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续道“把流年子细推详”,他又说:“一日一个浅酌低唱,”我说:“一夜一个花烛洞房,能有得多少时光!”他不禁击掌道:“好个伶俐的女娃娃,我认栽了,不过是为新人新婚添些乐子,接的好,接的妙,兄弟们还等什么!”我们一行几人只顾应对他的刁钻,不想忘了宛如,一个不留神,旁边站立的数人,一窝蜂地抬了宛如,压根没给我们挡下的机会,到得房中,重重扔到喜被上,宛如已是毫无防备地惊呼一声:“哎呀!”只见身子在床上弹了一弹,方才落定,辛秦见状心疼地奔了过去,抚了宛如的双肩将盖头掀起来,问:“还好吗?”一脸的不忍,众人哄堂大笑。看到宛如低眉羞涩一笑,小姨这才将掩口的手放下。为首的那人大笑着说:“这大礼只为嫂夫人准备,辛秦兄莫要心疼,有幸得见新人本色一笑不枉费我们一番心思!哈哈,兄弟们前院喝酒去!”
辞别宛如的依依不舍,出得门外已是黄昏暮霭,夜色深沉。巷口处,见一辆车旁有明灭的烟火,淡淡的烟草味伴随仲夏的微风飘散于空气中,再熟悉不过,我与小姨郎彦走上前去,便见立于车旁的两人别转身来,脚下烟头散落一地,显是等的久了,自不必说其中一人是何钦,另一人见我们走到车前,不由得聚拢了精神,似乎有意掸落一路的风尘,暮色中一身西式装扮也未能削减东方式的儒雅有识,似曾相识,我心中疑惑“何人?”
便见何钦为我们开了后面的车门言道:“先生夫人吩咐,让先接了瞿先生然后再来接二小姐你们,果然来得及!”小姨扶住车门,言道:“瞿先生想必远道而来,是姐夫生意上的朋友吧?”何钦言道:“先生是府上贵客,第一次来。”“哦?”小姨不由得细看,又说:“先生细看之下不像生意人,倒像是做学问的!”只见那人听到小姨直言不禁莞尔一笑道:“东飘西荡,无根无识之人,小姐高看了!”“你可叫我苏苏,”“秋和”,他二人一来一往就当介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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