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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伤兵俘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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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的强奸犯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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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怨我这张臭嘴,嘟嘟说完了老班长的故事,却把那严拉练给迷住了。听说我去寻找钟玉奎,她非要跟着不可。在这欲望危机的时刻,我也只好顺从她。

    又来到了官帽胡同的那座四合院,又出来了那个弯弯腰的老头儿。也好,他还认识我,于是,我和严拉练遵照他的指示,站在院子里等候,而他已经进屋通报去了。

    不会儿出来了一个人物,为什么称他人物呢?因为他太范了!

    论身高,他最多有资格去买半票,一米六差一大截儿,论重量,他顶多是儿童系列,也就百八十斤,论眼睛,那就出奇了,一瞪,跟铃铛似的,有意思的是,他穿着铁灰色的西装,却戴着浅黄色的方格鸭舌帽,太让舞台小丑汗颜了。

    不用问,这个扎眼的人物就是谭老板了。

    见了面,谭老板第一眼就打在了严拉练身上,估计是赏心悦目了,不然只扫了我一下,又朝着跟前的异性下开功夫了,眼睛像带着钩儿。

    当我说明了来意,他带着几分傲慢地问我:“我为什么要帮你呢?”

    我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帮我呢?”

    他尴尬地咧咧嘴,又向严拉练挤挤眼儿,这意思让你无法评判。

    严拉练似乎看出了门道,盯着他的右手故作惊讶地喊道:“啊呀!好漂亮的扳指啊!你瞧,玻璃种,帝王级别的,太少见了。”

    谭老板扫着我,又探着我,看出来是心有余悸。

    严拉练却堆积神秘的微笑,对他说:“谭老板,你可别误会,我们是同事,没别的。”

    这一来,谭老板立刻放松了。他一扬右手,神气十足地说道:“这算啥!翡翠、昆山玉,我屋里多着呢。绝对的顶尖!”

    “是吗?”严拉练也真会捧场。“那我得开开眼界!”

    “走!”谭老板只是向严拉练发出了邀请,却将我晾在了一边。

    我在院子里等了老一阵子,严拉练才得意洋洋地从屋里出来。

    从她眼神里,我看到了希望。

    刚走出院落,她就对我说:“拿下了!这土包子!亏我来吧?”

    我不得不服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服她了,否则,在床上就没有滋味了。

    见我反应不太强烈,严拉练也失去了表演的兴致,直奔主题道:“这小子不愧是个土财主,怕你跟老任来挖他的人。我说你们是越战老兵,来寻故叙旧的,他才放心。知道吗,你们的老班长是他收购点的顶梁柱,正要给他加点呢,也就是返利点数。他说你们的老班长在建国门外交公寓对面,有一座黑白格子楼,地下室出口处。”

    终于找到了那座黑白格子楼,也找到了那座地下室。

    隔着铁栅栏子,我老远就看到了一大堆纸箱皮,我的心,禁锢了三十多年的心仿佛一下子跳出了胸外,那个骚动啊,那个不安啊!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的血液几乎沸腾了,要冲出体外宣泄一番。老班长啊,这些年你都死的哪里去了?如今你是人还是鬼呀?我拐进了栅栏门儿,一个堆积纸箱的汉子一下扑进了我的眼帘,他背对着我,一身老掉牙的“八五式”军服,一头白发张扬着,像愤怒的刺猬的似的,看个头、看胖瘦,没问题,就是老班长,于是我突然加速,以冲刺的姿态扑了上去,旁边的严拉练也跟着我奔跑起来。

    等靠近了他,我从背后一把就抱住了他腰,可是未等我进一步发挥,对方一个反制动作,我“噗通”一声,倒在了几米之外。

    严拉练惊叫起来:“棒,太棒了!”

    我懵懵懂懂眨着眼睛,心里充满了迷惑:老班长啥时学的擒敌拳呀?他不应当会啊!

    “你……你是谁?”

    那人一开口,我才发现弄错了人。

    “你……你不是钟玉奎啊!”我一边挣扎起身,一边抒发疑惑。

    “噢,你是找老钟啊。”对方黑脸爆满歉意。他又指了指墙角的一个简易棚,说道:“他在里头呢。”

    我扑打着身上的尘土,对他说:“好身手啊!”

    严拉练也极力点头,附和道:“好家伙,少林武当啊!”

    那人却耷拉下脸,极其难堪地说道:“你看看,你看看,弄得多不好啊!”

    我不介意地向他挥挥手,说:“没事,我这筋骨儿,需要这样捶打。”

    严拉练抿着嘴儿笑了。

    穿过一道冬青墙,是楼宇的角落,顺着狭窄的过道,搭建了几块石棉天棚板,没有门儿,只是挂着一道帘子,草绿色的粗布。站在门帘跟前,我犹豫了,有点儿踯躅不前,难道我尊敬的老班长就住在这里头吗?真不敢相信啊!跟随我的严拉练小脸蛋上也沁出一个大大的惊叹号。

    我忘记了是怎么掀开的帘子,只记得那棉帘子好沉好重。

    棚内的景象却又超出了我的意料:顶上亮着一盏节能灯,蛋清色的,像是蓄电池给的力,四壁用白色泡沫板镶嵌着,这些司空见惯的泡沫板是废品店的常客,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铁制摞床,上下各有一床泛白的军棉被,叠得方方正正,洁白的床单平平展展,床前有一个调和漆刷新的小木桌,上头撂着两只茶缸,把手朝着一个方向,墙根下的两个小木凳摆在一条线上。墙壁上贴着一幅印刷的彩色照片,是两个战斗者拼死护卫军旗的一个镜头,这幅作品在媒体上经常见到。整个房间,似乎都是由废物组成的,简洁明快,但又温馨、实用。床前有一块空地,地上放着一扇门板,有个穿深蓝色工装的中年人在用羊角锤子拔钉子,跟前放着一个装满老钉子的铁盒。起初,他并没有察觉我们进去,这就给足了我观察的时间。他留着长发,灰白黑三色俱全,梳理得有条不紊;高耸的鼻翼尽管失去了光泽,却不见一根儿探出的鼻毛;忽而,一双刻骨铭心的眼睛进入了我的视觉雷达,哦,它还是那样温和、那样宽容、那样清澈,除了老班长谁还会有这样的眼睛呢?!

    老班长发现我的瞬间,沉静的眸子里闪起了激情的火花,但很快那火花就熄灭了,他垂下了头去,可他的手,一双略显粗糙的手在微微颤抖。

    “老班长!老钟!钟玉奎!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苏武啊!”

    任我怎么喊,他仍然垂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回避什么。

    “是他吗?”严拉练拽了我一下,生怕我再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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