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请一定要看!!!!!!!!!!!
嗯,这一章是直接跳到第一章然后继续了,所以姑娘们如果忘了,可以跳到第一章去重温一下,看看金需胜和包金刚分别是谁,衔接无能星人掩面疾走。
另外,灾难巨片九月一日全国同步上映:开学。所以我苦逼的要去了,开学前两天会比较忙,明天和后天可能更不了了。今天送上5000字一章赔罪~!
最后,爱你们,么~
三年前的历历往事如今回忆起来,真像是被泼了满脸血,我不禁伸手抹了一把脸,惊恐地盯着转过脸来的那个人。
震惊啊!
我立刻想要夺路而逃,但又有什么促使我停下来,看着那个在马背上意气风发的男人。
白蔹不知何时偷偷地挤到了我旁边,一脸的苦相:“我的个亲娘二舅四姨妈哎!我早知道就不带你回寨子了。三年前他截你一回,没截成,这冤家三年后居然还记仇要来截你!咦,不对——你说他会不会其实是来找我报那一杆烟斗之仇的?”
我在心里朝白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他自从到山寨后,没少被众人嫌弃他装模作样的烟斗杆子。先是那些寨子里的老烟枪,在一次次兴致勃勃地凑上前讨烟丝但满脸狗血失望而归后,终于爆发了被欺骗的愤怒,共同讨伐白蔹;
再是寨子里的年轻人,他们嫌白蔹风头太足,烟斗杆子刺啦刺啦地一路火花,把少女们的心都点燃了,不利于有限资源的平均分配。
众怒难犯,所以白蔹很不舍得地藏起了烟斗杆子,这三年我便再也没见过,因此我都差点儿忘了三年前那些总伴随着烟斗杆子的事。
其实三年间,午夜梦回,偶尔我也会想起商陆。但总觉得那已经是尘封的往事,最好装在箱子里捆上千斤重的石头沉到海底再也浮不上来。可此刻他的出现,就像是这见不得人的东西不仅浮上来了,还被人捞起来打开,湿嗒嗒地暴露在阳光下。
我躲在人群里看商陆。他已经长成一个男人了,英气的脸和挺拔的身材符合当下一切妇女主流的和小屁孩非主流的审美,虽然我心里对他有罅隙,但也不得不客观地承认,看着他真是赏心悦目。
他如枭一般锋利的眼神在人群中逡巡,我总觉得他眼神所到之处,就是一片腥风血雨血肉纷飞,所以很没骨气地抱头蹲在白蔹屁股后头。
蹲下来后我就觉得我脑子一定抽了。白蔹作为我们老大,商陆一定会着重关注他的,我躲在他背后,简直是找死的行径。
我应该躲到那个厨娘背后去,她肥硕的大屁股一定能像一朵蘑菇般把我笼罩起来……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觉得背脊骨由下而上窜起一股凉意。我打了一个冷颤,偷偷从白蔹屁股后头探出一只眼睛,看到商陆正直视着白蔹,我松了一口气。
接下去这两大头目,历史人物之间展开了如下隽永而平凡的对话:
商陆说:“白寨主不请我进去坐坐?”
白蔹说:“不请。东川王不准备退兵?”
商陆说:“不退。”
我相信当时群众的心情一定同我一般,觉得这两人无聊透了。
果然有人看不下去跳出来打圆场了。打圆场的是不知道何时赶到的金需胜,他对着商陆点头哈腰:“不知东川王来访,有失远迎。有什么事,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动兵戈伤和气。”
商陆不置可否,回头下令那整装待发的三百士兵原地待命,自己只带了亲信,下马走来。
我趁着众人疏散忙乱时,可耻地混迹到群众中去,然后匿回花厅后的厨房里。
霸气寨的花厅因为许久没有接待什么重要人物,所以一直空置着。如今呼啦啦涌进了这么多人,显得很有些拥挤。
商陆与白蔹像两头座山雕一般雄霸两方,还是白蔹略沉不住气:“东川王,霸气寨虽然是山贼,可近几年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王爷气势汹汹带兵围剿,是得了朝廷的指示,还是王爷想在自己政绩上添一笔?”
商陆端起茶杯,在手掌间把玩:“我来要一个人。要到了就走,绝不扰你山寨一分一毫。”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说这话时,眼睛似有若无地往我这边瞟,我矮了矮身子,继续贴在墙洞上往里头看。
白蔹和他扯淡:“我寨子里没有什么闺女,老爷们倒是一抓一大把。”
商陆忽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我要云小茴。”
“没有云小茴。”
“……我要小丢。”
“没有小丢。”
“我要你们五当家。”
“……三当家行不?”白蔹忽然显得很热忱,将三当家包金刚一把扯到自己身前,介绍:“我们三当家也不错,能吟诗能作画,才情一等一的好。”
白蔹一定是疯了。我抚额长叹。早知道他武艺高强,为人处世却如同小屁孩一般——不,现在的小孩可灵光了,比他都精明得很。
商陆的脸开始往下沉,可怜的包金刚在商陆面前瑟瑟发抖,眼眶又开始漫起一层水雾,我掩面扭过头去,不忍目睹。
花厅里有一阵很冷的沉默。忽然响起清凛凛的一声铮鸣,我转头一看,商陆的长枪正稳稳扎在白蔹脚尖前一步,不偏不倚,枪上的红缨穗还在微微晃动。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手,门外有人应声而入,一队士兵列得整整齐齐,抬了全副红艳艳的什么东西进来。
我眼睛都直了。那红艳艳的铺满了整个花厅地板的东西,不是别的,是全副六十四抬妆奁。金的银的玉器的,满满当当全副执事。
我目瞪口呆,看向商陆。
他此刻的表情神色肃杀如同浴血修罗,轻描淡写道:“全副妆奁,要不走她,我要你整个寨子的人命。”
白蔹虽然也曾打家劫舍杀过人,却没有商陆这样重的戾气,关键是作为一个品行良好思想端正的山贼,我们都没有过抢亲的经历,所以商陆忽然这么一来,大家都觉得自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鳖,油然而生一股自卑之情。
众人呆愕。我看着商陆的脸,不知怎的,我知道他一定说到做到。我不知道他这三年来经历了什么,但知道他决计不是从前的他了。
白蔹盯着那些真金白银,喃喃:“她脾气差,啥都不会,你要那玩意儿干嘛呢!包金刚都比她宜室宜家!”
我喉头一甜,又咽下去了。不管怎样,白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我,给我三年无忧岁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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