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膝盖顶着他的胸口,左右开工,接连几计重拳招呼了上去。
“夏天无,你干什么!?”玉凝初放心不下,万万没想到,赶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她冲上前去,连推带搡,分开两个人,“你起来,放开他!”
“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借着微亮的天光,仅只能看清他脸上斑驳的血迹,尽管看不真切,可自己清楚夏天无的拳头有多重。
姜业华扶着立柱坐在廊下,心里暗笑,“没事,没事……不关他的事。”
“夏天无,你太过分了!有话好好说,你干嘛要打人!”玉凝初不管三七二十一,瞪着眼睛就吼了出去,“你凭什么打他!”
“我……是他……我才……”
自己终究被他算计了!有理变成没理,真真是百口莫辩!
“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不能动手打人!”夏天无气的直跺脚,她心疼的紧,顾不了那么多,抓住了最要紧的一件,“你该清楚,他不是打不过你!他之所以不跟你动手,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这么做,太过分了!”
“你也知道我打不过他,他还躺在地上让我打!明摆着是他故意示弱,陷害我!”
“那我问你,人是不是你打的!”
他微微一怔,“是!”
“我只看见你打人,却没看见你受伤!天底下有人会自讨苦吃吗?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吗?”见他抵死不肯承认,玉凝初也气的不可抑制,“你有今天,有一半是他的功劳。就算言语不和,你看在我的面上也好,他对你的提携也罢,你都没有动手的理由!”
“凝初,你怎么总也护着他!明明是他有意激怒我!”
“他是我丈夫!我护着他有什么不对!”
闻言,夏天无僵在当场,立时无言以对。
是啊,姜业华是她的丈夫,自己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向她讨要同等的关心和在乎?
“时辰不早了,别误了登船。好走不送!”说完,玉凝初搀着姜业华快步向堂屋走去。
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夏天无追到阶下,想要解释,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凝初……我不是……我只是……”
“以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就这样吧。”玉凝初覆手掩门,阻断了他的视线。
她无心去管夏天无是不是赖着不走,打了盆清水,搬来药箱,卷起袖管,对着烛火查看他的伤势。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眼角、嘴角都有血迹,只看一看就觉得疼。
“你是个傻子吗?干嘛不还手?”
姜业华握住她的手,憨憨一笑道,“还手的话……没理的就是我了……”
“你找打是不是?那你现在出去,让他结结实实揍你一顿,德行!”揪住他淤血斑驳的面皮,看着他龇牙咧嘴的表情,玉凝初连忙松了手,“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么大岁数了,好意思被人打成这样?”
“那小子下了死手。我怎么知道他真会把我打一顿?”
稍稍一碰,他便禁不住倒声吸气,可想而知被揍的有多惨。
抹干净姜业华脸上的血迹和灰尘,伤势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更加惹眼,“你平时主意不是挺多的嘛!干嘛非要玩什么苦肉计?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那是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意思揭穿你!”
“你又不傻,自然明白我的目的。这下好了,他是绝对不会再来了!”
即便是被打的满目全非,可还是无损于他俊逸非凡的面容。玉凝初使劲儿戳了他的脑门儿,嗔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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