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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一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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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同学,请你回答下这个公式中各个字母所代表的含义。”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声音猛地把我脑袋里的火车拽了回来。

    我看着教授手指小果,愕然。今天还真是奇怪的一天,袍哥学会了欲说还休,教授也搞起了教学互动,非常态总是让人有点不适应。

    小果沉默,那不是拒绝,只是茫然。教授那根短短粗粗一点也不温文儒雅的手指淡淡一动,指向了我:“那请这位同学回答一下吧。”

    除了教授和一边貌似溜山猪盘羊的保安哥,没人看着我,可我还是觉得自己脸红了。多奇怪的一天,我脸红啥?我很不想回答这个让我茫然的莫名其妙的问题,可看着教授那明显锲而不舍的眼神,以及保安哥纯属戏谑的浅笑,我觉得我还是开口说点啥的好。

    “我,我不知道。”我想平日里老鬼早就大笑起来,这声音真像是理亏的不学好的学生,不懂就不懂吧,已经无知了,就不能耽搁了诚实。

    “请你回答。”

    教授和别的病人不太一样,最大的区别在于他的眼神。大多数病人的眼神都是茫然没有焦距感的,而他的眼神大多数时候是狂热的睿智的又或是若有所思的。可现在他的眼神是咄咄逼人的,如果这里全是些病人估计我会淡然很多,可很不幸,边上那该死的保安哥笑着,那脸灿烂得一如明媚的阳光,刺眼。“瓜娃子,笑得真贱,问你你知道啊?”我忍不住心生怨恨。

    一片沉寂,我就是个自找没趣的傻B。妈妈的,谁规定的在精神病院听人海吹还得聚精会神啊?我安慰自己不用在意这疯子,可那种被一疯子问住的恼羞感,以及占着茅坑没拉出来屎的挫败感让我一把拉着小果就想闪人。

    “哈哈。”终于保安哥大笑出来。有这么好笑吗?我咋没就没觉得,我忍不住扭头横了他一眼。

    “知道为什么抽问你们吗?”教授虎着脸。

    “为什么?”这问题我很好奇,这互动环节从来没有过啊,起码我没见。难道只是因为我们太帅?我想。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臭不要脸的。”终于老鬼从云深处冒出了杂音。这家伙电视没白看,宋小宝的台词用在这里很伤人。

    教授用尾指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让那双隐带怒气的双眼更加清晰的显现在我面前,然后拿着粉笔的手一指面前那些个姿态万千的病人质问道:“为学莫重于尊师,知道谁说的吗?”

    我纳闷,你问我,指他们干吗?然后我摇头,那样子一定很傻B,因为保安哥还在笑。

    “知道什么意思吗?”他老人家继续咄咄逼人。

    感谢上帝,你老人家终于问了个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问题,我终于可以说我知道了,高年级知识份子也不是完全吃干饭的吧!我觉得我有点小激动了,不能自满,所以我略显谦虚的回答:“这个我知道,意思应该是说,学习最主要的是尊重老师。”

    教授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很中规的回答,字面意思就是这样。”

    我舒了口气,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刚扭身走出一步。

    “站住,你就是这么尊师重道的?”教授的声音很像教授。

    我真想告诉他老人家,我就是来求不蛋疼的,我尊什么师重什么道啊?算我倒霉,遇见你老人家发病的时候,现在我只求快闪,于是拉着小果连走几步。

    “竖子尔敢。”教授有点怒发冲冠了,文言文都出来了,我真怕惹疯了他。

    我转身看着那边的保安哥,一眼的求助,哥们儿啊,该你出场了,搞不好要炸场子了。保安哥已经满脸严肃,脚步不丁不八,一副候机而动的架势,看上去还不算是个饭桶。

    教授很有压迫感的走到我面前,保安哥立马和保镖似的跟了上来,看样子准备动手把教授拉开了。

    “求学之重莫过于尊重老师,你,迟到不说,进来也不躺下,站那里干吗?难道你很帅?长得歪瓜裂枣不是你的错,可你让我看见了,恶心到我了就是你的错!”教授一边骂一边转身又走了回去,保安哥明显松了口气。“你看看同学们,多认真,难道你不羞愧?”

    我有些忧郁的看着那个在人堆里躺着的认真到已经开始流口水的“同学”,原来就因为我们站着啊,悠悠岁月我就一直这么来“听课”的啊?难道精神病人也讲究个更年期?教授的话太伤人了,我知道我自己有碍瞻观,可你不能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啊,何况边上还有个正常人呢,你看保安哥紧张过后笑得更欢。

    我到没有和教授计较的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保安笑得可恶,指着他就问:“他不也站着啊?”,保安哥一愣,看着我,很显然,他肯定一直觉得他是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的神,属于小透明的那种巡游神,神不应该中枪的。

    教授扭头看了保安一眼,一脸的鄙夷,然后看着我的眼神更加的痛心疾首:“你和一只狗有可比性吗?你还有尊严吗?”

    从神到狗也就是一句话的时间,我都没功夫计较我的尊严问题了,看看教授,看看保安哥。咂咂,原来他享受的是非人的待遇,让你丫笑。

    保安哥不属于没心没肺那类人,我估计他是看见了我嘴角优雅的微笑,所以他怒了,刷的就把腰间的橡胶棒抽了出来。

    我一看坏了,保安也更年期了。我是个怕事的人,脑子立马就乱了:“要出事,拉不拉?跑不跑?今天他妈的都怎么了?诸事不顺啊。。。。。。”

    我在电光火闪之间抽空跑着火车,老鬼忽然叫了起来:“位置一号楼,估计是三四楼的样子,马上过去看看。”口气是少有的不容置疑。

    一号楼?三四楼?三楼还好说,四楼可是观察室,属于那种还未确诊的重病人待的地方,我能去的了啊?“快点,忽然感觉来了好几个那样的人。”老鬼很激动。

    “那样的啊?”这就是死宅的性格缺陷,一遇点破事,脑子就准备当机了。

    “鬼附身。”老鬼解释。

    我一愣,继续跑火车,快世界末日了?妖孽都出来了?他到底有什么居心?听不听话?过不过去?有没有危险?百忙中一看保安哥,那丫的估计是老员工了,居然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收了家伙,一脸铁青的继续站岗,忍了。

    其实精神病院也没大家想的那么旧社会,挨欺负的精神病不少,但是也没多到个个都有血泪史,员工们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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