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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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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水鬼俱乐部(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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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盗们和范廷亮等人斗殴的时候,看着横飞的桌椅破碎的餐具,洋掌柜的眼泪都流下來了,那可都是自己花钱置办的啊,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被他们糟践了。洋掌柜知道如果不制止这场斗殴的话,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來的水鬼俱乐部就要被这些匪徒拆个稀巴烂了。

    洋掌柜拿出一张银票,叫來帮忙打杂的小舅子,让小舅子拿着银票去找官兵求援。小舅子一溜烟跑到了附近的军营里,军官见到银票立刻揣进怀里,点齐兵马直奔水鬼俱乐部而來。

    洋掌柜在东土华夏待得时间久了,知道东土华夏是个复杂的人情社会,不像他们西方,什么都要法律条文、规章制度來约束。你想在这一亩三分地做生意,想在这发财,那你必须要把这一亩三分地的各路神仙打理明白了,沒有各路神仙照应,这水鬼俱乐部早不知道被人砸烂多少回了。

    军官带着人马及时赶到,海盗们都放下了武器,斗殴的双方都是有背景的人物,军官哪个也不敢得罪,吩咐手下兵丁赶快抬着受伤的人去医治,同时派人去把这件事通知寇德彰。

    军官带着士兵们手持兵刃驱散了聚在一起的海盗们,看见范权、曹世海、曹世洋和艳阳天正围在范廷亮身边喊着范廷亮的名字。军官低头一看是范权,惊叫了一声:“范爷,原來是您啊。”

    这个军官是个普通陆战营的管带,而范权是寇德彰亲兵营的管带,虽然同是管带,但是级别却是相差很多。俗话说相府的门房七品官,范权待在寇德彰身边是管带,要是外放出去,当个副总兵、都统绰绰有余。所以这个军官对范权毕恭毕敬。

    范权见范廷亮血流满面,内心无比悲愤,冲着军官叫嚷:“你他妈怎么才过來,快叫郎中來救人,把那些王八蛋都抓起來!”军官被范权骂得莫名其妙,也不敢反驳,唯唯诺诺,说:“好好,我这就去叫郎中。”

    众人七手八脚要扶范廷亮起來,范廷亮血流不止睁不开眼睛,挥了挥手,说:“沒事,一点皮外伤要不了我的命,那个大老黑,下手真他妈够狠的。”突然,范廷亮感觉有冰凉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睁开眼睛一看,艳阳天正抱着自己哭泣。

    见范廷亮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艳阳天心疼地伸出手掌抹了抹落在范廷亮脸上的泪滴。就这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躺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范廷亮很不习惯,挣扎着想要站起來。艳阳天急忙说:“你别乱动,郎中一会儿就來。”

    范权又雄狮一般冲着军官咆哮起來,“你他妈的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抬着杜大人去找郎中!”军官回过神來,吩咐手下士兵搀扶着范廷亮,范廷亮浑身是伤根本就走不了路,士兵们又背着范廷亮,范廷亮蜷着身子又痛得连连惨叫,最后沒办法,士兵们把水鬼俱乐部的大门卸下了一扇,让范廷亮平躺在门板上,士兵们抬着门板一路小跑直奔军医处而去。

    范廷亮其实伤得并不严重,除了额头那一拳被老黑打破了之外,其余都是一些拳脚所致的瘀血青肿,静养上一段时日就恢复如初了,范廷亮头上缠了几圈纱布待在住处养伤。

    海盗们之间类似这种斗殴像家常便饭一样,只要不打死人,寇德彰一边不会追究责任的。范廷亮他们四个虽然不同程度受了伤,但是把对方也打得够惨,有几个已经卧床不起,有几个还会留下残疾,谁吃亏谁占便宜已经纠缠不清了,干脆就此两讫,互不追究。

    范廷亮躺在床上很是郁闷,郎中嘱咐他最近不能出门不能见风,范廷亮整天待在屋子里面对几个死气沉沉的仆役,简直有一股抓狂的感觉。范廷亮叫仆役去雀州城给他买几本书看,每天捧着书本打发时间。

    范廷亮捧着史书一看就是一天,仆役们趁机跑到外面偷懒耍滑。范廷亮正看到精彩处,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范廷亮心里暗骂,“这几个兔崽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文明。”范廷亮手下的几个仆役也都是粗俗的小海盗,范廷亮对他们也沒什么斯文可言,吆喝了一嗓子,“敲什么敲,门沒锁,自己进來!”

    房门打开了,范廷亮一看是艳阳天提着一个食盒进來了。艳阳天虽然风骚,可她毕竟是女人,范廷亮在女人面前还是要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范廷亮挪动身子坐了起來,艳阳天急忙叫道:“你别动,小心挣裂了伤口。”

    范廷亮看了看凌乱的屋子,有些尴尬地说:“屋子有点乱让你见笑了,请坐吧。”艳阳天见范廷亮和自己这么客气,笑靥如花,说:“男人粗手粗脚就是这个样,你快坐着别乱动。我给你熬了鸡汤你尝尝。”

    不容范廷亮分说,艳阳天就打开食盒,拿出了碗和勺子,舀了一碗鸡汤盛在勺子里递到范廷亮嘴边,“趁热喝了吧,补补身子。”范廷亮和艳阳天总共还沒说过几句话呢,艳阳天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要无微不至地照顾范廷亮了。

    范廷亮不想和艳阳天如此亲密,但是范廷亮遇见女人心就软,不好意思崴艳阳天的面子。面对艳阳天那不停地往自己嘴里塞的勺子,极不情愿地张开嘴喝了一口。艳阳天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说:“怎么样,好不好喝?”

    范廷亮舔着嘴唇违心地点了点头,见范廷亮表示好喝,艳阳天高兴得不得了,又盛了一勺鸡汤递到范廷亮嘴边。范廷亮被这油腻齁咸的鸡汤弄得直恶心,说:“不用你喂了,我这两只手又沒受伤,放那吧,我自己喝。”

    “还是我來喂你喝吧。”

    “不必了,我自己能喝,真的,真的,不必了......”范廷亮和艳阳天推搡起來,艳阳天手腕一抖,一勺鸡汤洒在了范廷亮的衣服上。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艳阳天急忙抓过一块抹布低头给范廷亮擦衣服,范廷亮嘴里说着沒事,想要拦都拦不住她。艳阳天衣服穿得很宽松,俯下身子将一片春光展露无遗。范廷亮惊奇地发现艳阳天沒有穿肚兜,两团白嫩的肉球像两团火一样灼烧着范廷亮的眼睛。

    范廷亮很久沒有接触女人了,这样的视觉冲击难免让他身体有些躁动。就在范廷亮躁动不安的时候,艳阳天拿着抹布的手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范廷亮的下身,范廷亮那躁动的秘密被她发觉了,她冲着范廷亮很暧昧地笑了一下。

    虽说人不风流只为贫吧,可范廷亮也不是那种人尽可妻的种马,他不想和艳阳天纠缠得不清不白,扭着头摆着手,说:“我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吧,谢谢你。”范廷亮越对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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