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夏天无夫妇离去,玉凝初又折回了船边。风平浪静的湖面,要是没人捣鬼,船会晃得那么厉害?
“岸上好好的你不呆,打算跳进水里,一看究竟吗?”
她回身望去,但见姜业华抱着肩膀斜倚着立柱,衣诀随风轻扬,紫檀木折扇在他手里翻飞旋转,狂放不羁的做派里,处处透着无可匹敌的潇洒,真是帅的要人老命!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是你不仗义,丢下我们爷仨,跟别人来游山玩水。你们说,对不对?”姜业华用折扇点了点两个孩子的脑门,冲着她的方向努了努嘴儿,。
姜子昱兄妹异口同声,对着玉凝初大声喊道,“对!”
“反了教了你们!敢帮着他说话,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娘,我要那个花花……”姜子昔奔到湖边,蹲下身,指着湖心盛开的子午莲,撒娇的央着,“拿……娘亲……”
耐不住女儿的央求,玉凝初抱着孩子上了船,一家四口坐稳之后,她低声问道,“你干嘛非要搞得他们那么狼狈?你明知道秦碧清是个大小姐脾气,你还去招她!”
“是夏天无先出招的,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要是在这里住着不舒服,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又不是我请他来的!”姜业华鼻子一哼,十分享受的押了一口酒,“论手段,他还嫩点儿,知趣的就赶紧走人,少在爷面前现眼!”
“你至于嘛!”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他要是再不走,或者敢再来,还有更损的招儿等着呢!您就擎好吧!”
姜业华一家人在莲花庄玩的不亦乐乎,夏天无两口子在半路上就吵得不可开交,回府之后,秦碧清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浑身解数,非要他立马启程,半天都呆不下去。
玉凝初刚一回府,夏天无便赶过来向她辞行。
告别了心上人,他的矛头便对准了姜业华。他把人叫出来,不由分说,挥手便是一拳。
姜业华也不是吃素的,急速后撤,手腕轻探,钳住了他的腕子,“你打不过我的,从很久之前便是如此。我劝你,不要自讨苦吃。”
“好歹我也帮了你的忙,你为什么非要处心积虑的赶我走?”说着,夏天无抬起另一只手,劈面击来。
“你食言在先,我没教训你,你凭什么跟我理论?”话到手到,探出二指扣住他另一只手的脉门,姜业华低声斥道,“我没让人赶你走,已经算是给足了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凭什么?凭我帮了你的忙!替你赢了龙舟赛!”
两人脚下不停,你来我往的踢打、格挡,阴影里的动静缕缕传进玉凝初的耳朵里,她走到檐下,高声问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我们在交流龙舟赛手的事情……等入了秋,咱们好自己训练!”姜业华嘴里说着,膝头顶住夏天无的膝窝,他站立不稳,侧着身子跪倒在地,“你要是不想在她面前丢尽颜面,就赶紧回一句!”
“我会把训练的法子告诉他的,自己带出来的人,用着也顺手……”
玉凝初将信将疑的退回了堂屋,总觉得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背着自己搞些什么。可贸贸然去一看究竟,又怕驳了他俩的面子。
只要不是互掐,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管那么多干嘛!
堂屋那边没了动静,夏天无几番挣扎,都被他死死摁在地上,只见他扭脸恶狠狠的说道,“我可告诉你,我这不是怕丢脸,而是……”
“我管你是为了什么才会乖乖配合我!爷只知道一件事,滚回你的东秦去,别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姜业华手上较力,压的他骨节咔吧作响,咬牙切齿的说道,“再敢来,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你就知道顾着自己的感受!她在这儿没有朋友,你难道就怕她没人说话,会憋闷郁结吗?”
听闻此话,他立刻打消了放开夏天无的念头,“那只是你的想法!是她的状态堪忧,还是你心怀不轨?夏天无,你少在我面前充好人,她需要什么,我比你清楚!你别忘了,咱们有约在先,只要她逃出东秦,你就会自动放弃!”
“要不是因为她身怀六甲,是绝对不会奔回去找你的!”
“愿赌服输!就算你有一万个借口,她也是我的人,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他冷冷狂笑,慢慢松了手,“老天爷帮我,不帮你,这就是你的命!”
“姜业华,你!”夏天无一跃而起,揪住他的前襟,怒目相向,“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皇帝的位子是我给的,你本该对我心怀感念,而你调转枪口来抢我的女人。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狠盯着黑影里俊逸的面容,低声喝道,“你是要逼我打你一顿吗?你不要以为我不懂你的用意,我今天要是打了你,她是不会想再见到我的!”
“说到底,你还是个吃锅望盆的货色!我很庆幸,她没有选你!”
“姜业华,你少在这里含血喷人!你的女人还少吗?你什么时候消停过,少在我面前装纯情!”夏天无越说越生气,恨不能一拳打扁他这张可恨的脸。
姜业华嘴角一勾,得意洋洋的反驳道,“即便如此,她嫁的也是我,不是你!说破大天去,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选你是个巨大的错误!”
两人四目相对,互不想让,谁都没有退缩的意思。
“很可惜,为了她放弃皇位的人不是你,是我!单单这一点,你就跟我没法比。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离我而去。所以,我劝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夹着尾巴滚回东秦!”
“你个混蛋王八蛋,把她丢在冷宫里受苦,你自己在外头逍遥快活,还敢在我面前逞英雄!”
怒火猝然腾起,直贯头顶,夏天无紧握拳头,骨节作响,却迟迟没有打下去。
“就知道你没有这个胆量!小朋友,还是尽快回东秦做你的皇帝去吧!”姜业华反手推开他,整整衣襟,抽身便走。
“你说谁没胆?你说谁是小朋友?”
“说的不是你,对的起你吗?”话音未落,一阵劲风贴面抚过,他一个站立不稳,踉跄倒地。
夏天无赶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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