,说是想着别的法子,起先奴婢还想着是遇贵人了,那人愿意帮奴婢一家偿还这三万两,还是只需要帮他一个忙就行,当时钱庄的人已经逼上门来,小叔子被他们拿在手里,随时都会没命,当家的这才答应那人的要求,果真,三万两白银,就这样帮着偿还了,自那日之后,每日还请当家的去喝酒,日日都是好茶饭的招待,也不是说要帮什么忙,只问主子您的事和大少爷的事,当家的当那人是恩人,日日都去,原先都是不肯说的,可也经不住次次三杯两盏的劝,酒后便说了乱语”,红儿早已是哑声,她身边的男子早就吓得不知所措,实在不该啊,实在不该,听着妻子哭诉,心下不忍,给项詅磕了好几个头,“请姑奶奶责罚,奴才罪该万死,只姑奶奶饶了红儿,她实在是不知啊,都是奴才一人所为,请姑奶奶饶了她。”
项詅闭眼又睁开,“我是该恨当年没有给你指一个好夫婿,还是应该懊悔不该当年对你这般好,直到今日你们这般受人算计了,白白提心吊胆一回又失了我的信任,可恨又可气啊。”
“红儿,你与心兰自小便伺候与我,你有今日,也是我的不是,我不该信着你娘亲的话便允了你自小定下的亲事,也没有好好替你相看把关,你起来吧,我不怪你,即便你不说,你当家的不说,他们还是有法子知道,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人遭殃而已。”
红儿抱在项詅的腿下,哭着忏悔,“姑奶奶,奴婢知道当家的说漏了嘴,却也没往这处想,奴婢做错了,都是奴婢没有认清人,胡乱认贼作父,办了这让姑奶奶糟心的事,还请姑奶奶罚奴婢吧,就是一死,奴婢也是愿的,只愿姑奶奶能原谅奴婢,还当奴婢是自小伺候的人,不悔了自小的主仆情分。”
说完呼地起身,回身就要往梁柱上撞去,她男人一看这架势,忙起身去拉,身边实在围了太多人,他没法挪开脚,一听一声‘砰’项詅在红儿起身时便要去拉她,芍药窜上来也去拉,可都没拉住,眼睁睁的看着红儿额头布满血,软软的倒地,项詅眼前花了,人也软了,这就是她不愿看到的,她不是说了吗,她不怪她,只怪自己没有好好顾好她,为什么还要去碰了壁。
徐三爷此时也起身,朝外面说,“请大夫来。”有人应下而去。
红儿他男人拨开围着的人跪坐下来,哽咽出不了声,口里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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