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来观察她此后的反应:唐心在翻看过后,什么也没说,却偷偷地将笔记本塞进了抽屉里。
刘意掩面窃喜。
后来,吴理也终于渐渐知道了刘意课后总爱朝唐心借笔记的事,但他完全把这事给理解岔了。他以为这是刘意背后想留一手,并借此赶超自己,因而对此,怜悯地一笑而过。
而后,吴理又恢复了上课记笔记的传统。
刘意却对吴理诸如脑门上长个大青春痘般的变化都视若无睹。
又一天数学课,老崔正津津有味、栩栩如生地讲解着逻辑语句。老崔与老戴截然不同,他不摆一切所谓的架子,能随时与同学打成一片,并总能将复杂的问题简单化、高深的问题儿戏化,所以即便他平时不太注重个人形象,可刘意还是蛮喜欢听他上课。
只见老崔夹着粉笔、喷着口水,点着黑板上的名词解释道:“什么叫充分不必要条件?就是我爱你,但是你不爱我,俗称单相思;如果我爱你,你爱我,那就是充要条件,又叫两情相悦。”
台下笑成一片,刘意也在心内暗赞。一面想一面还偷偷瞅了唐心一眼:唐心竟然也笑了,美得仿佛校园正盛开着的金菊。刘意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又猛瞥了几眼。
怎知马哈一向对数学课没甚兴趣,逮着这么个空隙,他便赶紧调过头与刘意小声废话:“哎,你注意到没有,段萍竟然都戴胸罩了!还是白色的!”刘意瞬间憋红了脸,急的忙用眼神示意马哈注意。
老崔已全看见了。他又故作镇定道:“我们还可以换个角度来理解整体与局部的关系: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那我随手抓着一只小乌鸦,他肯定就是黑的;但如果我抓到一只黑乌鸦,我能得出‘天下乌鸦一般黑’这样的结论吗?我如何就知道这万黑丛中没有一点白呢?”
台下自然又是一片笑声,马哈自然又调头废话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那是白的吗?嘿嘿,昨天她流汗时偷偷瞄到的!”
老崔此时已踱到马哈身边:眯着个小眼睛,挺着个大肚子,猛盯着马哈看。马哈方知不妙,连忙转过头来。
只听老崔笑说:“讲啊,怎么不讲了?我倒想听听你这小嘴儿能白活出什么甲乙丙丁来!”
马哈哪敢应答,只顾埋着头。老崔便点着他的课桌说道:“你这个小鸭子,一上我课就嘎嘎嘎嘎七嘴八舌,一到考试就愣愣愣愣四面楚歌!怎么也不晓得脸红的!”
说罢,老崔又转向刘意道:“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也就罢了,你又是怎么回事?总左摇右晃的干什么?脖子上安定时炸弹了吗?”
一席话愧得刘意满面通红。即便他平日在这紧要关头最是能绉善编,可此时也只能和马哈一样,抬不起头。
唐心听后,也缓缓低下头来。
保证完结,敬请期待。或许,再仔细回味一番前文也未尝不是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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