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洗飞和吾肥也将“灵犀功”加于手指上,两道指力分别射向了红衣汉子的“风池”、“章门”两处生死大穴。
萧不洒一见心中暗叫“不好”,忙道:“小飞、小肥,留活口!”
可是晚了,就在红衣汉子的“悬钟”穴被点中的同时,“风池”、“章门”两处大穴也同时被点中。
只见红衣汉子闷哼了一声,嘴一张刚想说什么,却已一头栽倒在地上。
萧不洒三人赶紧飞身到了近前,一试那红衣汉子的鼻息,萧不洒不无惋惜地道:“唉,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却已葛屁了。”
吾肥笑道:“谁让他碰上咱们死定定、死翘翘、死光光‘死神三客’的呢?也活该他倒大楣。”
洗飞在一旁埋怨道:“呆头鹅,别提你那个什么‘死神三客’了,如果不是咱们俩加点了死穴,这家伙肯定死不掉的,真是活见大头鬼了。”
萧不洒道:“算了,人都死了,到手的线索也断了。这次可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吃了瘪拾,现在只有在他身上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了。”
于是,三人开始在红衣汉子的尸体上胡乱地翻找起来。
“咦!这是什么?”
吾肥的手忽然在红衣汉子的腰间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惊叫起来。
萧不洒催道:“小肥,快拿出来看看!”
那东西是系在红衣汉子的腰上的,吾肥费了好大劲才取了下来。
三小借着月光一看,原来这是一块腰牌,通常武林各大门派都有自己的腰牌。
只见这块描金的腰牌上,赫然写着三个字“魔乐宫”。
洗飞奇怪:“咦!怎么‘神乐宫’成了‘魔乐宫’?”
萧不洒瞧了心中也正奇怪,喃喃道:“‘魔乐宫’‘神乐宫’嗯?是了,这两者之间必然有着某种关系。”
洗飞、吾肥两人一听也有道理,都点了点头。
萧不洒道:“对了,小肥、小飞,咱们再仔细找找看,说不定还会另有收获哩。”
于是,红衣汉子就像是一座宝库似的,浑身上下又被三小摸了个遍。
果不其然,紧贴着红衣汉子前胸的内衣里,萧不洒又发现了一封用牛皮纸包着的信件。
萧不洒惊喜的叫道:“快来看,这儿有一封信。”
洗飞、吾肥人凑过去一看是封信,顿时也欢呼起来,因为是“信”,必然可能提供较多的线索。
吾肥似已等不及,不住地催道:“快拆开来看看。”
洗飞忽然愁眉苦脸道:“哎呀!私拆别人信件是犯法的呀,我可不想坐大牢。”
吾肥不屑地道:“嗨,小飞,你就别假正经了,这儿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关系?”
萧不洒也道:“是啊,小飞,我想这信总不至于是一封情书吧。再说,事情关系到我爹的死因,我们也顾不了许多了。”
洗飞笑道:“那好吧,其实我只不过和你闪开个玩笑罢了,我心里其实比谁都想看呢,哈哈……”
吾肥气道:“好哇,你个臭小飞,尽放臭屁,弄得我们怕犯私拆信件的法,顾虑重重,手足无措的。”
洗飞取笑道:“谁让你是双呆头鹅。”
“那么,这位朋友,我等这就多有得罪了。”萧不洒一边看地上的死尸说,一边已将那封信拆了开来。
三小举目望去,只见信上写道:“飞天堡上官堡主:传闻贵堡在江南武林中与南宫世家合称为‘江南双侠’,素有‘飞天南宫各一边’的说法,本宫心中可是仰慕得紧,有意请贵堡加入我派,以图武林大业。不知上百堡主可有此意?
接到此信后本宫给上官堡主三天时间考虑,三日后自会有本宫中人登门请教。望堡主三思而后行!”
看完此信,萧不洒的两道剑眉,顿时拧成了一个结,缓缓道:“怎么又是拉帮结派的?”
洗飞想了想,也道:“操他奶奶的,萧不洒,我总觉得老爷上次就是这么给害死的,这魔乐宫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对!”吾肥赶紧附和道:“我觉得这魔乐宫尽吃大户,定是在搞什么阴谋。”
萧不洒点了点头,道:“嗯,小飞、小肥你们说得对,眼下咱们只要抓住这条线索,定会将我爹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
洗飞自信道:“有咱们‘死神三客’,在,定叫什么‘魔乐宫’死定定、死翘翘、死光光!”
吾肥开心地笑道:“那是自然,咱们明里跟‘魔乐宫’搅浑水,暗里追查老爷的死因,这就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他们来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哈哈……”
洗飞道:“哇,呆头鹅,看不出来你肚子里不是有点货的嘛。”
吾肥道:“那是当然罗!鹅肚子里要是没有货,那不成了餐桌上的‘盐水鹅’了。”
“哈哈……”
“哈哈……”
一句话逗得萧不洒和洗飞笑弯了腰。
吾肥一本正经道:“好了别笑了,你们快说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萧不洒想了想,道:“咱们马上去那什么飞天堡,三日后‘魔乐宫’的人不是还要去吗?咱们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吾肥问道:“好是好,可是飞天堡在那儿呢?”
洗飞笑道:“呆头鹅,看来你这次真在了‘盐水鹅’。难道你不知道‘鼻子底下就是路’吗?”
“对!事不宜心,咱们马上行动!”
次日,萧不洒三人一路打听,好在当地人听到“飞天堡”就犹如金陵人听到“夫子庙”一样,没一个不知道的,所以没费多大功夫,三人就找到了“飞天堡”。
“哇塞!好大的气派。”
来到“飞天堡”前,三小这才发现此堡确是气势不凡。
只见“飞天堡”的大门高有四丈,一色的水磨砖墙,围出去足有百丈的范围,大门墙上“飞天堡”三大斗大的金字在阳光上闪闪发亮。
砖墙前有一道两丈来宽的护城河,门前设有一座吊桥。
再见城墙上数十面“天”字旗迎风招展,城墙上来来去去有许多武士护守巡逻。
就连金陵首户的萧不洒见了此等气派,也看傻了眼,洗飞和吾肥就更不用说了,就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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