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啊啊啊啊……更新了不显示!伪更了连个毛都没看见!!!!哭死QAQ
七月江南,天变阴霾似无知孩童,上一刻晴天下一刻瓢泼大雨。
乌云滚滚的淹没光媚,躲不及的途人湿了发濡了衣。纷纷躲在屋檐下面细碎着晦气倒霉一类。
一场雨,来得快去得更快。屋檐角滴下豆大水珠,“啪嗒”的碎裂在湿漉漉的街道,消失在细密的青石纹络中。
马蹄渐过水坑,车辕碌碌的碾过,躲避不及的匆忙途人被弄得一身泥泞,修养不好的已是大骂出口。马车行驶得很急,那车夫一边哟嚯着一边奋力的鞭策着幽黑健硕的马匹,几下的已是消失在江南主街,转眼消失无踪。留下的马啸,散开在水珠碎裂的声响里。
“吁——”勒紧了缰绳,车夫很有技巧的停下了马车,转而向车内的人恭谨道:“主子,到了。”
他们停在一道并不关闭的朱门前面,敞开的大门清晰的看见内里几乎将碎石小径淹没的繁盛花朵。阵阵幽香洇散在了大雨后的微濡空气中,算不上浓郁却格外的芬芳。雨水冲洗后的百花,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百花楼。方牌上写着清秀有劲的三个字。
凡是江南的人都知道这百花楼,这个江南首富的最疼爱的么子,有着“花神”之称总是温润秀雅的男子——花满楼所住之处。
先蹿下马车的是个十来岁的小少年,温秀里几分霸气埋藏在还未散开的略带稚气的五官,冲车夫一笑便如魅影般窜入了这百花楼之中,大声囔囔的嗓音数里之外恐怕都能听见。
随后走下了两个冷峻,仿若王者的高挑男子,两人对视一眼同肩走了进去。
“西门吹雪,叶孤城!你们才来啊!”坐在小楼二层回廊,生得风流俊朗的男人笑弯了眼眉,一手摸了摸唇上那犹若眉毛的胡子,这不是那人称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还能有谁?谁又能留出那眉毛似的胡子?陆小凤听到开门声,转头朝屋子内走出来的瘦弱男子龇牙咧嘴,“死猴精!你输了!去给我偷皇帝的亵裤!”
气得哆嗦的死猴精怒瞪着笑得欠扁的陆小凤,哼了声的几跃消失在诸人眼中,看那方向也的确是顺天府的位置。
西门吹雪听着二人的赌注,眉毛轻佻,笑得冰寒彻骨,“陆小凤。可敢与我赌一注。”闻言差点从回廊跌下的陆小凤手脚利索的扒住了支撑的廊柱,干笑着摇摇头,“别气啊西门吹雪……”一个轻跃,陆小凤稳稳的落在了回廊中,一把勾住打算往后院去的秀朗少年,“嘿”的笑了声说:“小离离,打算去找花锦笙那小鬼?”
被唤作了“小离离”的少年眉一挑,流光转过阴险,吓得陆小凤讪笑着弹开了七八步,指了指后面道:“花锦笙在后院和他小叔讨论养花呢!”
轻蔑的哼了声,少年脸上寒色已是尽去,身影晃过残色。
“叶孤城,你怎么把单纯可爱的小离离教育得阴险恐怖没了啊?”踏步走进大堂,陆小凤哀怨的坐在凳子上瞅着淡雅喝暖茶的男人,有着细致如雕琢五官,行为举止间皆是高雅贵气的男人。这个与西门吹雪有着不相伯仲剑术,有着一城之主高贵身份的男人——叶孤城看都没看陆小凤一眼,倒是眼里有着一丝温和的看着那白衣如雪如冰的西门吹雪,“吹雪,明日便是七夕,可有兴趣?”
七月七,银河岸,牛郎织女牵。
对于男女颇为重要的一个节庆日子,那些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所期待的日子,期待能撞得门当户对的郎君的好日子。
他与叶孤城两个大男人?西门吹雪眉心微皱,最后还是略略颔首,“嗯。”应该是个不错的日子吧?他对于节庆什么看得很淡,便是这几年也多数呆在僻静的山庄内修身养性,除了杀人,除了叶孤城父子寻来邀请出庄玩乐,一年内他都可以不踏出山庄半步。便是前世,西门吹雪也没过过所为的七夕,情人们所期待的日子。
蓦然地,西门吹雪发觉他有些期待和叶孤城过这个七夕。沉寂的黑眸掠过瞬间的光亮,微弯的嘴角有着笑,不是轻蔑不屑而是一丝期待的笑意。西门吹雪的笑消失得极快,快如他杀人的速度,可叶孤城还是清晰的看见了,于是他也笑了笑转而眸色冷淡的看向还坐在这儿的多余之人——陆小凤,“怎么还不走?”
一口气梗在咽喉,陆小凤呲牙后垂头丧气的出了这大堂。
“他只是看看罢了。”西门吹雪喝着令人心神舒畅的花茶,口齿留香,他考虑着是否问问花满楼这花茶的作法。他不是瞎子也并非失去所有感官,也自然能感觉到陆小凤看他眼神底的不同。尽管陆小凤的眼神还是处于挚友兄弟,可眼底的晦暗却透露了最真实的情绪。作为剑客,西门吹雪唯独不缺的便是洞察,细致入微的洞察。所以他看得通透,也看得心如止水。
是笑,有着卑睨天下的孤傲自负,目光执着而有着不可分割的绝对,“他大可去看花满楼不是?在这般犹疑,恐怕连花满楼都没得看了。”叶孤城记得上次来见着的那个外表羸弱不堪,实质里城府诡秘的慕容家正主,一抹轻笑,“吹雪。你道那时陆小凤是哭鼻子还是喝醉酒?”
“喝花酒。”放下了手中茶杯,西门吹雪以笃定的口吻,如同叶孤城一致的轻笑。
七夕夜,百家解禁,灯火通明。
街道上人流如海,欢歌笑语,看去繁华一世也不过如斯。
站在颇高角楼顶眺望着如流水的灯火摇曳,叶孤城面上的冷色淡了几分,却是添了温雅的风华,“站在此处看并无意义。”
喧嚣吵闹像是死神手里的长镰刀,会慢慢的吞噬性命,覆灭灵魂。所以西门吹雪总会避开这样的场合,只是今夜有几分不同,人与性质上的不同。所以西门吹雪对于叶孤城这个提议微微颔首,或许在对的时间与对的人所有的认知都会被颠覆。不是说遇着对的人对的时间总会幸福居多么?
西门吹雪任由叶孤城握着他的手腕跃入人群,看眼灯火摇曳里如影如魅,透着冷艳的侧脸。那瞬间,真实与梦境大约是重叠的,否则西门吹雪怎么似看见曾经如走马灯般飞快的掠过。
节日,人流涌动,再怎么特别也不是什么好的、特殊值得纪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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