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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故事选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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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情事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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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考虑这些形而下的世俗的问题的。

    不像东山师大的那些姿色也还可以的年轻女教师一样,成天谈论谁谁谁的车几万,某某某的房子有多大,女人,尤其是美女一谈论这些世俗的问题,气质便马上打了折扣,一身好皮囊也给作废了。

    当然了,地域差别总是客观存在的:南方人普遍富,北方人普遍穷,真正的富人是从不谈论钱的,甚至不会轻易谈物质。钱,只在商业谈判等很窄的领域里谈。

    但从午后到次日晨,徐晓曼向陶弘勇也说了一个世俗的话题,那就是:她上个月离婚了。

    像有某种感应一样,上次他一走,她就结婚了;这次她刚离婚,他就又来了。

    接着她又说累了,想找个男人靠一靠的时候他就来了。

    这时候陶弘勇才看见晓曼依然笑魇如花,依然姣美如玉,但淡淡的画眉之中透露出一丝一闪而过的凄凉;但她还是那样活泼,还是那样阳光,或许沧桑只是写在心底,烦恼和忧愁也只是写在日记里。

    他为什么和你离呢?陶弘勇还在关切地探问。

    他和我们班的同学,就是学校时和我形影不离的那位同学马娟,他们俩好上了,就和我离了,不说这些了陶哥,我们吃饭去。晓曼站起来,大大方方拉了一下陶弘勇的手,两个人走出了咖啡屋。

    窗外,冬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好像跟北方的深秋一样;华灯初上的寒冷的傍晚,更强化了人们与三五好友聚餐痛饮的愿望,餐桌上的徐晓曼一杯一杯地劝酒,两人喝了一瓶葡萄酒,她又叫服务员拿过一瓶白酒来,一杯一杯地和陶弘勇干;陶弘勇暗暗叫苦,后悔刚才不该触及晓曼的伤心事,女人是感性的动物,女人有心事是藏在心底的,但这酒就是一种坏东西,它像钩子,能把所有人心里的事一件一件地钩出来。

    走,去ktv唱歌去。晓曼醉眼朦胧地付了帐,靠在陶弘勇的肩上,所有饭店的人看着他俩跟夫妻一样;陶弘勇想唱唱歌也好,正好可以散了酒,于是便挽着晓曼上了车,驱车向歌城的方向而去。

    晓曼,别再喝啤酒了,我给你唱周治平的《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低沉舒缓的音乐响起来,陶弘勇用他略带磁性的男中音缓缓唱道: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飘荡在秋去春来的日子里,是苦苦隐藏的心事……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流逝……”

    一曲歌罢,徐晓曼已泪落如雨。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坐爱情两岸,看青春流逝,陶哥,多好的歌词啊!晓曼呷了一口啤酒,幽幽地对陶弘勇说。

    不能再喝了,你唱歌吧,我给你点歌。

    不,我不想唱,我就喜欢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听你唱歌。在学校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我唱不好。

    你唱得很好,你忘了毕业的时候你和同学们送我到车站,给我不停地唱“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说着说着,两个人手和手相抚,一起唱了起来: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敢说出口……当你背上行囊,从此一个人走,深情地回回首,亲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唱着唱着,两个人不觉中已相拥在一起,潸然相对,晓曼的泪水洇湿了陶弘勇的衣襟。

    陶哥,你说真奇怪,两年前我结婚的时候,当我穿着婚纱,挽着他的手走进婚礼殿堂的时候,我心里头想的却是你,你的面容在我眼前直晃。

    怎么会呢?你喝多了吧?陶弘勇扶着步履有些飘浮的晓曼,穿过长长的楼道,拐到电梯口,稍等了一会儿,电梯呼呼而下。

    24楼b座016室。

    这就是我的家,离婚以后,这房子归我了。晓曼依然微醺薄醉,语序凌乱地对陶弘勇说。

    脑袋哄得一声,今晚会有什么故事?今晚是否注定要在狂乱中度过?陶弘勇一下子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他把徐晓曼扶进房间,晓曼在床上躺了躺,听到陶弘勇在客厅给她倒水,便闭着跟对他说:“酒柜里有咖啡,有茶叶,陶哥你自己弄。”

    “陶哥,你知道我们第一次吵架是因为什么吗?”徐晓曼补了补妆,在房间里换上睡衣,一袭白玉一般的丝缎睡裙,丰腴白暂的肩膀裸露出来,两根丝带下垂,那丰满的双乳大半暴露在外。

    陶弘勇看得耳热心跳,一时间竟没听清晓曼在说什么。

    晓曼走过来,领着他到了她的小书房。

    这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木偶一样,有一根线牵在晓曼手中。

    他和她进了书房。

    整个一个墙壁上,整齐有序地垂着一根根红线,红线上密密地缀满了东西。

    他走近一看——纸鹤!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扑到晓曼身边,抱起她。疯狂地向卧室走去。

    急促的喘息声,轻哼,灵与肉,男人与女人,原始森林里偷吃jin果的亚当与夏娃,管它有没有诡谲的蛇告诉上帝,由它去吧!

    窗外,夜和霓虹灯控制了城市;冬雨已经变成飘飞的冬雪。

    有寒流自北方滚滚而下。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晓曼已经上班去了;餐厅的饭桌上放着热好的牛奶、面包、煎鸡蛋,特别让他出乎意料的是,电饭锅里居然还有他爱吃的只有北方才寻常见的和子饭。

    这个温柔细腻的女人!

    晓曼在一家报社当编辑,有时候也兼任记者,非常忙碌;但这两天她跟家庭主妇一样,下班的时候手里提着各色的蔬菜,放下包,换了衣服便进了厨房。

    然后她坐在餐桌边,看着陶弘勇津津有味地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总是微笑着问他好吃吗?

    上班走的时候她轻轻地吻一下他的头,拍拍肩膀说乖乖果着啊,简直跟年轻的母亲出门时嘱咐淘气的儿子一样。

    晓曼走后,他又躺到床上,细细地品味他俩一次又一次的鱼水之欢。

    晓曼,天生尤物,风光无限,他一次又一次地骂她的前老公蠢材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简直就是不解风情。

    “陶哥,我和他是有分无缘,和你又是有缘无分。”——晓曼头靠在他怀里,一任他理弄着自己的长发,伤感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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