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的问题这种印象?”
伯德-福尔默无法作答。他只是耸了耸肩。如果潘多娜想表示不满,此刻正是时候。可是她坐着一言不发,似乎在装着没听见。吉莲意识到,过了一辈子虽富裕但是默默无闻的生活,潘多娜可不愿意毁了她现在发迹的机会。
“斯洛特,拍摄26分钟。”
“大使阁下,所有的人都对杰出的领导人的个人背景有浓厚的兴趣。请您谈谈在您的一生中,谁对您的影响最大。”
伯德把头点了两下,翘了翘下颌,将寻求支援的目光扫向潘多娜。他在准备回答问题前都是这样,这些动作可能在以后的剪辑中都会被删掉。
“总的来讲,是我父亲。”他开始说起来。
吉莲的第六感觉告诉她,他话中有点特殊的名堂,那不是那种常见的老一套电视反应,那种人们看了过多的情景喜剧片、对不幸事件的报道和老影片会产生的一些常见反应。可今天的大使阁下不是。“您父亲?当然,父亲对儿子总是有着巨大的影响,不是吗?”
福尔默平板似的脸上掠过一丝困惑,似乎讲了刚刚的一番话后,他感到无法讲下去了。“他……”他顿了顿,舔了舔嘴唇。“总的来讲,他是个巨人。”
“您的身材是从他那儿得到的吗?”
“我指的是他的头脑,他在工业界的形象……”大使的思路开始出现了偏移。“我的身材是我母亲给的。她全家人的身材都远远超过6英尺,甚至连她的姐妹们,我姨娘她们……”这条旁径消失在一簇簇灌木丛中。“不过我父亲以他自己的方式也确实表现出是个巨人。他是众人的领袖。连锁商店经营方面的先驱。总的来讲,他从不回顾过去,总是奋力向前。”
“您能否概括他讲讲他的经营原则?”
“大量购进,以专控价格售出。”
“对不起,请再说一遍。”
“你购进某种商品譬如1000件,价格很低。但你有500家商店联售,在每个城镇,该商品基本上只有在你的商店里才能买到,那么你就可以为该商品定出高高的专控价格。你看……”他肯定收到了潘多娜给他的而别人没察觉的暗示,因为他中途停了下来。“我父亲,”他又接着说起来,慢条斯理的,“我父亲有着超人的才智和精力。这些素质常常可以在小个子身上表现出来。”
一阵痛苦的沉默。吉莲刚想中止,大使阁下又开始说起来,还是慢悠悠的,翘了翘下颌,点了两下头。
“我们一直相处不来。”
“亲爱的。”
“总的来说,我干什么事情他都不放心。”
“亲爱的?”
“毁了我该死的生活,基本上如此。”
“兰姆小姐,我们可以休息一下吗?”
“当然,我们有钱,数不清的钱。可是,一般性讲,钱是什么?一旦你有了足够的钱供你生活,你需要的是有所作为,干些……”
潘多娜已站了起来,走过去假装再次擦他前额上的汗。“我想大使馆有权在采访内容播出之前进行审查,是不是?”
“科耐尔先生也一直这样认为。”
“好啦,这没什么。”
“噢。”吉莲的语调升上去,又降了下来,这是英国人表示怀疑的说法,意思是说:“是吗?”
对马哈穆德-哈加德来说,这天虽然很忙,但过得很愉快。他那辆由雇用司机驾驶的罗尔斯在伦敦城来往奔波,就像蜜蜂忙于采蜜。哈加德觉得此番奔波也有与此相当的结果。此刻,他正向贝尔格莱维亚区进发。在交通高峰期,即使罗尔斯车也只能慢慢悠悠向前行驶。在一天当中的这个时分,如果他不是个虔诚的穆斯林,他就会打开罗尔斯汽车里的专用冰箱吧柜来点酒。他刚才的约会也许根本不会直接带来好处,可也是这天最重要的事了。他所约见的人认识阿尔多-西格罗依,那位神秘的电影制片商。据莱娜讲,他是一个骗子。从某个侧面来看,他刚才约见的人也是个骗子,名叫穆斯塔法。他是个国际金融黑道上的人。
“阿尔多-西格罗依,”他这样解释,“只不过是他为从事本月计划所选用的化名。我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是意大利人。”
“我猜是西西里人。”哈加德说,同时用拇指指甲做了一个人人懂的划伤脸的手势,暗指黑手党。
“说实在的,我确实不知,尊敬的朋友,”穆斯塔法坦白道,“确实有西格罗依这个人。也许他欠这个神秘的电影制片人什么东西。因此这位不透露姓名的先生便获准使用这个姓名。当我在马耳他遇到此人时——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的名字是约瑟夫-德莱古,他拥有海峡大街所有的妓院。”
哈加德貌似贤明地点了点头。“将金融机构和非法的资金的来源相联系,其道理是一样的。不过他作为超级恶棍看来由来已久。”
“他这个人,哪一个鸨母想开一家新妓院都会来找他。由他来提供资金。”穆斯塔法身体向前一倾,压低了嗓音。“上次我见到这位不透露姓名的先生,他有一个法国名字,大本营在日内瓦,和各个需要资金的小国政府做生意。”
“看来可以认为他是很可靠的-?”
“他很受人尊敬,我的朋友。他提供的消息总是非常准确。他在伦敦开设了一个令人吃惊的情报机构。他的人是从各地招募来的。他们的信仰和我们的不同,因此他们办事在西方很顺利。他们有铁的纪律,令人想起机身画有骷髅的德国战机。对于那些需要钱的人来说,具有以上诸项素质的情报机构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
在纳尔兹布兰奇路12号门牌前,罗尔斯汽车突然停了下来。门卫很有风度地上前迎接,并将他引给电梯操作员。在顶层豪华的公寓门前,哈加德医生取出钥匙,打开公寓房门。电梯操作员面带微笑关上了电梯门,开下楼去。哈加德走进房来。
他向前走了三步就停住了脚,差不多失去了知觉。他瞪大眼睛,紧张的双眼都开始流出了眼泪。从孩提时代到现在,他还没见过妹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模样。
哈加德开始呜鸣咽咽哭起来,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这个名叫西格罗依的矮胖子用一枝小口径勃雷特自动手枪对着他,小小的枪眼像只歹毒的眼睛瞟着他。可是此时哈加德两眼还是盯着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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