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瞧得直咂嘴。
吾肥有点怕怕道:“哇,萧不洒,这‘飞天堡’可不是说进去就可以进去的,这等模样怪吓人的,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
萧不洒拍着胸脯道:“小肥,怕什么,本人自有妙计,你只管放心好了。”
洗飞忙问道:“萧不洒,你有什么妙计啊?”
萧不洒想了想道:“我准备来个‘冒充大刺激’,小肥、小飞你们只要不拆我的台就行了。”
三小正商量着,忽地城墙上一个声音喝道:“喂,小孩,站在那儿嘀咕什么,快到一边玩去!”
三小抬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个一脸横肉虬髯满面的中年大汉,一身武师打扮,一双豹子眼正恶狠狠的盯着三人。
萧不洒忙开口喊道:“这位大叔,我是上官堡主的亲戚,特来拜访堡主,还望你赶紧放下吊桥,放我们进去。”
大汉不信道:“亲戚?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萧不洒道:“噢,我是上官堡主的远房亲戚,说出来你也不清楚。”
大汉道:“说,我算术最好,什么不清不楚的帐我都能算清。”
“亲戚帐不是数目字,加减乘除不管用的。”
“也不难。”大汉道:“你说,说慢些。我一边听,一边就能把亲戚帐算出来。”
“好,你听好。”萧不洒道:“我是堡主妈妈的妹妹丈夫的弟弟的儿子的儿子。”
大汉道:“你是堡主的远房外甥,对不对!”
“对对!反正我妈叫我喊堡主一声‘舅舅’就行了。”
几句话一谈,大汉面部表情顿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忙放缓了口气问道:“那站在你旁边的两位小朋友是谁呢?”
萧不洒装出有点不耐烦的答道:“他们是我的书童。”
“好好,小朋友你稍等一下,我这就给你开门。”那汉子说完,赶紧吩咐人放吊桥开门去了。
洗飞在一旁不解地轻问道:“喂,萧不洒,你答他-嗦什么,告诉他我们有事要找上官堡主不就得了。”
萧不洒道:“小飞,咱们暂时还不能暴身份,如果咱们将那封信交给堡主,堡主万一答应加入那什么‘魔乐宫’,那对咱们岂不是大大的不妙吗?”
“嗯,有道理,有道理。”
就在两人低语之间,城门已被打开,吊桥已经放下,刚才城墙上的那名大汉早已迎了出来。
“三位小朋友,请进!请进!”那汉子边说边恭敬地给三小引着路。
这下萧不洒可神气了,只见他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带着洗飞、吾肥两人昂头挺胸地迈进了“飞天堡”,那情景就好似一个将军在检阅他的部队一样,当然只是小人得志罢了。
三人进了城门,这才发现堡内另有一番天地。
只见这“飞天堡”内水榭楼阁,花树夹道,小桥流水,舟舫竞渡,真是别有洞天,好似一座大花园,又像是东方威尼斯。三人看得又是惊讶又是羡慕。
萧不洒扭头对那汉子问道:“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忙上前答道:“小人名叫柳上惠,嘿嘿!蒙上官老爷抬举,让小的在这儿当了个不大不小的总管。”
洗飞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说道:“哟!老柳,混得还可以嘛!”
刚才这柳上惠气势汹汹,那付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可还记着呢。
柳上惠一听,心中有点不对劲,忖道:“你一个小小的书僮,当着你家主子的面,说话也太随便了。”
随着说话的,还有一位吾肥,只听他酸溜溜地道:“老柳,你小子色胆不小呀!”
柳上惠道:“此话怎讲?”
“柳下惠坐怀不乱,你老柳叫上惠,可就不如下惠兄了!”
小飞见吾肥逮到机会便大作文章,遂等吾肥话音一落,忙插花道:“老柳,你这个大总管虽不如柳下惠,但总该有几个姘头、老相好吧?”
柳上惠听了之后,简直要气炸了肺,但当着萧不洒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得避而不答,恨恨地瞪了洗飞、吾肥二人一眼。
萧不洒生怕洗飞、吾肥话说多了,漏了嘴,便道:“老柳,你别听他俩打屁了,快领我们去见堡主吧。”
柳上惠忙点头哈腰,连声说“是”。
于是,一行四人一路穿廓过道,只见眼前翠松草坪,相映甚美,足下是红色水磨方砖的道路,曲曲折折地直通向一个宽阔的大厅。
三小到得厅前,这才发现厅上正坐着一个五旬老者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两人正在下棋。
只见那老者一络青松轻飘领下,一张威武的脸满面红光,身材高大,再配上一身华服,真有说不出的英雄气魄。
此时那老者正面对着一盘棋洋洋得间,一捋青鬓,端起桌上一把紫砂茶壶慢慢的品啜香茗,好像他此刻不是在下棋,而是在品茶。
再看坐在老者对面的那个小女孩,一张圆圆的脸,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长得虽不美艳,但倒也清秀可人。
此刻她正嘟着小嘴,柳眉紧锁,一双白嫩的小手又是抓耳又是绕腮。看来,她正在为自己的臭棋而着急呢!
原来,这一老一少正是“飞天堡”堡主上官剑峰和他的女儿上官小翠。
早已有人给上官剑峰通报过。此刻他一边下棋,也里一边也正纳闷,怎么凭空来了个外甥?
见柳上惠带着三小来到厅前,忙站身起来。
萧不洒一见上官剑峰站了起来,心中想道:“嗯,是的,这老头定是那什么上官堡主无疑,我可不能给他瞧出破绽,不如来个先下手为强。”
萧不洒心念至此,忙抢上前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哭带叫道:“舅舅,舅舅啊!……”
他这一哭一喊,更是把上官剑峰搞得一头雾水,忙说道:“孩子,有话好好话,你先站起来。”
萧不洒却跪在那儿低头哭着,怎么也不肯站起来。
自然他的哭是光打雷不下雨,生怕给上官剑峰瞧出破绽,这才故意跪着不起,否则他是不会吃这个苦的。
身后的洗飞、吾肥两人见萧不洒如此模样,都憋住气,强咬着舌头,忍住不笑出声来。
见萧不洒如此伤心,上官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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