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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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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火愁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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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踱到门边,瞧见外边的人就将逼近,水笙情急之下,顾不了三七二十一,背起沈笑夺门就跑。不想,还没跑几步,他就让人给截住了。

    截住他的正是衙门的大捕头,崔成。

    崔成对沈笑可说是记忆犹新,沈笑打他时的样子,好像还是昨日一般。

    水笙瞧着崔成,不禁后退两步,竟让其它的衙门的其它差事给团团围住。

    崔成手持单刀,信步踱到水笙面前,用刀柄托起伏在水笙背上,睡地如同死人一样的沈笑的脸,旁的一名差事将火把凑近为他照明。火光烨烨中,照亮地正在沈笑那张过于奕丽,令旁人难以忘却的面孔。

    瞧着这张脸,崔成啐了声,嘹开他那粗旷的嗓音,朗声道:“来人,将人犯拿下,将水笙给我绑了,同人犯一齐带走。”

    众差事听令,蜂拥而上。

    水笙在挣扎,徒劳无功地挣扎,他没有半点武功,只有打渔的蛮劲,然而,这点蛮劲对那些手持单刀,又有几分武功的差事们来说,又简直算得了什么。几番之后,水笙已经被制住,缚了手脚,眼睁睁地看着沈笑被人五花大绑起来,丢进了像是事先备好的囚车。

    随着崔成的一声‘走’,囚车便‘嘎吱’‘嘎吱’地滚动起来,水笙被半搡半推地押行着。

    “差爷,我求求你们,不要带着我弟弟水笙,我求求你们……”水笙的哥哥伏跪在崔成面前,涕泗纵横地哀求着。

    “差爷呀,你们要捉的不就是囚车里的人吗?为什么还要带走水笙……”水笙的嫂嫂亦伏崔成面前,哀哀地哭求。

    崔成冷哼一声,一脚踹开水笙大哥,恶狠道:“你们一家包藏人犯,衙门还没治你们的罪就不错了。还敢跟衙门讨价还价?”

    水笙大嫂哀泣道:“之前不是说好的么,我们帮你们捉了这人,衙门就不为难我们一家么?”

    崔成道:“衙门之前是说过不难道你们一家,但没说不为难水笙。所以,现在无论如何,水笙都必须跟我们走一趟,谁让他胆敢动手打官差。”

    “哥哥,嫂嫂原来是你们告得官?”水笙难以置信地瞧着伏地哀求的兄嫂,错愕道。

    “水笙,我们也是为你好。”水笙大哥道:“你知道你救的这个人是谁吗?他是江洋大盗,他是杀人案犯!”

    “你胡说!”水笙愤怒道:“沈笑大哥不会是杀人犯,不会江洋大盗!”

    崔成踱步到水笙前面,狠拍了拍水笙的面颊,冷声道:“小子,你是被灌**汤了,还是糊涂了,你怎知道他就不是杀人犯,江洋大盗?”

    水笙毅然道:“沈笑大哥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人。”

    崔成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谁会傻地将‘恶人’二字写在脸上。”他朝囚车内被五花大绑,一动也不动的沈笑瞧了一眼,接道:“犹其像他那种,**、杀、抢、掳无所不为的玉面大盗,是更不可能轻易将‘恶人’二字摆在面上的。”

    “胡说,你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你在胡说。”水笙大叫起来,打死他,他也不愿相信沈笑会是崔成所说的那种人。

    确定,崔成是在胡说,而且还是在昧着良心瞎说。但是,他不瞎说能成吗?他要活命,也只有按人的吩咐瞎说。幸好,说假话本就是他这种为衙门当差人的看家本事。

    四

    夜,在漫长中消亡。萦迴到永远属于它的幽暗间。

    水笙无力地走在熟悉的岸堤上,微熹的朝露和着河面湿冷的风,将他的身上的衣物弄得冰冷而湿漉。

    他不停地走,扑面冷风抚不去他心中的惆怅,惆怅已成郁结,结在了心中。

    在一扇熟悉的小木门前,他终于跌倒了,而一跌他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最后竟什么也不知晓地昏睡过去。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溪儿探出头,用她那如水如烟的明澈双眸,瞧见了水笙。

    “水笙哥,你这是怎么了?”溪儿从屋中奔了出来,焦急而不知所措地叫唤着水笙。

    “溪儿,他只是心力交瘁昏过去罢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老人从屋中踱出和声道。他就是溪儿的爷爷。

    “爷爷,水笙哥他怎么会成这样?”溪儿抬着头,瞧着自己爷爷问。

    “傻孩子,你问爷爷,爷爷怎么又会知道?”老人轻拍了下溪儿的头,呵呵笑道。

    水笙被溪儿和溪儿的爷爷搀扶进屋,睡在了溪儿爷爷的床上。

    溪儿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从小就跟她爷爷生活在一起。她没有父母的记忆,也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她的记忆是到这里才有,除了爷爷之外,水笙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人,也就是说,她的记忆的开端就有了水笙。

    “爷爷,你不喜欢水笙哥吗?”溪儿目不转睛地盯着沉睡着的水笙瞧,漫不经心地问自个爷爷道。

    “喜欢呀!”老人回道:“水笙是个好孩子,没有人不喜欢的。”

    “那爷爷你为什么不让我和水笙哥在一起?”溪儿回头看爷爷,眼中满是疑问。

    “那是因为……”老人咽住了话,避开了溪儿疑惑的目光,又沉入招摇而来的往事中。

    五

    外面已经是明晃的白昼,而这里面却还是幽暗地如同黑夜。

    沈笑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发现眼前的尽是另一番景象。

    沉重的木门,阴森的四壁,腐臭的气息,潮湿肮脏的环境……周围的一切都告诉他,他现在是置身于一间地牢中。

    沈笑环顾周遭,难以置信地自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傻子,连自己怎么进来的都不知道。”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嘲笑道。

    是谁?沈笑的心一警,朝声源望去,他瞧见一个幽暗的角落里,好像有一个人倦缩在里面。

    沈笑瞧着那‘人’,心想:他该不会是鬼吧。

    于是就壮胆脱口问道:“你是人是鬼?”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怪声道:“我不知道,你说我是人是鬼?”

    沈笑心里打了个忽,心思道:他真不会是鬼吧?

    但转念一想,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鬼怪无非都是人心所构,角落里的人八成是个疯子。

    思及此,沈笑的胆子不禁就大了,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人面前,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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