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向江氏之际,暗道:“不好!”
深恐妻子吃亏,急忙拧身一跃,斜刺里直奔宇文杰,动作虽快,仍惜迟了一步,没有截住,及至赶到临近,对方早已出手,人已受伤。
他一看,这个气可就大了,今又一击不中,忙将推出去的右臂,双掌为戳,向宇文杰左肋,并指急进。
宇文杰打了江氏后,忽听耳后风生,知那成公然已来,忙旋步转身,提起江氏,迎着成公然一晃。
哪晓得成公然戳出的一指,因为去势太急,无法刹式,一下却点向了江氏的背心,只听得一声惨叫,她登时昏死过去。
宇文杰随手将她向地下一扔,身形跃退三尺,蓄势以待。
这一下,那成公然可气炸了肺,冲着宇文杰,沉声喝道:“娃娃,你年纪轻轻,居心竟如此狠毒,老夫今天与你拼了!”
他语音一落,随即扭头向廊下人群望去,竖起两指,又朝大门外一点之后,即有两人急急起身,匆匆外出。
宇文杰见状,看在眼里,也没在意,随开口一笑,说道:“老头子,是你自己出手伤人嘛,能怪谁来?你我是单打独斗,还是出尽你的镖师一起来,都成,我今天要不踏平你这四海镖局,誓不离开江陵,你如立即交出玉狮成策来,饶你一命亦可。”
成公然暴声喝道:“娃娃!你好大的口气,若群起而殴,未免道我以大压小,依众凌寡,来!你与老夫先走三招看看。”
语音未落,即“呼”的一掌向宇文杰当胸拍出,同时,右腿一抬,向他裆下又扫出一脚,一时手脚并施,两招齐至,端的迅捷已极,凌厉绝伦。
宇文杰身形,只一闪,早转到成公然右肩下,猛翻手腕,一把扣住他的脉门,随即加力一紧。
成公然那庞大身形,立即抗力全失,蜷伏在地,混身直么发抖。
廊下众镖头见状,齐声暴喝,一拥而上。
宇文杰将成公然带得一转,扬掌作势,厉声喝道:“你们再前进一步,我即将他立劈掌下。”
众人正被他一言镇慑,无法下台之际,全扭头向外一看,这时,已由外面匆匆进来两个人。
引起院中众镖头,齐又欣呼道:“好了,倪师父来了。”
宇文杰闻声向院口中门瞥去,两人中,一个是刚由此地外出的镖头。
另一人却是个肩插一拐一剑,年约三旬的劲装大汉,心想:“这人,定是由那镖师邀请来的。”
来人一拉中门,即停身未进,略现沉吟,他因一见老镖师腕子,已被人吃住,自忖:“若是出手,如一击不中,势必伤及老人。”
是以,投鼠忌器,煞费踌躇,半晌,忽灵机一动,计上心来,遂迈步上前,抱拳问道:“请问,高姓大名,不知成老镖师,因何开罪兄台?尚祈一并赐教!”
他是计出缓兵,以待后援。
来人既如此以礼相见,宇文杰当然不便拒人于千里之外,当下亦忙颔首为礼,说道:“我姓宇文,是特为昭雪傅雨霞姑娘冤屈而来,你是否有意相阻?”那人笑道:“哪里,哪里,兄弟倪剑雄,系来自万柳庄千里追风方老侠处,今闻讯赶来,想与你们劝和而已。”
他抬出千里追风的牌头,想震慑对方,使其就范。
谁知宇文杰,根本不理会这些,只厉声说道:“这人命关天大事,怎能和解,我是不见真章不算。”
倪剑雄见他说话恁横,也兀自有气,遂亦沉声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受那傅九公之托?”
宇文杰还不大明白这语意的分量,究有多重,只坦率说道:“那傅家早已没人,其父九公,亦上武当山出家去了,我受谁托来?”
倪剑雄又问道:“然则,兄台是武当山来的?”
宇文杰见这人如此-嗦,微现愠意,遂厉声说道:“什么五当、六当山,我乃路见不平,代抱不平,你今如此叨唠,意欲何为?”
倪剑雄于说话间,两眼不住的向场中二人身上直转,数次想乘其不备,速下煞手,终因有所忌惮,息了此念。
今又因多言,已激起对方怒意,默察此事,似难善罢,而己方后援,怎此时还不见来?心头也有点焦急,现只有极力按捺,设法先将对方稳住再说。
遂又强颜推笑,拱手说道:“兄台对这昭雪傅雨霞姑娘冤屈一事,除了行凶伤人之外,不知有无其他较善办法?”
宇文杰闻言,略一寻思,说道:“如能依我大事三桩,要我放却这老儿一命,自然也可。”
倪剑雄说道:“只须近情合理,三件亦不为过,但愿闻其详!”
宇文杰说道:“这第一件:即日邀请高僧高道,为姑娘作七七四十九天水陆道场,可能办到?”那倪剑雄根本无意接受什么三庄大事,只是想稳住来人,拖延时间而已,闻言,也不假思索,忙出声问道:“还有两桩呢?”
宇文杰又说道:“第二桩大事,要那玉狮成策,在姑娘墓前,苦守三年,不得擅离一步。”
倪剑雄说道:“那成策早已外出无踪,生死不明?这如何办到!不过,还有第三桩呢?”
宇文杰说道:“这桩么……要四海镖局,即日收市关门,不准营业!”
倪剑雄这一下可难住了,心想:“除第一桩,还可商酌外,其余两桩,均乃无法办到之事,这怎能代人作答?”
遂又一想:“这三事,或许主人愿意接受,也说不定,在后援未至之前,还是以不动手为宜。”
遂对蜷伏在地的成公然,问道:“成老镖主,你乃主人,这三件事,能否接受,请直言回答吧!”
宇文杰握着他的手腕一摇,说道:“你讲呀!”
成公然仰面向上一盼,说道:“既要我讲……你就放手!”
宇文杰冷笑一声,说道:“好吧,我也不怕你飞上天去,你有手段,可尽管使!”说罢,将手一松。
同时,身形外闪一步,退后三尺。
那成公然蹲身地下,试一调气行功,觉未受内伤,心头一宽又暗自忖道:“这娃儿使的一手什么功夫?竟然令人如此难耐,却又无伤?”
他将息了一阵,眼角向四下一扫,观他神情凝重,似已下了最大决心,要与来人一拼,当即双脚一蹬。
一势“旱地拔葱”,身形斜刺里向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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