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梦醒,互不相关。”
花楼放纵?他当真是一点自尊都不要了吗?竟把自己说成是风月场里以身体换取金钱的下贱小倌!
“呵呵……”伏趴在桌案上的女子忽然发出几不可闻的轻笑,在无人可见的角度,嘴角翘起一抹诡谲的弧度。
她一动不动,虽然还保持着被萧倚楼制约的姿态,却放松了对他的抵抗,“萧倚楼,知道招惹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这话问得又轻又淡,如同闲话家常,但只要用心去听,就能听出其中隐含的危险因素,但萧倚楼既已决定豁出一切,又怎么因这并不明晰的危险而临阵退缩。
“是什么?”他俯下身子,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从身后将她环住,将唇凑近她的耳畔:“你会吃了我?”
一动不动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她缓缓侧过脸,明丽的眸,眼尾上挑,以余光在他身上扫视。
“你说对了。”
蓦地,她骤然暴起,在萧倚楼来不及反应的刹那,一手钳住他的脖子,一手扶住他的腰,带着他疾速飞掠,眨眼的时间,两人已远离桌案,双双倒在床上。
她将他压在软榻上,居高临下冷睨他。
萧倚楼完全被这突发的状况给惊呆了,只一瞬不瞬地仰望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一时间失去了言语与行动的能力。
莹润纤长的指尖,温柔地在他脸颊上流连,从眉心到鼻梁,再到唇瓣,最后,停留在他锁骨的位置。
恍惚中,他看到她眸中锐光一闪,下一刻,脖颈处猝然传来剧痛,她冰冷的发,落在他的颈窝,她柔嫩的唇,在他脖颈上疯狂啃咬吮吸,鲜血的味道,刺激了她的感官,她渴望更多的刺激,挑开染有酒香的衣襟,她的唇,从他的脖颈,一寸寸下移至锁骨,然后到胸膛。
“嗯……”愉悦中夹杂痛苦的呻吟,从男子微张的薄唇中溢出。
抬首,以指尖挑起玉色胸膛上溢出的血珠,轻轻涂抹在男子的唇畔:“后悔了吗?”
鲜血的腥气从舌尖泛开,他吮吻上她的指尖,笑得魅惑:“后悔?这句话,该由我来说才对吧?”
“啧啧。”俯首,在他被涂抹了鲜血的唇上一舔:“我想听你求饶的声音,一定比你的琴音更为美妙。”
他不甘示弱,微仰上身,也在她沾有自己鲜血的唇上轻轻舔弄:“那就试试看?”
在他一次次毫无保留的挑逗下,她眸色逐渐加深,在他再一次吮吻上自己的唇时,她陡然收手,将他用力拉入怀中,单手扯去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个精光。
莹润的烛光下,他精实有力的躯体,宛若一尊雕刻大师手下精心雕制的完美雕像,美得毫无瑕疵,她挤入他修长的双腿间,单手握住他的双臂,猛然拉高。
平静的紫色湖水,终于因她这一举动而有了微微的惊慌:“你……你要做什么?”
她手下不停,一边将他的双腕缚于床头,一边柔声解释:“我说了,我要听你求饶的声音。”在他眼中透出震惊的同时,她又将他的双腿缚在了床角。
轻柔地抚过他有力的双腿,她紧盯他的双目,咧开嘴,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就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
这个女人是怪物!
他以为看透了她,却依然探寻不到她内心中的真实。
她似乎有着世上最纯净的灵魂,又似乎有着这世上最邪恶的灵魄,望着覆在自己身上,已抽去发髻上金簪的女子,他突然间有些后悔,他不该来招惹这个女人,更不该妄想自己能够征服她驾驭她。
“后悔了?”似是看透了他的想法,她笑得恣意,笑得开怀,手指划过他胸前的敏感,忽地弯身凑上他的耳朵:“可惜,已经晚了。”话落,她张开檀口,湿热的唇舌,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猛然一颤,一股强烈的炽热火焰,从耳朵开始传遍四肢百骸。
难耐地开始挣扎,却因四肢被束缚而不得挣脱,氤氲的水汽迅速漫上那紫色的双瞳,让那仿佛紫水晶般的眼蒙上了一层晶莹,却不知是因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两者兼有。
她近乎于怜惜地拜膜着他的身体,却在他情动之时,狠狠刺破他的肌肤,汲取他血管中温热的血液,然后,唇对唇,将鲜血哺至他的口中。
他像是飘摇在天堂,又像是跋涉在地狱,冰与火交融的强烈反差,让他忍不住出声讨饶:“放……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多好听的声音……”她满足地一声喟叹,抚在他胸口的微凉指尖,蓦地顺着他的小腹往下滑去。
他浑身一僵,破碎的呻吟随之出口。
她笑了,这朵带刺的玫瑰,终于在她的身下完美绽放。
这是何等的荣幸,何等的自豪!
她细细吻着他的脸颊,他的玉颈,伴随着血液入口的腥甜,她与他,一同迈入激情的巅峰。
整整一个晚上,不知需索了多少回,折磨了多少回,她再一次放纵自己的灵魂,与恶魔来了场淋漓尽致的酣舞。
当天际的第一缕阳光穿破云层,洒落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时,一夜的荒唐,才算真正完结。
睁开眼,发现自己睡的地方似乎有些陌生。
脑袋当机了几秒,前一晚的疯狂与不堪,才渐渐回归意识。
揉着胀痛的额坐起身,宿醉的感觉真是难受,眯着眼,向身侧探去。
意料之外,视线所触,只有凹陷下去的被褥,却不见那个被自己折腾了一整晚的男子。
瓣瓣桃花,零零落落,加上被丢在床榻一角的绳索和腰带,更是令人浮想联翩。
自己貌似……没有爆他菊花吧?那满被褥的血是怎么回事?
冥思苦想,醉中的记忆才终于完全回拢。
呃……那个……其实……她真的没有SM倾向啊啊啊啊!
飞快穿上自己的衣物,连头发都来不及梳理,就冲出门去。
安静的院落,只有门廊前的大红灯笼在静静释放自己的光热,举目四望,却不见那抹紫色的身影。
“萧倚楼,你他娘的给本殿滚出来!”气沉丹田,一声大吼,可闻声赶来的,不是萧倚楼,而是一脸古怪的夜鸦。
“主子,萧公子天不亮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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