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夜深人静,看着儿子陶新宇酣睡之后,两人静默无声很默契地开始这珍贵的“每周一歌”。
今晚的这次质量相当之高,然而陶弘勇惊慌地发现,和老婆欢好的时候,他的意念正在可怕地“犯罪”——暗夜里的意念中,他却在想着徐晓曼!
徐晓曼,站在他面前亭亭玉立,性感修长的玉腿在他眼前晃荡,天生丽质,让他一想起来就怦然心动的徐晓曼。
这种“犯罪”的意念让他马上面红耳赤,幸亏他和诗晨总是关了灯在黑暗中“活动”,要不老婆肯定会问他怎么了,脸烧成那样。
如果老婆发问,这意念中的“犯罪”会立马变成双重“犯罪”。
他勃起的那物一定会突然萎缩下去,导致他和老婆的“活动”尴尴尬尬地终止。
但人就是这样,兽性的闸门一旦打开,往往是滔滔洪水一泻千里,黑暗中,这意念终于恣意地狂舞起来;黑暗的意念中,他剥下了晓曼的裙子,晓曼雪白的胴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面前,这是美的艺术品,这是艺术品中的上乘杰作,玉体横陈,莺啼燕啭,他像一匹饿极的狼一样扑了上去。
一切都天衣无缝,一切都无懈可击,在晓曼风光无限的温柔富贵乡里他恣意畅游,他舒展了一个雄伟男子应有的雄风,而他身下的晓曼,娇喘吁吁,香汗淋淋,他一面长驱直人高歌猛进,一面品咂着嘴,贪婪地在晓曼的乳峰四周吮吸,当舌头下移快到肚脐上部时,他碰到一颗黑黑的痣……
哗的一下,一泻千里,姚诗晨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一下他的头,柔柔地说这傻东西,跟个饿狼一样。
陶弘勇果然,下意识地摸了摸老婆肚脐上的那颗黑痣。
蠢家伙,那痣还能丢了呢?姚诗晨抱着他的头把它搂到枕头上。
陶弘勇叹了一口气,心里暗念道晓曼的身上会不会有痣呢?
第二天,陶弘勇一觉醒来时,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他伸展一下四肢,通体内外说不出的一种舒服。
感谢徐晓曼,让他和老婆昨晚的“战争”声威大震重振雄风,“直捣黄龙府,与诸君痛饮耳”。
但犯罪的感觉又起,他眼前飘过晓曼的倩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婆姚诗晨已在厨房里噔噔地剁馅儿包饺子,一定又是他爱吃的猪肉大葱馅饺子:儿子陶新宇懂事地边看动画片边给妈妈剥蒜。
唉!想起这些年总在外漂泊,孩子正渐渐地长大,自己却一事无成;家就跟旅馆和驿站一样,儿子都跟自己生疏了。
难道真的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陶弘勇想想学校里的种种景象,那种郁闷和沮丧又一下子涌了过来。
老公,快起床!一会儿大姐她们还要过来,你这样多不好意思啊!
女人就是这样,像玉兰花一样,给点阳光和露水就灿烂了起来。姚诗晨的声音中透出一种满意和满足,有昨晚的疯狂,为了这个书呆子,受什么罪都值了。
不过在暖洋洋的阳光下看着老婆矮小的背影,陶弘勇不能不承认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气质,姚诗晨的确不能和晓曼同日而语。
销魂,床上风情呢?那当然可以以此类推了。
所以,可怜的姚诗晨哪里知道,陶弘勇和她过的只是替代性的生活;深夜的黑暗中,他在借着自己的身体完成他魂飞天外的神游和畅想;陶弘勇看着老婆忙活的背影,心头禁不住一阵愧疚。
然而,这种意念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这种意念上的“偷huan”只会让陶弘勇更加想念远方的南国丽人,一切的一切,当年都曾触手可及;然而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遥远,遥远得依稀恍惚,如梦,如烟,亦如尘。
那些风花雪月的美丽往事!
陶弘勇终止了乱想,刚起来收拾床上的时候,大姐姚诗芸和三妹姚诗荷领着孩子们来了,厨房里叽叽喳喳的,整个筒子楼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诗晨已故的爸爸,陶弘勇的老岳父,原来是这个小县的教育局长。
整个姚家,当年同意陶弘勇和诗晨婚事的,只有诗晨自己和爸爸。
为什么呢?他太穷。
但和诗晨一样,岳父看中的就是他一身的才气。
文章中自有富贵气,这孩子有穷衣无穷相,文章中有股蓬勃向上之气,说明穷只是暂时的,日后一定大贵。
于是他和诗晨的婚事一锤定音。
于是他什么时候想起岳父就跟想起父亲一样,总是泪哗哗地流。
但是现在,一想起岳父,那种一事无成的愧疚就越强烈。
陶弘勇终于踏上了南去的列车,列车驶出站台的呼啸声中,他突然有些迷茫,他不知此行最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实所有的貌似振振有辞言之有据的理由都遮盖不住他内心的一个强烈的愿望,此次南行最核心最隐秘的目的就是要见到徐晓曼。
临行之际,诗晨温柔地对他说为了让她全家都不敢小看咱们,为了让他在学术这条路上有所成就,吃多少苦,受多少罪,她都无所谓。
这就是北方的女人,敦厚、质朴,给你一种踏实、永远站在地面上的感觉。
如果是徐晓曼,一定不会说这样的话,她的话题根本不会顾及这些世俗,她谈论的永远是那种来自人心灵深处的最本真的东西,飘飘然如羽化登仙,引领着你向上、超越的感觉。
例如一起去旅游,她一定会问你今天出去爽吗,而不会说累了吧饿了吧,这些形而下的世俗话题。
这就是南国的风花雪月的女孩儿,空灵、飘逸、纤尘不染,永远有种要飞的感觉,永远不会停留在地上。
就像鸟儿,即使翅膀折断,也会落在树上,俯视人间万象。
果然,陶弘勇去过母校,辞别导师李思湘,在那个下着冬雨的午后,拨通她的电话,在一个咖啡屋见面之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陶哥这么多年来想我吗?
想。
感觉是什么?
陶弘勇看了一眼窗外,说像这冬雨,潮湿凄凉中有一些无助的感觉。
这就是陶弘勇,一到南方便没有了在北方时的呆板沮丧;即使兜里只有十块钱,也一样的潇洒空灵。
因为一旦进了象牙之塔,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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