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祖师之命严惩不贷!”
风天静跪在他生前道:“风天静谨遵祖训!”双手高举过肩,正要接那戒指,韩光耀道:“且慢,为了山庄的百年基业着想,大公子不能胜任庄主之位!”高柏素与韩光耀不睦,道:“韩大侠管得也忒宽了吧,天静作不作得庄主也是你说了算的?”韩光耀道:“当然不是我韩某人说了算,除了已故的老庄主,谁的话也做不得准。所以大公子当立不当立,还得看是非公论!”高柏道:“好,我们就说是非公论。天静是二哥的长子,二哥过世了,天静接任庄主之位是天经地义!我知道你和木秋走得近,希望他能当上庄主,但废长立幼,天理难容,你别白rì做梦了!”韩光耀道:“高柏!好端端的你扯出二公子来是什么意思!韩某人行得正,坐得端,自谓这一生问心无愧。我和二公子是有交情,但韩某人做事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我之所以反对让大公子作庄主,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大公子私底下的所作所为,严重损害了山庄的利益,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高威是条直爽的汉子,气得怒发冲冠:“你放屁!大公子严于律己,怎会做出有损山庄的事来?”韩光耀道:“哼!这可说不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带上人来!”“是!老爷!”韩光耀的手下应声护着一名中年胖子走上台来。众人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韩光耀问:“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人?”胖子道:“小的名叫温传庭,又叫梁兴。”韩光耀道:“一派胡言!一个人怎可能有两个名字?”胖子道:“天地良心,小人说的都是实话啊!温传庭是小人的本名,是常德一家教坊的厨子,但梁府偶尔也会雇佣我们教坊里的所有人假扮他们府中的仆役,小人假扮的是一个叫梁兴的厨子。”韩光耀道:“他们为何要雇你们假扮他府里的仆役?”温传庭道:“这小人哪里知道!梁老爷、梁夫人和梁公子一家三口都是神神秘秘的,从不与外人往来,梁府平rì里都是大门紧闭。他们只有梁小姐回娘家省亲的时候才会请我们过去,大概是充门面吧……可又不大像,他们出手那么阔绰,明明就富得流油啊!只要有钱赚,我们管那么多干嘛!”韩光耀:“好了,你们带他下去。多给他十两赏银。”温传庭笑逐颜开:“多谢老爷!”
众人多少已经明白韩光耀的意思了,他现在将矛头直指大少nǎinǎi梁懿!
韩光耀道:“诸位英雄也都听见了。一个大户人家,平时谨守门户,从不与人来往,而且连一个使唤的丫鬟和小厮都没有,不是很奇怪么?于是我派人潜入梁府探查虚实,发现那里根本就是一座空城,什么‘梁老爷’、‘梁夫人’还有‘梁少爷’统统都不在。后来经我查实,这三个人、包括大少nǎinǎi的身份也是假的。他们都效命于一个叫‘逍遥楼’的神秘组织。梁府只是他们的一个秘密据点。大少nǎinǎi嫁入霁月山庄,是一场蓄谋已久、计划周祥的骗局!”
群豪问道:“‘逍遥岛’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倒是说清楚啊!”
韩光耀道:“诸位英雄对‘逍遥岛’知之甚少,但有个地方大家都应该耳熟能详,你们当中的一些人或许还去过,这个地方就是‘陶朱阁’。但诸位有所不知的是,‘逍遥楼’和‘陶朱阁’一样,都是直属于一个叫‘蓬莱’的组织的两个规模最大的机构!”
“陶朱阁”里有几分钱一大碗的街边小吃,也有上千两十来桌的宫中大宴;有昨夜达官贵人的书房里丢的古帖名画,也有古代皇陵大墓里盗的奇珍异宝;有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也有娇艳yù滴的二八少女;有杀人越货的恶毒计谋,也有赏心悦目的高雅歌舞。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几乎没有什么东西是买不到的。这是个号称无所不能的交易所,一个令无数人心驰神往的人间仙境。
韩光耀又道:“‘陶朱阁’近乎是一个神话,但它毕竟还不是神话,因为在这里你至少买不到武功秘籍。而‘逍遥楼’与‘陶朱阁’则截然相反,它其他的买卖都不做,专做倒卖武功秘籍的勾当。若是你的武功被仇家得到,结果如何,诸位不用想也清楚。这还没什么,一些高深的武功一旦落入心术不正的恶人之手,轻则为害一方,重则引起一场武林浩劫,其后果才是不堪设想的。”
风抟质疑道:“韩大侠,老朽只是个下人,原不该多嘴。大少nǎinǎi过门十三载,敬老爱幼,事必躬亲,深受爱戴。常言道,捉贼捉赃,单凭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你说大少nǎinǎi是什么‘渔人’,就举出确凿的证据来!如不能够,便请韩大侠下山去,我们山庄不欢迎你!”高柏道:“还是抟老哥水平高,说起话来一针见血。韩光耀,你有证据便拿出来,没有的话便赶紧的滚蛋,别在这里放你的狗屁!”
韩光耀道:“但凡‘逍遥楼’的人,左边的肩头上都有一个三叉戟的纹身,即便用药水强行祛除,也会留下一块疤痕。诸位若是认为韩某冤枉了大少nǎinǎi,不妨就请出几位女英雄和大少nǎinǎi一同入内堂脱衣检验。世上不会有这种巧合,大少nǎinǎi的肩头偏偏就有一个疤痕。”
风抟道:“真是岂有此理!大少nǎinǎi千金之躯,岂能随随便便让人看!”
梁懿道:“抟叔,我知道你心疼我,但你不必与他再作争执,因为我确实是‘逍遥楼’的人!韩大侠煞费苦心,等的就是我这句话吧?”韩光耀被她一看,竟有些不知所措。梁懿道:“对不起相公,骗了你这么多年。不过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至于连累你的。”风天静无任何反应,似乎此事与他无关。韩光耀道:“只怕你已经连累他了。绿柳,你家公子都让你做了什么。”梁懿身旁的一个丫鬟畏首畏尾,直拿余光去瞟风天静。韩光耀道:“你不必害怕,有在场的英雄给你主持公道,你家公子不会对你怎样。”
绿柳道:“奴婢绿柳,是大少nǎinǎi的贴身侍女。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一个晚上,那天正好是夫人的生辰,庄里又摆酒又唱戏,好不热闹。奴婢和紫烟她们酒喝多了,半夜起来……看见大少nǎinǎi悄无声息的从屋顶落下,手上拿本书。奴婢很奇怪,大少nǎinǎi是诗书世家的小姐,怎么会武功?而且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屋顶上做什么?奴婢想那本书一定有古怪。于是第二天就趁大少nǎinǎi不在屋里,装作打扫房间,细细寻找,最后在大少nǎinǎi的梳妆匣里发现一个暗格。奴婢每天清晨给大少nǎin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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