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苍漓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温热席卷她的，大掌撕开她的衣服。当他探进她的褒裤，她像受了刺激，拼命地撕扯踢打他：“不要……”
他喝过酒，他不是好酒贪杯之人，却因她拒他两次而纵饮了几杯。残存的酒香，倾城也不觉难闻，只因混着他的气息，然终是触动了某个点，才酿成了后来的祸。
不堪的记忆仿若鬼魅一般，裹着熏天的酒气侵上来。
彼夜的酒窖中，她死命地哭喊着他的名字，哭到声音干哑，他也未曾出现。她知道，他去救被掳走绑架的女子，那个他至爱的女子。
嗯，她不怪他，心仍隐隐作痛。
司徒苍漓嘴角的笑愈寒，脑中却涌起那片场景。
他连中数刀，鲜红将白袍刺花，但心系与她，换了数匹好马不眠不休地赶来会她。彼时，她却偎在别的男人怀里，脸色绯红，身下不着寸缕。
他出手迅捷，一下将那男人踢翻，反手又掐上她的喉咙。
那一瞬，满腔狂乱的只剩嫉恨和厉怒，他想男人死，更想杀了她。
若不是她唇齿溢出了一声“苍漓……”，他势必会杀了她。终究他没下手，终究是舍不得，除了她那一声，还有男人的一句话。
今日之辱，他朝必还，你的女人必定会救我。
男人的笑，他至今记得清晰，恣意张扬，才智谋略竟不输于他。明知意气之争，他真如十六七的毛头小子，幼稚地想赌这一把。
后来，他输了。
她下药易容，冒充皇帝，最终以命相胁，只为救那个男人。
顾倾城，你委身于他之时，是否也这般……嗯，欲拒还迎？
司徒苍漓嘴角抹过讥诮，眼神沉鹜，手上一用力，瞬间撕裂倾城的肚兜。她雪白诱人的酮体，便毫无遮掩地呈在他眼前。
她一惧怕，抓起他的手臂狠狠一口，得了空隙退缩到床角，身子抵上冰冷的床沿。
外袍松垮在两臂间，肚兜已碎烂不堪，她颤着拉过被子想盖住一身狼狈，却教他先扯了摔到地上。顿时，脚踝一紧，他已抓住狠狠一扯，将她整个人拖拽到自己身下压住。
“不要……”
他仿若故意般又倾了身体去吻她，叫她轻易咬破了唇，鲜血涌出来，裹着她嘴角未愈的伤口。
不知是谁的血渐红了彼此的唇，一股咸腥沁入他口中，在舌尖弥漫开，他的心竟莫名地疼。她呜咽着躲避他的触碰，泪水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来，他身体一僵，攫住她的下颌失控地啃咬她的唇。
不要……求你……
倾城满心绝望，双手本能地摸索着东西想身上的人砸去。一声闷哼，她才从泪眼朦胧中看清，自己手里紧攥的是……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是从楚国回来后她收在床榻最内侧的，为的是自卫，却不是因为他，更不想伤了他。
她呆了，盯着他伤口和刀刃缝隙间慢慢渗出的血，将他明黄的锦袍染成黯哑。她不是故意的，不是的……她慌乱地摇头，泪水在苍白的小脸上干涸交错成一道道淡淡的痕迹，殷红微肿的唇不停地颤抖：“我……我不……”
“笨东西……”
眉梢的烦躁一闪而过，司徒苍漓的目光锁在她惊惶无措的脸上，霎时柔软了几分，嘴里轻轻咕哝了声，疑似安慰地想抬手抚抚她的脑袋。
倾城却避开了。
他怔然地看着自己落在半空中的手，徒抓着一手的空气，嘴角一扯，勾起抹更深的讥嘲。忽而凌厉的眉眼让她退缩了下，手中的匕首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拔了出来。
匕首扎在肩窝，不甚重，却疑似伤了血管，血不断地往外冒。
倾城吓得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蜷缩着往床角躲。她的手里还紧攥着那匕首，司徒苍漓生怕她伤了自己，拽过她按在怀里，一手夺了匕首掷到地上。
“没事了，没事了……”他小心翼翼地哄着她，却被大力地推开，险些落下床榻。
那力道，恍似用尽她生平最大的力气。
“顾、倾、城。”如不是倾城已惧怕得没了理智，定能瞧出他的狼狈，亦不难辨出他语气中的杀气比他怒时的任一次皆浓重了千百倍。
这次，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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