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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出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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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上梁不正劳燕飞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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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去寻那盗鼎贼人算帐。”

    翁一苇一把将他拦住,说道:“裘大人已调任洛阳了,你不知道吗?”

    宇文杰一怔,问道:“几时的事?”

    翁一苇说道:“仅个把月的光景,那一溜烟苗青,也被带去了。”

    宇文杰说道:“好吧,汉阳不去了,明天去江陵,也是一样。”

    他回到家中,当晚,就对柳老太太说道:“婆婆,我昨晚对你所说的那个傅雨霞姑娘,死了。”

    柳老太太问道:“年轻轻姑娘,怎样死的?”

    宇文杰不禁重重地长叹一声,说道:“我于正月里离家外出后,不久,她即远嫁江陵,不幸,为婆家母子两人,生生将她逼死,我想明天去趟江陵看看,顺便探听一下那仇人讯息。”

    次日一早,宇文杰背了一个小包裹,带上长剑、软甲等物,辞过家中众人,由金口渡江,然后沿江西直扑江陵。

    不日来到地头,先落店休息,当下暗忖:“那四海镖局,自姑娘死后的情景如何?不如先去问问那玉屏姑娘,摸清了底细,方好下手。”

    遂带上房门,离开客店,沿途打探那韩郁秀的住址,他乃是江陵有名的武孝廉,且又是本地大户,住在西门大街,是以,一问便着。

    时当夏令,天气酷热,三更天,那韩郁秀还未睡觉,尚在院中纳凉,陪着友人聊天,他的太太容玉屏,这时,正有事进房,刚一掩上房门,来到床头问,忽觉身后灯光一晃,即瞥见有条人影,横映床头。

    心头吓得猛跳,回头一看,不禁大惊,果见有个玄装少年,当床而立,正待呼叫“有贼”!

    旋听那人低声说道:“容姑娘!你不认识我了?”

    姑娘一听,语音好熟,再运神盯去,这才看清来人形貌,遂亦悄声说道:“噫!原来是你!”

    那人又低声说道:“你可否拨出一点时间,将霞姑娘被害情形相告?”

    姑娘连忙摇手,示意噤声。

    那人已知房外,另有人来,即忙暗中行功戒备。

    旋听得房外“砰砰”连声,有人敲门,姑娘一步跨进床头,然后,向外问道:“谁呀?”

    即听得房外有人说道:“是我,要进来取件东西。”

    姑娘应道:“我正有事哩,你先去吧!待我替你送来,好了!”

    接着,房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已渐去渐远,房中那人,始知敲门的,乃容姑娘的丈夫——玉麒麟韩郁秀,随即将两臂功力散了。

    姑娘款步轻轻的走至那人肩前,悄声附耳,说道:“此地人多,讲话不便,你于明日正午,在北门外,约三里处岔路口间,一株大松树下等我。”

    她略一踌躇,又说道:“我今晚,怎样走法呢?”

    那人轻声一笑,回道:“我怎样来的,就怎样走嘛。”

    她先扇熄桌上灯光,打开房门,只觉一阵清风,掠身而过,即瞥见一条黑影,如猫狸般,扑向厅角暗处,眨眼已消失所在。

    姑娘送走那人,心头犹兀自跳个不住。

    宇文杰于次日晌午,来到北门外,果见前面不远岔道口处,正有株独立大松树,形如伞盖。

    这时,正当烈日映空,火伞高张,途中来往行人,在树下乘荫纳凉者颇多,他遂亦闷声不响地来到树下,等候容姑娘,看她如何前来与他相晤。

    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工夫,见城中那厢,来了一乘凉轿,至树前停下,果见容姑娘,手中提着一串香烛纸马,步出轿来。

    她命轿夫,在树下守候,虽一眼瞥见宇文杰,立在树前,也不理会,即独自一人,径向东面山径,款步行去。

    宇文杰见状,知她有所不便,遂亦装着行人,又前进几步,一看前后没人,乃急步折身向东,两个起落,已扑进山来。

    遥见姑娘玉立亭亭的,站在一处山坡前相候,他来至临近,问道:“霞姑娘的坟墓,可是在此?”

    这时,容姑娘早已眼圈双赤,哽不成声,只用手向前一指。

    宇文杰顺着她的手指,向前看去,见一座坟包前,立着一碑,上镌“侠女傅雨霞之墓”,他睹物伤情,不禁悲从中来,肃立墓前,哭拜于地。

    姑娘赶来焚化香纸,奠祭一番,旋即劝道:“杰弟弟!霞姑娘已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过于悲伤。只是,她临终奉书相托那事,你打算怎办呢?”

    宇文杰止住哭泣,沉声说道:“容姑娘,请你放心,那金牌现在身上,我随时打探,不寻着那贼,决不放手。但愿得,她英灵有感,佑我早日成功,为她雪恨,我今天,先去会会那玉狮成策再说。”

    姑娘说道:“那四海镖局老镖主,白羽箭成公然夫妇,自霞姑娘死后,深惧江东双义,前来寻仇,早已命儿子玉狮成策,走避洛阳,你寻去也是无益。”

    宇文杰一阵冷笑,说道:“我不怕他飞上天去,洛阳地方,我自会到得,他既不在家,先去打杀他的爹妈,出气也好。”

    姑娘还要出言相劝,他又抢口说道:“容姑娘,你莫怪,我听说江陵三块玉,在一起儿为非作歹,听了非常有气,准备见面后,将他们三人,一并打杀。现既知那玉麒麟是你丈夫,看在你的面上,将他放过,请你善言转告,劝他以后不要滥交匪人,免招是非。”

    姑娘黛眉紧锁,俯首沉吟。

    她深知宇文杰武功高绝,嫉恶如仇,一要杀人,决不缩手,诚恐自己丈夫,少年任性,卷入漩涡,那时,自己夹在中间,实难安排。

    宇文杰见她沉吟不语,似有难言之隐,遂问道:“容姑娘,你有何困难?不妨明讲嘛!”

    姑娘见问,不禁连声叹息,说道:“杰弟弟!没有旁的,只恐你在江陵,闹起事来,将外子牵入漩涡,他乃是个任性之人,若与你照面之后,决无好果,那时,叫我夹在中间如何得了。”

    宇文杰闻言,乃毫不犹豫地说道:“容姑娘,这样好了,只要他不参预四海镖局之事,我向你说过,决不寻他,万一找我生事,看在你的面上,我也要让他三分,不过,还要请你善言相劝,以暂避出头最好。”

    姑娘又说道:“杰弟弟,我知道你的武功了得,大可不必为你耽心,不过,四海镖局老镖主,武功既好,尤擅长那独门暗器白羽箭,实不可轻视,他自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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