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了。“我要告诉他们,是我赢了,而不是你。”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一道蓝影,却如清风过,瞬间挡在了她的面前,“我可以斗胆,请你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毕竟这件事情泄露,会让我十分困扰。”
江九月嗤笑了一声,连话都懒得多说,“让开。”
金瑞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开口,“既然江姑娘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阻拦你了……”话音之中竟然还十分惋惜,没有半分悔意和害怕。
江九月迈步就走,只是脚才下了一截楼梯,金瑞那种懒懒的音调却忽然响了起来,让她再也迈不出去第二个,“你说,信你的人会不会比信我的人多?”
江九月僵住,显然,她气昏了头,忘记了最关键的事情,即便她有了证据,但金瑞在燕南一代早已是闻名的商界金童,而她不过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只因和金瑞比斗才略有名气,况且,连商会的前辈都维护金瑞做假账,她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
这个无耻的男人,偏偏自己和他还有赌约……想起刚开始三击掌时自己的想法,江九月觉得后悔莫及,这样的男人,若是她真的不小心输掉第三场,岂不是要一辈子和这个无耻的男人搭伙吃饭?她怀疑她能吃的下去才怪!
凉凉的,金瑞开了口,“江姑娘,是否打消念头?”
江九月转过身来,神色僵硬的看着他,视线冰冷,“想好你的第三题吧,江九月随时候教。”
金瑞却不为她冰冷的视线所动,其实在他开口唤住江九月的那一瞬间,他早已经做了一个决定。
这般活色生香又独立有个性的少女,是他这么多年都不曾见过的,让他内心之中起了一丝淡淡的骚动,原本刚开始的三题之约也不过是他闲事的玩笑,却没想到她的表现出乎他意料之外,这的确是一个可以一战的对手,尽管稚嫩了些……
所以在第一题,金掌柜输掉之后,他便出手了,以她所说的卑鄙手段,果然赢了她一场,如今,已到了第三场,而第三场是一决胜负的关键,他不想放她走了,所以这第三场,她注定输定了!
“不必着急,我的第三题,早已经拟好了。”
“说吧。”
“我的第三题,并非我和你比试,而是出给你的题。”望着她那张小脸上义无反顾的坚韧神色,金瑞笑的平和,“雪寒山两年不曾打理,已经杂草存生,而我的题目就是,如果你可以让雪寒山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回复生机勃勃,便算你赢,如果不然,便是你输。”
江九月冷笑,“如果赢了,金公子的话还会算数吗。”那其中,竟然包含了明显的嘲讽。金瑞却不以为意,“若输了,那你就得下嫁于我。”
想到什么,金瑞勾起一角唇瓣,“做我的小妾。”
混蛋!
江九月紧咬牙关,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要破口大骂,最终,狠狠瞪了金瑞,并丢下一句话,转身愤愤然离去。
“奉陪到底。”
而这次,她无论如何也要赢。
*
回到香满园的时候,傅随波已经等在了家中,见她如此气势汹汹的回来,有些担心。
“去了金府?怎么样!”
江九月怔了一下,收敛了一份神色,道:“没事。”
傅随波俊雅的眉毛拧了凝,她输给金瑞一两银子之事,在某些人的故意为之之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这句没事,只怕说的太过轻易了些。
傅随波也不纠结这件事情,道:“忙了这一月,总算清闲下来,晚上去傅府用饭如何?”
江九月难得升起一丝暖色,点了点头,“好。”说罢,又顿了顿,“这一个月来,多谢你了。”虽然傅随波一直不曾正面相助,但是江九月知道,好些时候,如果不是傅随波,她的法子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就能实施,比如那些在她想到配酒菜的时候就立刻出现的泰阳名厨,比如她要运酒时候就立刻出现的车马队,比如傅家书楼之中的那五千本书,还比如珍藏在傅家地窖的那坛状元红……
想到那坛状元红,江九月的脸色忍不住又沉了下去。
傅随波眼神闪了闪,温和道:“不如现在就随我过去吧,顺便还可以和醒波凌波一起聊聊天,纾解一下情绪。”
“不用了,等会儿我自己过去吧。”江九月回过神,将颊边的发丝编到了耳后,瞥了一眼跟在傅随波身后的傅管家,才道,“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先去忙,等我收拾好了,我便去了。”
“这……”傅随波浓眉微凝,“也好,那,晚上见。”
“晚上见。”江九月回以礼貌的笑容。
傅随波对其他几人也一一示意,然后垂下眸子,转身而出,傅管家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在经过江九月面前时候,眉峰蹙了一下,不论他原来的猜测对还是错,如今大公子显然对江九月很特别,斗酒结束的第一时刻就去月华楼找人,没想到却听说江九月去了金府,这便马不停蹄的来了香满园等着,若不是金傅两家从来矛盾,只怕大少爷能追到金家去。
江九月不论性格手段也够特别,的确是难得的奇女子,可如今牵扯到金傅两家,只怕会把两家本身就紧张的关系闹的更是不可开交,这……这可怎么办?老太爷曾经交代过,要尽可能的缓和,现在又如何能缓和的了?
默然了片刻,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或许。
他可以这样……
傅随波走了之后,江九月便去找母亲江玲珑,询问她今晚是否要过去傅家赴宴。
母亲在来了泰阳之后一直很少出门,除了第一次在傅家吃早饭,其余时间即便是傅随波来了,她也会退出去,等他们说完了话,再出来,也只有在面对江九月的时候,表情才十分生动,其他时候都很安静,安静的刺绣,安静的看书。
果然,这次她的选择依然不变。
江玲珑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绣活,上前捏了捏江九月的脸颊。
“怎么,是不是欠债肉偿,要跟傅随波吃最后的晚餐了?”
“娘!”江九月没好气的白了母亲一眼,这人也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戳女儿痛脚不遗余力,“你就那么期待我欠债肉偿,要将我扫地出门呢!”
江玲珑瞪大了眼,理所当然,“你这岁数不将你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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