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告诉你。”倾城想了想,眸光忽地一闪,“你先答应我。”
忽然,司徒苍漓脸色一沉,目光停在她唇上。她的唇色本就殷红湿润,方才被他大力握住肩臂时她不小心咬破了唇,鲜红汩汩,看似越加可口了去。
倾城见他眸色黯哑如陈墨竟微微骇住,两片温热已覆在她唇上,司徒苍漓毫不客气地顶开她的唇瓣,舌尖滑了进去,辗转吸允,带着强烈的掠夺。直到微粗了呼吸,他才放过她,却又似不满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记:“笨东西,你就这么笃定,落雪和风清扬想离开?”
他总阴晴不定,她每每骇怕得全身僵住,如是听得他的话,不禁忆起前事。
前些日子,她骗落雪去客栈接应但暗地通知风清扬带其远走高飞,不料又在凤漓宫前遇得落雪。她一直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司徒苍漓拆穿了自己的计谋,派人抓落雪回来,便没再追究。
若真如司徒苍漓所言,莫非是他们不想离开,是落雪,还是风清扬?若是落雪,稍前她确是闷闷不乐;可若是风清扬,又是为何?
她心有疑虑,倒也不想问他,只念着稍后询下落雪再拿主意。
一时无言,倾城半个身子倚着司徒苍漓,他想让她舒服些,抱了她脱鞋上了床,圈她在膝盖上。她美眸有些失神,不知在琢磨点什么。
“适才笑什么呢?”
倾城没想到这人还念着先前的事,果然叫他小气鬼恰有几分英明。
嗯,小气鬼,爱追究。
她心里骂完,嘴上倒很合作:“你刚才如此大力地捏我,我生怕你一不小心将我弄死了,那连剩下的几个日头都替老天爷省了,我岂不亏大发了?”
一番话,倾城说得毫不在意,却像一柄利刃狠狠扎进司徒苍漓心上,神色骤然大变。
她的神情语气,不似怨不似嗔,倒像习惯了的漠然,仿佛他深藏的秘密和愧疚早被她窥视。他嘴角划过冷笑,长指攫住她的下颌,逼视的双眸微眯:“顾倾城。”
上一秒温柔似风,下一刻却凌然若霜,顾倾城一点猜不透这人。
屋内没有掌灯,只借了窗外的冷月残光,疏影斑驳。
她微微有些战栗,可对上他的视线竟无法移开。不知是不是因为无法看清的关系,他的眼睛显得越发幽深,像海河潭泽,像彼时故人。
“司徒苍漓……”
倾城将怔愣发扬完毕,恍然想起方才说了什么,懊恼自己果然白痴,一股脑热要解释,但余下的话被锁进彼此的唇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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