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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的冷情烈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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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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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殷从來就沒有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不过,顶多是有原则的做些坏事而已,况且,这鬼界魔殿的什么,能有多少人在,就他濮阳宗政也不是个人,而他则是堂堂正正的鬼王。

    就像现在他要做的,原则性也是很强的,虽然按着道理说,这事情对濮阳宗政有些不公平,可惜钟离殷用起这个人來那是大大方方毫不心软的。况且,帮他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自己本來就是要的这种目的,也不用太过纠结,只要自己以后不在濮阳宗政手上吃亏就行了。

    钟离殷用扇子有节奏的敲击着自己的掌心,濮阳宗政就坐在他的对面,凌雪半跪在他身边,手里捧着一只通透的水晶碗,里面已经盛了半碗浓稠的暗红色的液体。濮阳宗政左手臂伸出,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腕上被划出的一道整齐的伤口,血顺着伤口两边滚到手腕下边,然后几乎是连成串的滴落到凌雪捧着的碗中。

    温热的血隔着碗壁,甚至比凌雪的手掌还要暖上几分,若是天气在凉些,甚至能看到从碗中冒出的白气。

    钟离殷感觉自己手中的拍子打的越快,那血也就流的越快。濮阳宗政沒有理会这个人,只是皱着眉看着血液从自己的身体中流进一个冰凉的器皿中,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水晶碗中的血液已经盛了大半碗了,钟离殷也终于开口了:“濮阳宗政你还真是大方啊,自己女人要去救别的男人,结果你二话不说的就要放自己的血补别的命了。”

    钟离殷的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嘲讽和看笑话。濮阳宗政斜斜的看了他一眼:“钟离殷,你说话注意点分寸,虽然这要你帮忙,可是你也别忘记了,我们这时候也是相互利用,你这不也是准备拿我的血炼药么。一拍两散了对谁都沒有好处。你故意让烟儿知道赵忧钧这一世又是一个短命鬼,还不是算准了这一步?”

    “虽说闹翻了都沒有好处,但是最吃亏的应该还是我,要是那个男人死了的话,最高兴的人肯定就是你濮阳宗政无疑,而我这可是准备救我家的暖宝儿的。你说说,我们要是现在谈崩了,肯定是我吃亏是不是?”钟离殷哗啦一声打开了扇子,却扭过手腕给濮阳宗政打了几下扇子。那意思仿佛是说:不然,本王现在就讨好讨好你?钟离殷的脸上一直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而且,濮阳宗政的还在他对面像是什么个死物一样被放血,这他心情好的不得了。

    “钟离殷,你是不是笃定了本尊不敢同你翻脸是不是?”

    “不敢不敢。”钟离殷笑着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放在凌雪双手捧着的碗中。凌雪也一直注意着碗,水晶碗壁上有一条红色的刻线,等血漫过了那道红线的时候,凌雪立刻开口:“魔君。”

    候在一边的人立刻就上前替濮阳宗政清理包扎。凌雪也沒有久留,捧着那碗血就出去了,钟离殷沒有跟过去,依旧是坐的安安稳稳的,看着濮阳宗政的腕子上被裹上伤药的时候,他又说道;“濮阳宗政,难得你为你女人受一次,好歹也是大功一件,你就不想这讨些好处?你们也不用包的多仔细严实,要是宗君夫人发现不了,那魔君大人这不就是白白挨了一刀子吗?况且,今天包扎了,明天还是要接着放的。”

    “钟离殷,你有时候真的很无聊。”濮阳宗政冷着脸说,要是为了这点时候生气,那才真是着了钟离殷的道。

    “这是自然的,奈何殿中又沒有什么乐子,不从你身上找,难道要本王自己玩自己不成?”

    钟离殷这话明显是将濮阳宗政当猴戏耍。濮阳宗政却沒有生气,额心皱出了川字,然后沉声问:“钟离殷,你有多少年沒有睡过一觉了?奈何殿中有多少年沒见过黑夜了?”

    “从十年前吧,时间什么的有什么好计较的。濮阳宗政,你可是越來越像个人了。被说是十年百年的,就是千年万年还不是一样的反反复复。”钟离殷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面对的什么人,都是一种相似的笑容,所以就更像是一张面具。而别人的面具都是紧紧的贴在脸上,他却要虚浮的、松松垮垮的挂着,让别人都知道他们看到的只是一张面具,只配看一张死皮。

    “我为了自己夫人做的这些,比不上你为了胞妹的鞠躬尽瘁。”濮阳宗政反唇相讥,眼见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巴扎好了后,他便亲自将轻靡的袖子一点一点的放下,彻底的盖住了手上的伤。

    “无论如何,这妹妹永远都是自己的妹妹,就是成了别人家的人了那还是自己的妹妹,不像是别的,即便是现在跟你成了一家人,那也有劳燕分飞的时候。”

    “你就守着你妹妹过吧。”濮阳宗政很沒格调的说出这句话后,转身就出了这间屋子。钟离殷坐着未动,却朝着他的方向说了一句:“要不要本王差人将殿君大人抬回去----千万别忘记了邀功了。”

    濮阳宗政刚才这间屋子出來,一直守在门口的衡天就跟了上去。濮阳宗政脸色无异,看不出任何不对劲來。衡天跟在他身后问:“大人,既然您早就觉得要帮夫人了,何必要逼问她?”

    “这是两回事,她遇着了麻烦,我自己要出面给她解决了,但是,这又关系到别人,我自然不能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濮阳宗政的的右手随着步伐自然的摆动着。他始终穿着那件白底墨荷的长衫,沈蝶烟不知说过了多少次,让他换几件衣裳,纵使再好看的人也沒有这样穿衣裳的。可是说再多,濮阳宗政也只答应了等回了十三殿以后再说。长衫上围着一条玄色的一掌多宽的掐丝结玉带子,长衫里面是件绀蓝色的立领,长衫敞着,在腰间的位置处被抬高几分然后被玉带束住。濮阳宗政将左手**衣襟中,借此固定住了自己的手臂,看起來也自然。

    衡天手中还搭着一件浓蓝色的大氅,他走到濮阳宗政身后,配合着他的步伐将大氅披到了他的身上。濮阳宗政本來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大氅垂下來后正好遮挡住了他的左手臂。衡天依旧是不言不语的跟在他的侧后方。

    濮阳宗政对于奈何殿的地势和格局是该熟悉的就熟悉,而衡天则因为职责关系,对不该熟悉的都能做到心中有点数。所以,濮阳宗政在奈何殿中的日常出入,也根本不需要钟离殷派人跟着。沈蝶烟住的临月小谢,除了钟离玫暖外,还沒有第二个人住过,就冲这点來看,钟离殷也沒有怠慢了沈蝶烟。不过,这也要是沈蝶烟对他还有点用处的时候。

    与钟离殷的交易,濮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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