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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还珠)贫贱夫妻百事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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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铎三爷说来。”

    后面那句话却是对着阿金说的。他与都铎皆是勋贵子弟,虽无深交,总有几分面子情的。且都铎这人虽在家族中不受重用,但凿实有几分才干的。

    “是。”阿金不慌不忙施了一礼,方才道出缘由。

    说来也不是什么秘/事,多隆是龙源楼的常客,去年虽因龙源楼惹上官司去得少些,但事过境迁,便又与友人相约在那里见面。那龙源楼的掌柜因那场无妄之灾凿实破了钱财,且那官/司虽了,白老头却伤重未愈,掌柜的虽嫌晦气,却也两面作难。在天桥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作生意,讲究的是一个和气生财,掌柜的也不是个狠心的人。若在这时将白老头赶出去,只怕他一命呜呼,那他少不了背上一个为富不仁的名声。若放任白老头住在这里,又怕他真熬不过去,到时客人嫌晦气影响生意不说,怕也难脱干系。

    可若让他为白老头延医问药,掌柜的又老大不情愿。看这白老头风烛残年的样子,唯一的女儿也下落不明,虽然那帮地痞无赖说她半路上就逃了,可掌柜的久在市井,哪里不明白那是他们的脱罪之辞。这殴人至伤的罪责远比强抢、奸/污民女要轻得多,后者那是死/罪。

    商人逐利,掌柜的觉得白吟霜凶多吉少,自己花出去的钱搞不好都要打水漂,自然不愿意再花那个冤枉钱。这不一看多隆来了,掌柜的便想从多隆那里讨个便宜。他也不敢在多隆面前啰嗦,却拉着边上侍候的阿金说个不停。

    阿金一贯是个有心思的,听到事涉都统府,眼珠一转,便与多隆耳语两句,多隆又是个膏/粱子弟的作风,当场赏了那掌柜的一些银子,让他给白老头治病,白老头这才得以逃过死劫。所以说多隆是那白老头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当然,在这里阿金说话还修饰了一下,只说多隆动了恻隐之心,才救助的白父。这些事当日见者甚众,若是不信尽可前去龙源楼打听云云。

    都铎虽觉这种做法理合情不合,多隆也不像那种以德报怨之人,但若再追问下去,便有存心结怨之嫌。又见岳礼父子好似事不关己的模样,也暗暗心头火起,自忖自己仁至义尽, 便偃旗息鼓不再追根究底。

    这时多隆却又冷笑道:“我说都铎,你有空来跟我扯皮,还不如问问完颜皓祯,这个白吟霜怎么成了他的小妾的好。本贝子可记得当日宫中指下来给他为妾的,是汉军旗下的包衣,怎么就成了个唱小曲的了。”

    这话一出,不要说硕贝子府的人了,便是四下宾客也一片哗然。

    作者有话要说:预料失误,本来想把梅花在这一章结束的,但现在还拖过下一章

    这坑爹的“不良词汇”,找的我头都疼了,也不知道不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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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那多隆一惯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又斜着眼睛追着岳礼问:“硕贝子,先前的约定可还作数?”

    岳礼心中暗骂多隆小人得志,冷笑道:“多隆贝子未免太过心急了,皓祯固然莽撞,但也是事出有因。若非前情可悯,他又怎会质疑多隆贝子品行……”

    既是结怨,岳礼索性也撕破脸皮,

    “前情可悯?什么前情?”多隆目露茫然,还是阿金上前与耳语几句,方才恍然大悟状,这下子真是气笑了:“也对,亏得府上大少爷深明大义,肯自揭前情,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府上所谓的家风清白就是纳一个卖唱女子为妾,哈哈哈……”

    话音甫落,四下便传来嗤笑声应和声。

    岳礼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多隆又道:“看来不将当日的事说清楚,本贝子还真得背上个强抢民女杀害人命的罪名了?狗奴才,”他拉着脸对阿银喝道:“还要本贝子请你说话不成?”

    其实是他根本记不得那时的事,只好让阿银出面说清楚。

    阿银赔着笑,一付狗腿模样:“贝子爷息怒,贝子爷息怒,奴才这就道来。”

    虽然时隔一年有余,但好在事儿简单,阿银又记性极佳,居然还得记得个八九分,有那实在想不起来的,便含糊过去,倒也无人发现蹊跷。不过有那细心的人倒是听出来了,这个阿银话里话外都是在为多隆撇清,将那勾引的罪名坐实了白氏身上,不由心中暗道:“这多隆是出了名的胡闹,但身边两个小厮倒是难得的机灵。”

    正想着呢,便听到岳礼冷笑道:“一面之辞,何足采信。”却原来阿银已将龙源楼那段公案说完,在场的也有不少听过那些个流言艳/闻的,一时间难免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阿银朝岳礼叩了一个头,道:“好教贝子爷知道,此事龙源楼上下都可作证。且当日那群恶/霸青天白日殴/伤人命强/抢了白家小娘子,龙源楼的掌柜是往顺天府告了官报了案的。”

    还有这等内情?!四下“嗡”的一声又议论开了,若是白氏曾经遭抢,那皓祯头上帽子的颜色……嘿嘿嘿,几道猥琐的眼光齐齐往他头上扫去。

    岳礼这回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家门不幸家门幸,出此丧德失伦败坏门风之妇。若非碍着满堂宾客,他便要捶胸顿足起来。

    只他不说话,皓祯却按耐不住:“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休在这里败坏吟霜的名声,她跟着我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他气得连连顿足,却不知四下的人一听他连这等闺房之事都拿出来说嘴,未免暗自窃笑。说来这白吟霜久走江湖,也历练得几分见识与心计,自知当日遭掳的事闹得太大,恐有一日败露,早在相逢之时便在皓祯耳边落了口风,只说当日有人相救,她才能及时脱离虎口,保得清/白不失,却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又苦苦求了皓祯,只说怕贝子府的规矩大,她虽清/白未失却也败坏了名声,已再不做痴心妄想了,只愿俩人从此相忘于江湖。

    果然皓祯那多情种子闻言既感动又怜惜,又是许诺又是发誓,只说此生定然不负于她。又想府中多迎高踩低之辈,吟霜所虑不无道理,这才与福尔康想了这么个李代桃僵之计。此刻乍听得这事被揭开,不免一些慌乱,原想将吟霜开脱出去,却不想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白吟霜摇摇欲坠,遭/掳的那段经历,是她一生中最无助最黑暗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却不想就这样血淋淋的被揭开。她改名换姓、卑躬屈膝、曲意承/欢,不过就是想托庇于贝子府而已,可如今只怕再难在府中立足了。

    一时间,白吟霜深深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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