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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山峦被金色光辉笼罩,几缕雾气没有消散。山脚下遥遥望去,雾灵山有些梦幻。与此山相对不远,可看见村户冉冉升起的炊烟。
道士同子虚下了山,直行到村口,才与子虚道:“哥儿呀,这里就有人家啦,咱也就此别过吧?”这道士虽然疯疯癫癫,又衣冠不洁,但分别在即,子虚竟有些不舍了。他盯着道士的脸,踌躇许久,迟迟说不出分别的话语。终于,他想起那只葫芦:“噢,此物还是……”他双手捧来葫芦,欲归还道士。
“诶,不是说给你了么?”道士叫子虚收好,“贫道还有要事去办,咱后会有期。”说完,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行去。他步子并不快,却像脚蹋了青云,不一会儿就见远了。
“长老!”子虚赶几步唤他,可他没有回头。
子虚心知追他不上,只得朝他的背影呼喊:“敢问道长姓名?”
道士手举拂尘,挥了挥,依旧没有回头。他答道:“啊,贫道一时记不起啦,改日再说,改日再说罢。”接着,听他哼起小曲儿:“昨夜还赞花容貌,谁知今朝朱颜老。这夕尤嫌象笏少,岂料明日乌纱掉。穷途痛哭哄堂笑......”他渐渐远去,叫子虚望不见他,更听不见那曲声了。
只有沉沉的调子,还在蒙蒙晨雾中隐隐回荡。
预知详情且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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