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般都是那些疯得比较跳脱,或者是那种屁股后面没有亲友团的(我虽然屁股后面没有亲友团,可架不住我和蔼可亲,疯得循规蹈矩)。再说了也不是所有员工都那么没下限。
“燕大爷,燕大妈,你龟儿子就不能给我个痛快?你就不能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心?”我就感觉老鬼的呐喊都有点肌无力了。跑个火车都不能尽兴,这日子过得。好吧!看在老鬼都在呐喊了,我还是去看看吧。
我准备拉着小果离开,谁知道今天就是个意外连连的日子,小果居然一屁股坐了下去!这苹果脑袋是被当头棒喝幡然悔悟了?要求学了?
“小果走啊!”很想说句,小果你听得懂个球啊。可是在自己也听不懂的情况下这么说别人就太不厚道了。
平时很乖的小果居然没反应。算了,我自己去吧。小果不动,教授动了,他怒目戳指,隔着一堆人吼道:“你个瓜娃子,自己不学好,还拉着同学跟你堕落,我他妈的代表月亮消灭你!”
我当机了,刚经历过严峻考验的大脑在这一刻终于当机了,他如果代表人民代表党消灭我,我想我还挺得住。可他代表月亮消灭我是怎么个情况?“我的那个仙人板板哦,他就是个疯子,他代表大便消灭你都不奇怪,你倒是快点走啊。”老鬼都快崩溃了。
有点机械的转身,然后就听见身后教授在吼:“同学们,用知识的力量改造这个迷途的羔羊吧!整死这龟儿子。”这一刻我确定教授很疯,不疯的教授必定很优雅。
同学们也很疯,我不知道他们和教授之间是不是有交流,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认同学生这一身份,但是看他们兴奋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要是再不跑,那过一会儿我肯定会长得比现在还丑。
此刻不用老鬼催,我也很爽利了,没办法,屁股后面跟着一群嗷嗷叫的病人,逮着我不把我整成烧饼才怪。等到跑起来我才发觉坏菜了,我的右手挂着,我带伤上场的啊,直接影响我夺冠的希望啊。
这时候就听保安哥在后面大叫:“大家冷静,大家冷静,坐下,全都坐下。”唉!多二的家伙,你和一群非正常人说冷静?还是你自己冷静一下吧,快放一支穿云箭啊,千军万马救命啊。
我真的急了,毫无矜持的边跑边叫救命;保安哥也急了,哨子吹得山响;教授也急了,在后面呐喊:“同志们冲啊,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同学们变成了同志们?坏学生的戏拍完了吗?现在我是啥?小鬼子?还是白匪?(看见没这才是跑火车的最高境界,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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