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很可能是个大智之人,可惜生不逢时。换位思考一下,宋代名相寇准也曾签下《檀渊之盟》,怎么没人骂他,还不是缓兵之计起了作用,国力渐强的宋朝苟喘生息又可以和金辽对峙一段时期,若没有他的前期之功,即使出了个岳飞又如何?哈哈哈哈,又说跑题了。下阙的寓意明显,只有出了个亘古帝才,和诸如萧、韩、张等人物似的将相,才能成就大业。满腔豪气便随着伟人一起挽取长江浇入樽罍,共把喜庆欢唱。这是何等的豪迈气魄!只有和诸毛邓等伟人才有的胸襟与胸怀,词人借沾着别人的广阔胸襟挟天地灵气,一起遨游宇宙,奇思妙想至此终结全篇,可谓点睛之笔。日某方才之言乃行外浅见,让诸位见笑。”他平生第一次在笔会上对别人的作品如此侃侃而谈品头论足,若不是冯晓骥和自己一样都是农村来的,又有如此才华,他才不会浪费唇舌评价自己并不在行的诗词而丢人献丑。
“哈哈哈哈······日安兄,别自谦了,你这个小说家我看将来转行写诗或者诗评得了。别说,这具有小说故事的特点的诗评如果在刊物上一经刊出,肯定开一诗评先河。”盖州文化馆馆长屈平笑道:“我虽然写诗几十年,自问也微有薄名,不过比起这位冯老弟,可就自叹弗如喽,因你我的起点不同,在相当低位的你的文学水平似乎在我之上,这就令我百思不解了,冯老弟好像对古诗词颇有造诣,请问读过多少唐诗宋词?”
冯晓骥谦虚道:“从小学时起便爱背古诗词,揣摩其中意境,背了大概六七百首吧,不过如今可能记不了。”
“哇,你别告诉我要超过我们文化馆的一位女同志,她虽然是写散文的,却背下了两千多首诗词,可见对文学的热爱执着。如果你真的如此勤奋,那我就不奇怪为什么有如此深厚的文学底蕴了。俗话说,业精于勤,年轻轻的你,以你的客观条件,能够有如此出色的文学素养,实在令我等汗颜,也阐释了你之所以能够诗思才情超出你自身能力的水准。当然,我也并不否认你在文学方面的天才和感悟能力,善于从前人的优秀作品集成化用,化别人的精粹为己用的融化能力是我辈必须具备的。当然我所钦佩的就是你善于学习的天分,有多少博文强记的爱好者也仅只做到熟记唐诗宋词而已,但你却做到了运用自如,超越了不会写诗也会吟的境界。”盖州文化馆馆长屈平虽然未对 冯晓骥的作品进行评价,但对他身上所具有的作为优秀诗人或作家应该具备的条件和能力不吝溢美之词,但也从侧面说出了大家对这个才华初露的俊才后生的看法。
“谢谢两位老师对学生的过誉点评,在下实是愧不敢当,你们的勉励更加令我惶恐不安,使我日后不敢有半点松懈。若能达到两位老师一半的造诣,便不枉诸位老师对学生的偏爱了。”冯晓骥说着谦虚地冲几位编辑老师深深鞠了一躬。
“说句玩笑话,生子当如晓骥呀!这是老朽套用三国里曹操对江东少主孙策的评价。晓骥,你已经用诗词展示了你的才华,让我等佩服你的文学天赋,那么能否将你独到的文学视角展现给大家?”雁阵想不到通过这次笔会发现了一颗如此璀璨的文学新星,也许他的光华很快便要破土而出,怎不令他既欣慰又自豪。
“这,雁老师,以学生的浅陋见识哪敢在大家面前卖弄,但既然雁老师提出要求,学生只好勉为其难却之不恭了。--我认为文学艺术虽然提倡百花齐放,但也要提倡它的艺术生命力;象小说之所以受关注的程度要高得多,就在于它涌现了诸如金庸、古龙、梁羽生以及琼瑶、三毛等一批港台作家,是他们把自己的作品变成了产品,从平面媒体转向视觉媒体,用形象化深入骨髓地植入广大群众中去。我觉得大陆作家在这方面做的远远不够,难道我们大陆作家是真的实力不济?不然!我觉得大陆作家首先是在意识上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对这种雅俗共赏的通俗文学缺乏去创造的勇气。六七十年代的特殊历史扭曲了我们的文化观念,那时的文学应该是一片空白,诗歌是样板诗,小说是样板小说;八九十年代我们的作品又急于为政治服务,充斥杂志的几乎全是抒情式赞歌,在这一误区里我们裹足不前;而港台作家的作品迅速占领了我们的市场,通过他们的后期制作手段,征服了中国乃至东南亚市场,这不能不说是我们大陆文人的失败。”
“你等一等,杂志社副主编智翎打断了冯晓骥的话道:晓骥,你可知道,象琼瑶的那些滥情低俗的作品搁在大陆,是不会有哪家出版社给她机会的,她的作品虽然还算不错,充其量也只是些儿女情长的唧唧喁喁的男女间感情纠葛,作品流露出的大部分都是消穈颓废情怀基调的东西。至于金庸,虽然以一己之力拯救了一家报业,那些搏刀赶棒的东西只能供市井民众消遣,只是一篇重复一篇的故事连载,即使有那么一点艺术性,但缺乏思想性是我们不推崇的,或不允许的,即使它有较高的欣赏价值。那些大都全凭虚构的故事,连他自己也弄不懂的武功招式,过度夸张脱离了文学为人民群众服务的宗旨。我们的文字要给人们正确的引导,要有正确的价值观的方向。当然,在这里我并不否认他的才华和艺术成就,小冯,你想想,我们偌大的中国,难道出不来十个八个金庸琼瑶?只是不允许。我们的土壤培育的主要是具有革命意义高度思想性的艺术作品,立足于推动改革开放,立足于改造社会,立足于改造思想,严肃作品本身,给人以实际意义上的美、善、真、对那些假大空、淫恶丑的东西予以抵制和鄙弃,明白吗?”
冯晓骥的脸庞一红道:“我说过,我说的只是浅陋见识,肯定会遗人笑柄。不过我觉得邓小平之所以能够亲自接见查良镛(即金庸)先生,我想不可能全部是因为政治的缘故。对于这个在媒体上发表过攻击政府的异端人士,除了考虑政治因素外,他的那句‘我读过查先生的大部分作品,我其实是你的真诚读者。’绝对可以见证一位伟人对一位作家的喜爱和推崇。固然金庸前辈的作品以搏刀赶棒为题材,但都是彰显正义和侠义,所塑造的都是大英雄大侠士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象,即使是故事本身也都是有进步意义的,或爱国舍身取义,或除魔卫道江湖,弘善抑恶,伸张正义,不正是有一定的思想性?琼瑶可以说才比易安,陈前辈也曾多次受到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她所创造的出版发行神话恐无人能够打破,五十余部作品本身不仅仅简单概括她的高产。诚然,她的作品在思想性方面稍有欠缺,远不及金庸,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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