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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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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举家出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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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业华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玉凝初在家中算账算到糊涂,拨弄算盘珠子都嫌麻烦。

    一双儿女生得好,性子乖巧,虽是调皮淘气了些,除了不爱读书,余下各方面大都说的过去。

    只不过,自从两个孩子跟随玉凝初习武,就没少隔三差五的惹麻烦。

    不是打了东街的少爷,就是欺负了城南的胖墩。不是被先生打手板,就是翘课带着一帮孩子下河捞鱼。

    十岁的儿子混点也就罢了,八岁的姑娘也跟个假小子似的跟在哥哥屁股后面野,这叫什么事儿啊!

    “姜子昔,你给我站住!”

    玉凝初立在门后,手里拎着藤条,眼瞅着两个泥猴儿似的孩子,猫着腰往府里钻,她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延续了婴儿肥的丫头木得收住脚步,暗暗吐了吐舌头,慢吞吞的挪到娘亲面前,“娘……”

    姜子昱见娘一门心思的对着妹妹使劲儿,随即起了溜之大吉的心思,撒丫子就后跑。没跑出几步,肩头一紧,整个人被定在了当场,“娘……你怎么有点我……”

    “今天你俩谁也没去学堂,说,上哪儿疯去了!”

    藤条在眼前晃来晃去,每晃一下,姜子昔的眼睛也跟着眨一下。她缩着脖子往后躲,生怕一不留神挨了打。

    “去莲花庄的后山来着……是哥哥撺掇我去的,真不赖我……”

    “你不去,他还能把你绑了去!个死丫头!”玉凝初厉声吼道,对准她的腿根就是一计,“你去是爬山的,还是去刨泥的?瞧瞧这一身的泥,整的像刚从土里刨出来似的,你们自己照照,跟山药蛋有什么区别?”

    姜子昔撅着嘴,拖着长腔喊道,“娘……你怎么老打我啊……我哥是主谋,我顶多算个从犯!”

    “说你是从犯,对得起你吗?后山你哥大小爬了多少回了,这次要不是你撺掇,他能带你上去?你才多大,想跟你娘耍心眼,最好给我省省!”

    正当玉凝初用藤条对着两个孩子指指点点的时候,姜业华从外面走进了院子。

    目睹院内的情形,他既不意外,也不似平常一般帮着儿女逃脱责罚,仅只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掠过娘仨向书房走去。

    尽管没看清楚,她却敏锐的觉察到男人神色间的一样。他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越想心里越乱,也无暇再跟孩子们计较,搁下藤条,快步跟了上去。

    书房的门半开半掩,姜业华斜靠着绣墩,歪在躺椅里,双眸紧闭,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试了是他的额头,能明显感觉到冷汗微湿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

    “咱们去汉中走走吧。”

    玉凝初顺着他的力道坐下,极为认真的问道,“你是打算离开吴?开吴兴,不再回来,对不对?”

    “这些年廷寄每月不断,可我从来都是只看不回。而今朝纲稳固,便有人打起了咱们的主意。我一个退了位的人总让人放心不下,与其等他们率先发难,不如咱们早作打算。前阵子沈璧非又差人送信,催着咱们过去,我想……”

    “姜业卓不会这么对你的……”

    “你要是实在不想离开这儿,我就另外想法子。”

    他很清楚,在吴兴的日子是十几年来玉凝初度过最安稳的时光,甚至比在汝南的王府,过得还要顺心。

    只可惜,即便弟弟有心保护,自己也……必须尽快将他们安顿妥当。

    “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

    但凡有其他的办法,他就不会这么说,这点儿默契和觉悟自己还是有的。

    五天后,姜业华一家人带了少许随身的衣物,便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吴兴。玉凝初明白,此行的终点并非汉中,而是他打算借道汉中,前往陇西。

    只要是出门游玩,两个孩子就打心里高兴,手舞足蹈乐的不成样子。

    然而,他一反常态的没有让儿子和女儿恣意玩耍,把一双儿女圈在宽大的车厢里,逼着他们学着学那。

    起初,玉凝初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反倒认为他终于开了窍,开始在乎孩子的课业和功夫。结果,抵达汉中的当夜,就看见女儿沮丧的坐在天井里,对着地上的木剑发呆。

    “怎么了?谁又惹你了?”她拾起木剑,递给女儿,反被她推去了地上。

    姜子昔嘟着嘴,垂头丧气的说道,“娘……我是不是太笨了?为什么总也耍不好呢?”

    “你爹嫌你了?”

    “没有……不过我倒是觉得,爹挺着急的。”

    着急?姜业华对儿子说不上有耐心,可对女儿是百分百的好脾气,反反复复的教多少次,他都没有半句微词。

    眼下,女儿的功夫至多是个入门的级别,他这个时候着急,会不会担心的太早?

    见娘亲似乎听了进去,姜子昔便倒起了苦水,“娘……我一定要学这么多东西吗?再说,咱们不是出来玩的吗?为什么爹要天天追着我学这学那?回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干嘛非要在路上学?”

    “你爹亲力亲为的教,你都学不会!要是请个先生来,还不被你给气死!”

    心下疑惑归疑惑,面上还要维护住姜业华的尊严。

    “懂不懂什么叫笨鸟先飞?你就是那只不会飞的笨鸟,必须勤学苦练!”

    说着,玉凝初拉着女儿起来,督促她演练了一会儿招式,等她睡下,翻了翻她跟姜子昱最近的课业,才起身回屋。

    她回去的时候,姜业华已经入睡。床头柜上摆着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药瓶,她拿过药瓶,打开看了看,眼见里面的药丸有规律的减少,暗暗松了口气,复把瓷瓶放了回去。

    最怕的就是沈璧非给他镇毒的丹药不再奏效,真是这样的话,他近期反常的举动完全能够说的通。

    蚀骨毒性霸道,一旦失去制衡,会随时把他拖垮。届时,任谁都无能为力。

    这些年来,虽说自己会时不时的抽查药瓶,暗中观察他的举动,不放过分毫的异样。可实际上她在竭力回避蚀骨,尽可能避开与之有关的所有话题。

    因为她太了解自己,一想到毒发的后果,她就无法入睡。极怕万一哪天自己一觉醒来,他就不在了,自己该如何面对往后的生活?

    太过可怕的感觉,让她的心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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