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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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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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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照常开始做她的事,还是整理猪脚。但那只猫不知跑哪儿去了?她心里想:是应该感谢那只猫呢还是应该踹它一脚?陈红脸色很好。

    这时沈老板来到了她近前。沈老板问了她往返家里几趟需要的路费。她如实说了。沈老板便把防疫费连同路费一共付给了陈红。陈红对沈老板递过来的钱本来还犹豫了一下,但她心想:反正是为你沈老板做事被猫抓的,再者你沈老板也有的是钱。她这样想,便接连把那几百元钱从沈老板手里接了过来。

    陈红从沈老板手里接钱时,曾小梅在一边看着,她没好眼色地一直瞪着陈红。

    接着,陈红便开始一次一次往家里跑。她每次总是伺机清早送冷冻菜的人到店里来,趁对方往店里搬菜的一会儿溜出去。都已经是熟人了,送菜的人对她的进出也没有放在心上。那时店里的员工都还没起床,曾小梅就疑心陈红一定有什么不轨。在陈红又一次要回家时,曾小梅从四楼跟踪了下来。陈红正要出门,被曾小梅拦住,陈红手里提着一个蛇皮袋。曾小梅把袋子夺过来,打开袋口,发现里面五、六个大饮料瓶,瓶里都盛满了卤油。

    曾小梅对陈红说:“你带的这些东西是我们家的吧?”

    陈红并没有丁点儿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你们家卤油多,也用不完,免得浪费,我就顺便带点儿回去。”

    曾小梅说:“你带走我们家的东西怎么就不给我们打一下招呼呢?你明地里带走不要紧,就这样偷偷摸摸的不行。再说,谁告诉你我们家卤油有多余的了?做火锅还缺底料呢!”

    曾小梅好歹没让陈红得逞。陈红便空着手回家里打防疫针去了。大家上班后,曾小梅又把这事传开来。这时,许多人才对陈红有所觉醒。

    白大姐说她最近就觉得有点蹊跷,怎么每天都不见了那些大饮料瓶呢?她说有次碰巧看到陈红手里拿着一个往楼上走,本来她还没在意呢,是陈红自己有点儿做贼心虚,反过来向她解释说:“给老板一家人拿去的,他们要经常从下面带茶水上去。”白大姐当时想,这么点小事何需要作这么多解释啊?现在想来,原来那些大饮料瓶全被陈红收拾了。

    阿波说,他近来也觉到了一点什么。龙虾卤菜没有午休时间,他经常想趁机会到陈红房间里去和她开点儿玩笑。尤其在陈红和龙虾干仗后,他心里痒痒的,那种欲望也更加强烈。有次阿波的那双色眼盯着房里的陈红时,陈红还逗他说:有胆,你进来!阿波没胆量。但从那天陈红被猫爪抓过后,陈红每一次刚进入房里,便紧接着把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他阿波不说想进到房间去,就连房间里现在是什么样的摆设都没见着了。原来,里面隐藏着秘密。

    我也突然觉得陈红近来的行事有些诡异,就觉得她有点儿神秘。

    陈红和任何人的关系都更加加了一层隔膜。

    晚饭前,陈红仍然回到了店里来上班,她脸上是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但见到她,老板一家人都对她横眉冷眼。她把老板的神情尽收在眼里,却显得无所谓,仍然走她的路,去做她的事情。

    当天陈红走路和做事的时候,女同事都对她有所警惕。老板们正用他们雪亮的鹰眼盯着陈红,她们害怕受到牵连,不得不和她拉开一些距离,像躲避瘟疫,像躲避真正的狂犬病患者。

    晚饭过去,我开始洗碗。陈红像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孩一样蹲在我身边,她看着我的手活动,有点儿出神。她说:“表哥,你已经洗了几个月的碗,你又不带手套,你的手能承受得住这碱水熬吗?要不,我换你洗碗?”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也是我俩好几个月来第一次正式说话,她也是我洗碗以来第一个关心我的人。我说:“要你洗什么碗?细皮嫩肉的,几天就被这碱水把手给熬坏了。”她望着我笑,她笑的神情和上次我摸她屁股时差不多。她接着开始给我清洗碗盘。当她把一大堆碗盘搬走时,我对她说:“你少搬点!”我不知道自己是对她指责还是关心,但的确是发自内心的话。她对我回眸一笑,仍旧搬着走了。她这笑容一直深埋在了我心里。

    鱼头很少动手给我帮忙的,他也蹲在陈红先蹲过的地方给我清洗起来。他说:“陈红不一定是坏,她这个人的性格是这样。她不过总是想贪点儿小便宜。邹师傅,你以为呢?”我看了看鱼头,和他对视着默默地笑了。我说:“如果她是一个男人,我一辈子讨厌她。但她是个女人。”阿波和小邹也都围拢过来。这时,陈红又来到了。

    阿波轻拍了一下陈红的肩头,说:“女人就是和男人不同。”陈红没听懂阿波话里的含意,她说:“女人怎么和男人相同!女人是长得凹进去的,男人是长得伸出来的。怎么相同?”我以为近来在她身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多少伤了一些她这方面的元气。居然丝毫没影响到她。她自己说出这些话来无所谓,倒把几个男人说得笑了,而且总止不住。小邹站到她面前去,和她面对着面、眼瞪着眼睛说:“陈红姐,你给我介绍一个媳妇好不好?要长得和你一样的。”陈红想说什么,小邹没让她说出来。他接着说:“有一个条件,要你先给我上一堂性教育课。”陈红推了小邹一把,仍瞪着他说:“没出息的!”阿波笑着说:“男人都在打你的主意。”

    陈红把众人撑开,把仅有的鱼头刚清洗的碗盘带走了。她离开时,腰的扭动和臀的摇摆依然勾走了几双男人的眼睛。

    这是陈红和我们最后一次的快乐相处。龙虾和老板们一样也时刻在关注着陈红的一举一动。他知道陈红又有些放浪了,当晚便对陈红又作了告诫。接着的一天,陈红就很少到后面来。即使到后面了,她也不言不语。有人找她说话,她也不怎么理睬。陈红很孤单。

    前面只有曾文好一人表现出对陈红关心。陈红从后面搬了碗盘到前面去,曾文好会从她手里接过来,然后去放在该放的地方。陈红想把前面炖汤的煤炉换一下煤,曾文好会立即把汤锅端起来``````总之,曾文好对陈红显得很关心。而且不仅仅是关心,好像是献殷勤。

    陈红知道,曾文好对她没安好心。她懂得曾文好是一条土狼。土狼,懂吗?就是趁人之危的那种!尽管如此,面对其他人一双双对她嫌恶的眼睛,她仍然对曾文好有一份感激之情。

    曾文好的用心日渐显露出来。这天晚饭到夜宵的间歇时,陈红独自去后面的卫生间,曾文好悄没声息地赶上了,他把陈红肩膀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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