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如何?
但不醉,又如何?
但愿长醉不复醒,醒来原是一场醉。
不是我喜欢醉,只是非醉不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
双双和冬冬忽的卷开翠帘,转了进来。
她们并没有换厚一点的衣裳,反而穿的更轻更薄。
双双扶起了醉倒在地上的司徒三坏,道:“司徒公子,你怎么先醉了,你已答应过我,要好好的陪我喝上几杯的,你怎么可以先醉?”
司徒三坏当然不能说话了。
双双看着他星眸半开,微张嘴唇的醉酒表情。
她的眼眸间,不禁露出了笑意。
她向冬冬瞟了一眼。
冬冬挽起了一样倒在地上的潘小君道:“潘公子,我知道你没有醉,你装醉的样子,真可爱,连我都差点让你给骗了。”
潘小君当然不是装的,当然是真的喝醉了。
双双见司徒三坏没有反应。
冬冬也见潘小君没有回应。
她们二个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动作——
将他们推倒在地上。
双双拍了拍手道:“幸好我们没有让‘头鬼’失望,总算用药让他们醉了。”
“还好‘头鬼’想好了这一步,不然他们实在真的厉害,竟然能从‘头鬼’的迎风一刀斩下活着走回来。”冬冬整了整发饰道:“那个大坏蛋也很厉害,竟能避开‘神木先生’的旋风十八刀。”
双双道:“这些不干我们事,我们只要完成组织交待的任务就好。”
冬冬道:“不错。”
“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冬冬又道:“每人赏一刀?”
“不。”双双道:“只要将他们带到‘舞春楼’就好。”
冬冬道:“舞春楼?”
双双道:“是的。”
冬冬吃吃笑了起来:“真想不到这二个坏蛋,死到临头还能艳福不浅,看来他们死了也会是个风流鬼了。”
***
司徒三坏还是看见自己在飞。
他不但亲了嫦娥仙子一口,也赶走了那个贼眼碌碌的伐木吴刚。
因为他看不惯吴刚,偷看嫦娥仙子的表情。
他甚至亲眼目睹,自己挽着嫦娥仙子的玉手,双双于飞入洞房,引路的还是那只会捣药的小白兔。
一阵丝竹声乐响起,他急欲张开眼睛,享受眼前的欢乐。
只可惜他看到的并不是月宫——
而是一座阁楼。
楼内白窗虚掩,翠帘半卷,有一只小白鸟,写意自在的飞过窗前。
司徒三坏忽然想到,即使这里不是月宫,也没有嫦娥仙子,那么总也有个人间的女人,陪在身旁也是好的。
但是,他忽然发现,倚在他身旁的并不是女子——
潘小君。
他瞪着潘小君,潘小君竟也正在瞪着他。
“唉!”司徒三坏忽然叹了口气:“一个人倒楣的时候,还是应该赶快找个洞,藏起来的好。”
潘小君并没有说话。
因为他听到,一阵丝竹乐声已响了起来。
琴声幽柔,音动莺燕。
司徒三坏张大了眼睛道:“莫非是捣药的玉兔妹妹,领了一班红銮翠顶,来迎接我了?”
潘小君似乎对司徒三坏的“白日梦”没有兴趣。
他望向窗扉半掩的楼阶下,几个身穿红裳绣花的小姑娘,挽着长发,枕着香荷胸包,曼曼盈盈的走了上来。
珠帘半卷,却怎也隔绝不了花翠珠红。
她们伸进一条腿,再撩手拨帘,一双粉黛朱颜,不约而同的探了出来。
司徒三坏张大了老大的双眼,怔怔的似乎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潘小君忽然咳嗽。
***
“我是莺莺。”一个娇小,但腰很细,腿很白的女孩,半开星眸的浅浅笑着。
“我是燕燕。”另一个脸如春桃,羞红半掩,抿着朱唇,嫣然微笑。
莺莺、燕燕话未说完,已朝司徒三坏和潘小君的身旁坐了下来。
司徒三坏呆住了。
司徒三坏怔怔的,吱吱唔唔:“……这……这……”
莺莺忽然掩着小嘴,轻轻拾起了,她们端来的盘子上的一颗小葡萄,一口送进了司徒三坏的嘴里。
司徒三坏眼睛张的更大了。
他只觉得一阵幽香,似有若无的自莺莺的手臂间传来,透过他的鼻心,沁入脑门,一股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风情,如海浪般的柔柔波动着。
司徒三坏开始坏了。
“你是莺莺?”司徒三坏飘飘然的道:“好,很好,告诉我,我最喜欢听夕西下时,远山的黄莺出谷声了。”
司徒三坏连说话也忽然变得甜了起来。
莺莺半掩朱唇,噘着嘴:“你真是坏死了,你才听人家说几句话,就说喜欢听人家的声音。”
莺莺虽然噘嘴,却一点也没有噘嘴生气的样子。
她拈起一颗葡萄,又送进司徒三坏嘴里。
潘小君瞪着司徒三坏的陶醉模样,不禁皱起了眉。
但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
“公子,难道我不好看?”燕燕也噘起了小嘴,秋波频送的向潘小君眨眼睛:“要不然你怎么一直看着别人?”
“好看,好看,你长的很好看。”潘小君咳嗽着:“老实说,打从你拨帘入室后,我第一个看见的就是你。”
燕燕双颊绯红,轻轻的推了潘小君一把。
她垂着头轻语道:“我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实人,原来你也不太老实。”
司徒三坏忽然大笑,他向燕燕道:“你看他的眼睛怎样?”
燕燕看着潘小君的眼睛:“很亮,我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睛,似乎让人一看,想想忘记都很难。”
“我不妨告诉你好了。”司徒三坏倒头大笑:“那就是所谓的‘贼眼’你说这样的眼睛,你还会不会认为他老实?”
燕燕忍不住吃吃笑着:“现在不会了。”
潘小君几乎要一拳,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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