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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故事选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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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断夜明珠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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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也不同意。为这事红玫同她爹拧了几个月,最后还是没拧过。但红玫提出了一个条件:不嫁别处,只嫁镇上。那意思很显然,嫁到镇上,为的就是经常能见到白景秋。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才答应了汉生的求婚。

    程汉生一听,很是恼火,正要发作,红玫对他说:“你不要生气,听我说。过门后,你对我好,我也愿意和你过日子。只要你能再给一次机会,我们把以前的事做个了结……

    程汉生是个聪明人。既然妻子和白景秋住在一个镇上,你就是不答应,他们接触的机会有的是,看是看不住的。与其这样,倒不如答应了好。他深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不想因此而闹得长期不和,更不想离婚。因此他答应了她的要求。

    几天后妻子说要去看姨姑。前晌走,过午回家。晚上睡下后,她才告诉程汉生,她并非是看姨姑,而是同白景秋在山上见了面,他们的事从此了结了,以后他可以尽管放心

    张援越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她讲过没有,他们是怎么了结的?”

    “她讲了,”程汉生说,“白景秋怀疑是她变了心,她冤枉,想跟他说清楚。那天屋后没说清,到山上把该说的都说了,白景秋谅解了她。”

    “就这?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张援越又问。

    程汉生说:“她还坦白说,他们,他们亲过嘴。”

    “以后呢?”

    “以后再没发现什么。她收心和我过日子,对我很体贴。”

    正在这时,张援越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小刘打来的。

    “张队,发现一个重要线索!据镇派出所的所长老王说,殷红玫和本镇的青年白景秋有点暖昧关系,很值得怀疑!”

    “你这样认为?”张援越反问。

    “对,殷红玫的死,我看百分之八十与他有关系。”

    “当然,作为一条线索,我们应当抓住它。但到底是不是很难说哩。”

    “应当马上提审白景秋!”

    “不要提审,但可以同他先接触接触。”

    一对有qing人难成眷属

    白景秋住在镇西头的一间临街的房子。他父母双亡,孤身一人,高中毕业后考入汉城卫校,在当时的镇卫生院上了几年班,但是镇卫生院一直不景气,于是凭借自己的天资聪明,利用自家的临街门面开了家私人诊所,日子还可过。

    张援越和小刘是装作随便走进去看看的。白景秋这天并没接待患者,他一个人在一排木制候诊椅上失神地呆坐着,只撩起h艮皮看了一眼,没和来人打招呼。

    “像你这样的私家诊所,一个月能收入多少昵?”张援越站在门口,一边环视屋里,一边问。

    “挣得不多。”白景秋只回答了四个字。

    “再有个帮手就好啦。找对象了吗?”张援越又问。

    白景秋又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问:“你们是来了解案子的吧?”

    “随便转转,当然能了解到与案子有关的情况更好。你和死者熟吗?”

    “熟。”

    “你对这事有啥认识呢?”

    “心里难受。”

    “是吗?”

    “全镇人都不好受,我当然更……”白景秋眼里闪着泪花,把话打住了。

    “你更难受,对吧?”

    “当然。”

    “那说明你们不是一般的熟!”

    “是的,我们曾经相爱过。”

    “是吗?”张援越在他对面铺着白布的病床上坐下来,掏出烟递过一支去,“可不可以聊聊你们相爱的情况?”

    “当然可以。”白景秋吸了两口烟,发出激烈的咳嗽声,一看就是位不善吸烟的主儿。他索性丢掉烟头,开始讲述他和殷红玫相爱的过程。从上中学讲起,一直讲到高中毕业,情况和程汉生说的基本一致。

    但是由于悲痛,他讲话有些语无论次,时断时续。张援越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讲了半天。然而,张援越想重点了解的是女方婚后的那两次接触,所以他不得不点了一句:“她结婚以后,你们的两次接触可以讲得具体一些吗?”

    白景秋搓了搓手,沉沉地说:“一次是在她家屋后,只说了几句话,汉生就回来了,没说成。另一次是在山上,她借口去看姨姑,说的时间长。”

    “说了些什么昵?”

    “多半是她解释为啥没嫁给我。还说要帮我找个好对象。”

    “除此以外昵?比如说,有过一些更亲昵的举动没有?”

    “有过。”

    张援越点点头,鼓励他说下去。

    “我对她说,相爱过一场,能不能……说着我开始脱她的衣裳,她却拼命抵抗,说她已成了汉生的人,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我俩今生无缘,再等来生吧……最后我俩流着泪,亲吻了好一阵工夫。”

    “你讲得很坦率!”

    “也用不着隐瞒,我们不是偷偷摸摸接触,她男人也知道,还是他允许了的。”

    张援越点点头。他们相爱,上学时全班同学都知道:后来的两次接触,女方的男人也知道,而且是允许了的。暧mei关系其实并不暧mei。而且从他的谈吐上来看,这是一个受过教育、诚实而稳重的年轻人。

    一条可疑的线索,慢慢在他脑子里断开了。

    然而,张援越对这宗案子的注意力,仍没有从男女关系这一点上移开。他问:“你能不能谈谈你对死因的判断?比如说,是因为男女关系、家庭问题,还是有别的什么?”

    “我想过了,猜不到。”白景秋摇摇头,使劲搓着手。

    “可是一个人绝不会轻易去跳河,总是有原因的呀!”

    “那可能是男女关系吧?”

    “根据呢?”

    “她长得太漂亮,说不定是哪个王八蛋要打她的主意!”

    “即便是有人强jian了她,她连丈夫都不告诉一声就不明不白地跳河?可能吗?”

    “好像也不可能。”

    “或许是强jian者同她有着特殊关系,使她有口难言,只能悄悄死去?”

    白景秋沉思片刻,猛一抬头,吞吞吐吐地说:“会不会是……不敢瞎猜。”

    “瞎猜也没关系。”张援越说,“我们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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