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像是人类所能够发出來的。佛郎机人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忍着剧痛叽哩哇啦说了几句洋话。
范廷亮只觉得平地刮起一阵风,一个巨大的黑影扑向了自己,抬头一看,是一个身高两米有余,浑身长着铁块一般肌肉的黑人。黑人是佛郎机人的奴隶,挥起足球大小的拳头朝范廷亮打來,范廷亮躲闪不及眉角重重地挨了一下,当时就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范廷亮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身子像喝醉了酒一样不受控制,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下要完了。黑人再打两拳,范廷亮就要像镇关西一样三拳毙命了。黑人哇哇叫着准备打出第二拳,这时,在一旁观战的艳阳天再也坐不住了,抓起一把菜刀冲过來朝黑奴等人挥舞,众人惊叫着向后退去。
艳阳天扶起了范廷亮,看着血流满面意识模糊的范廷亮,艳阳天突然心疼地哭了。有几个人不知趣还要趁机上前收拾范廷亮,艳阳天像母狼一样叫着,紧紧攥着手里的菜刀。女人要发起疯來其威慑力丝毫不亚于男人,再加上海盗们不好意思伤害艳阳天,都远远地站着,看着艳阳天抱着范廷亮哭泣。
范廷亮流了一脸血,那模样很骇人,艳阳天以为他活不了了,心如刀绞。海盗们都停止了打斗,呆呆地看着伤心的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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