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穿着合适,明年就显得小了。”两人说话的语气都只是有点儿埋怨而完全没有了怒火。
龙虾接着下楼去忙卤菜的事。阿波在陈红面前呆了一会,他用手抚摸了一下她肩头,对方没心情和他逗闹,却也不在意男人的这只手。阿波想趁火打劫调戏对方,当他用手腕去挽陈红脑袋时,陈红拒绝了。她说:“让龙虾知道了,要你做太监!”阿波本来有许多顾虑,便不敢越雷池一步。
陈红和龙虾晚上便把关系和好了。
店里的人都知道龙虾和陈红干了一仗。都听说的是为了钱的事。为孩子的那套衣服。沈老板新请来的专一为自己人做饭的徐大姐也听到了。
天空阴了一天,雨并没有落下。第二天太阳又钻出来,照常热。徐大姐在员工中算是真正的大姐,都快五十了。但从农村里上来的,皮肤黑,人却长得结实,很有一把蛮力,安排她在厨房做饭倒也不错。
做饭用的是煤炉,本来天气热,加上几个煤炉散发的热量,她开始进厨房里做事时,不一会儿衣衫便被汗水湿透了。湿透的衣衫紧紧粘贴在身体上,把肌肤都映现出来。她无所谓。大家用过午餐,餐桌上的东西都不管,都去休息了。她一人独自收拾,然后才上楼去洗澡,然后小憩一会,然后和大家一道做饺子,然后又开始做自己人的晚饭。做晚饭比午饭时流出的汗水更多。但她仍无所谓。鱼头虽然是掌勺的,但这店子以前面的卤菜为主,他即使忙时也不过连续炒那么几个小菜,再不就有一个隔一个地炒,再不就歇着。阿波和小邹应付饺子,虽然吃饺子的人多,但一个照看水饺,一个负责煎饺,煮饺子时只要饺子浮出水面了,让它煮就是,心情好时往里面加点儿冷水——火急,不让饺子皮煮裂开了;煎饺子时麻烦一些,但一煎起来便是一整锅,总要管一会时候。因此厨房里的人虽在高温下操作,但都没有徐大姐苦。晚饭后,收拾桌面和中午不同,大家都帮着忙,但这时间洗碗是徐大姐的,我还没作好接手的准备。几乎顾客所有的晚饭都过去了,徐大姐才闲着了。
徐大姐来了几天,这几天都和我们一道下班。昨天凉爽,出的汗水少,老板没看出徐大姐辛苦。今天老板全看在眼里,便对她说,以后到这闲着的时候,她就不用在下面守着了,她就算下班了。徐大姐见一同做事的人都要守到凌晨二点,自己一人先下班还有点不好意思。但她知道是老板关心体贴她,再看了看自己身上,虽然汗水已经干了,衣裤上却添了些白颜色的迹,那是盐。沾的汗水多了,干后便成了盐,就是这样子。整个店里就她一人是这样的。她感激地对老板们都看了一眼,便上楼洗澡去了。
徐大姐在五楼那个公用洗手间里洗澡。洗完澡,接着就在洗手间把换下的衣物都洗过了,然后去房间里睡觉。她太辛苦,睡得很沉,一觉醒来,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她在洗手间里洗澡时,当时口袋里有百来元钱没地方放,便放在窗台上了,离开时忘了带走。这时我们也已经下班,都洗完了回到了各自的寝室准备躺下。她大概也是被我们的吵闹声给惊醒的。她慌急地往那个洗手间里去拿钱,可哪里还有?她问对门的鱼头,哪些人进去过五楼的洗手间。鱼头说只有陈红和龙虾用过,陈红跑在最前,她先抢占了。其他人洗澡都在三楼、四楼、楼顶的洗手间。徐大姐敲开了陈红的房门,陈红一脸惊奇,她和龙虾都说没有见到洗手间里面有钱。徐大姐又挨个的敲了大家的房门,都说自己没进过那洗手间,还只有陈红和龙虾在里面洗过澡。
徐大姐很难过,这钱不就是这楼上的人拿了吗?难道还自己长了翅飞了不成?她也怀疑就是陈红所为。陈红这么看重钱,不是她还会是谁?徐大姐把这事儿向老板汇了报。
徐大姐丢钱的事,陈红没有说任何话。她不想澄清了。她感觉已经是黄泥巴落在了裤裆里,也无法澄清。她照常做事,心情不好也不坏。
沈老板家里有一只猫,半大的猫。这猫不惧生,你逗它,它便缠你手脚,和你闹着玩。陈红在整理着刚焯过水的那些猪脚,猫在她身边懒洋洋地躺着。陈红边整理猪脚,也用那猪脚往猫嘴里去逗一下,猫便用前爪阻挡或把猪脚扒往一边或直接攻击陈红拿猪脚的手。陈红每次都没让猫得逞而取得了胜利,她觉得很有趣味。然后,她每整理一个猪脚便去逗弄一下身边的猫。也许是陈红大意了,也许是猫改变了应付的方式,反正陈红被猫爪抓到了。她手背上有了猫爪抓过的几条痕,而且出了点儿血。这猫和邻居的那条小狗也经常在一起逗闹的。这立即使陈红担心起了一种可怕的怪病——狂犬病。 陈红有陈红的心思。她对每一个人都说自己被猫爪抓过了,并且把被抓过的手背显示让人看到。她说:“该不会得狂犬病吧?”
多数人对她嗤之以鼻:多大个事?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老板一家人早对她没有了好感。再者,你好端端的整理猪脚,干嘛去逗那猫呢?因此置若罔闻。
白大姐是格外声张的人。她常常有杞人忧天的那种感觉。当天之涯发现有非典时,她便开始了服用防非典的药物。当海之角有禽流感时,她就开始服用防禽流感的药物``````结果,这些事在本地根本没影。白大姐对陈红说:“狂犬病有三十年的潜伏期,预防一下总比不预防的好。”
陈红正愁没人帮她说这话呢!不然,预防总是要做的,她认为这会伤及到生命,命比钱更重要,但只得偷偷地去做,要自认倒霉。白大姐并非危言耸听,得狂犬病的人的确是好恐怖。
陈红来到吧台里对老板娘说:“白阿姨都说要预防一下。我还只有三十岁``````”她说着说着,便有些哽咽,泪水也充满眼眶了。老板娘见状,心里也软了,犹犹豫豫地说:“你想预防就去预防吧?”
说是迟,那是快,陈红便吩咐龙虾去找他亲戚借摩托车去了。她说,过了二十四小时防疫就没有了效果。她要连夜赶回家里去。
曾小梅和大家都不能理解,怎么打预防针要回到下面几十里路的乡镇的家里呢?县城里不是有防疫站吗?但陈红偏偏就要回家。
陈红回到自己镇里去打防疫针,虽然令人费解,但她有她的打算。她打了防疫针,第二天早晨就和龙虾一道赶了回来。她向沈老板作了汇报。说防疫站的医生交待过了,狂犬病疫苗要打五针,每隔两天打一针。也就是她陈红最近还要回家里四趟。汇报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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