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这里好一万倍,也比北平好一万倍,青槐实在不愿过从前那种日子。”
“大哥不知道,青槐每晚都会做噩梦,梦到无数厉鬼将青槐一口口咬死,”在徐辉祖的怀抱里,夏青槐哭得颤栗:“大哥,打完仗我们就去福建,去福建见我爹爹,好不好?”
徐辉祖心疼万分,他不知道她何以认为朱棣定能得到天下,但当终于听到她夜夜哭泣不醒的原因,他觉得确实该带她离开了。“大哥答应你,等打完仗,无论结局如何都带你走。我们去福建,在山里过清静日子,终生不复踏足浊世。”
清晨,夏青槐于泪眼迷蒙中目送徐辉祖远去,抬头见月亮还高高挂在天上,太阳却早已升起。
“双悬日月照乾坤,”她轻抚胸前的如日之升,摇头叹息:“又要去见老朋友了,或许是最后一面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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