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这就要告辞了。”
一见红衣人要走,三人顿时急了。只见萧不洒一个箭步挡在红衣人的面前,冷冷道:“阁下,可是神乐宫的人?”
一句话犹如晴天辟雳,红衣人心中顿时一惊,缓缓道:“难道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哼哼!关系大着呢!”洗飞怪声怪气道:“‘胖中胖’你来给他解释一下。”说着,暗丢了个眼色给吾肥。
哎哟!臭小飞,你怎么尽往我身上使坏呀!吾肥一听心中有点恼火,但当着红衣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好在他别的本事没有,胡扯的本事倒是大得很,当下信口道:“你们神乐宫宫主是不是一个小缪神农的老头?小宫主是不是一个叫缪紫霞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你们是不是喊她‘小宫主大姐’?”
吾肥一口气提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说得口沫横飞,且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县官大老爷问犯人一般。
这下搞得那红衣大汉子更是吃惊不小,神经顿时高度紧张起来,他打死都不相信眼前这个傻乎乎的胖小怎么对神乐宫了解得那么清楚。一见那红衣汉大愣在那儿不说话,吾肥可更加来劲了,他得意地向洗飞瞥了一眼,又继续道:“你怎么不说话,那你就是默认了是不是?那好,这就足以证明你是神乐宫里的人,你知道这位是谁吗?”
吾肥一指身旁的萧不洒。
红衣汉子看了看萧不洒,很疑惑地摇了摇头。
萧不洒听吾肥-嗦了半天也没-嗦个什么所以然出来,现在又把头指向了自己,他可真怕吾肥又在捣什么鬼。
果然,又见吾肥“介绍”道:“这位就是武林有门派掌门人公推出来的萧洒大哥萧……不……洒……”他故意把最后几个字音拖得老长。
萧不洒与洗飞两人一旁听得肚里直发笑,但又不好道破,只好任他“吹”下去了。
红衣汉子不解道:“萧不洒?这名字怪怪的,人长得到是挺英俊潇洒的,怎么你家人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
“木瓜脑袋,这都不懂,我只说一遍,你仔细听好了。”于是,吾肥又-里-嗦的把这“萧不洒”三个字的含意胡乱地解释了一通。
红衣汉子绕了半天,总算是搞懂了,便开口道:“哦,原来这位小兄弟的名字还颇有深度哩!”
吾肥顿时指着红衣汉子的鼻子叫道:“什么小兄弟?”
红衣汉子道:“怎么了?”
吾肥神情很“严肃”地问道:“你知道这位潇洒大哥是谁吗?”
红衣大汉甚至萧不洒、洗飞几人都惊奇地问道:“是谁?”
只见吾肥手指萧不洒,正经八百的道:“他,他就是你们小宫主的男朋友!”
红衣汉子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道:“什么?他……他是小宫主大姐的男……男朋友?”
吾肥点了点头,笑道:“当然了,按道理你应该称这位萧不洒大哥为未来的姐夫呢!”
“喂,小肥,帮帮忙好不好?你就别给我乱扣帽子了。”一旁的萧不洒早已急得如一个蹩脚演员手足无措了。
吾肥倒是惬意得很,看着萧不洒的猴急样,忙劝道:“我说萧不洒,你和紫霞姑娘早已海誓山盟私定终身,就差办喜事了,还害什么羞啊?小飞你说是不是?”
一旁的洗飞也是没法,虽然觉得他吹得有点太玄了,不过也觉得挺好玩,忙道:“就是,就是,何必假正经呢?”
当着红衣汉子的面,萧不洒当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苦瓜似的脸上了只得挤出一丝笑容,心道:好你个小肥、小飞,两人合起来算计我,待会儿再找你们算账。
虽说如此,不过萧不洒心里一想到缪紫霞那人见人爱的脸儿,心里竟浮了起一丝莫名其妙的欢喜。
三人的“攀亲戏”竟演得如此逼真,当下那红衣汉子不由得也信了七八分,但仍是不敢大意。
忽听他冷哼一声,道:“你们三个小鬼头,别再做梦娶媳妇了,小宫主大姐怎会看上你们?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三人一听此话,气得个个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洗飞道:“告诉你,我们萧不洒大哥可是被你们小宫主逼着才愿意娶她的。”
其实,这句话他只说对了一半,因为现在并不是缪紫霞逼萧不洒娶她,而是吾肥和他俩人同共在逼萧不洒?
吾肥接口道:“就是嘛!你以为你们小宫主当真是天鹅呀,其实只不过是双小野鸭罢了,我们的萧不洒大哥被逼不过,算是将就啦!”
“小飞、小肥,你们可别这么说,其实……其实小霞还是蛮不错的嘛!”此时萧不洒真有点潇洒不起来了。
洗飞在一旁叫道:“哇,萧不洒,你和她还没结婚就开始帮她说话,当真是‘重色轻友’呀!”
吾肥也取笑道:“就是嘛,典型的‘气管炎(妻管严)’嘛!”
一边的红衣汉子可按捺不住了,冷冷道:“好了,小鬼头,你们的戏也该结束了,我也不奉陪了,这就告辞。”
说完,红衣汉子拔腿跳出窗外,转身就要走。
“站住!”
一见他这次真的要走,萧不洒三人急了,同时大喊一声,接着三人朝他扑了过去。三个人六双手分上、中、下三处同时向红衣人抓去。
红衣汉子可算是沙场老将了,他又怎会将三个名不风经传的小孩放在眼里!当下冷哼一声,一个“早地拔葱”飞起身形,紧跟着大手猛地一挥,一股黄烟顿时铺天盖地地朝三人的头上罩来。
萧不洒一见赶紧大喊了一声:“不好,这家伙会放毒屁!”三不赶紧闭气凝神,以防毒气吸入体内。
三人有着那怪老头教授的“装死神功”,这点气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小款代志”而已。
黄烟散尽,三小依然无恙,只不过吾肥反应稍慢了一点,呛进一点点毒气。顿时,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忍不住开口骂道:“妈的,瘪拾,好臭的黄屁!”
可是就这一转眼的功夫,那红衣汉子已提起身形,一溜烟地想逃走。
可是三人又哪能容地他在眼皮下溜掉,紧追几步之后,只见萧不洒暗气凝功,右手食指一抬,一道暗劲已射向了几丈外红衣汉子的足胫“悬钟”穴。
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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