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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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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再次犯病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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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闭上:“起来吧!”

    剑布衣先凝视二人高兴告知:“大哥已经没事了,明日和爹娘看过石雕后就回来。”

    缎君衡伸手一指他们对面座椅,笑道:“天之厉已派人告知了。你先坐下,吾和鬼邪有话要单独告诉你。”

    剑布衣微怔,影师父的神色有些凝重,不知道是什么事,颔首入座。

    鬼邪拎起茶壶倒了被温水,端着放到他面前:“不烫,先喝一杯。”

    剑布衣端起不假思索仰头喝了下去,每日练完功只有他要喝一杯,鬼邪师父说这是特别为他熬制的汤药,还瞒着缎君衡师父,今日他怎么会让他知道?

    鬼邪见他放下茶杯后,才凝视他平静道:“你往日问过此汤药做何之用,为何只有你饮,质辛不饮,今日吾便全部为你解答。”

    剑布衣眸色诧异一亮:“嗯!”师父终于愿意说了。

    缎君衡收起了面上笑意,看向他轻叹一声道:“在说之前,你先要了解过去的一件事,方能理解。事关重大,定认真听。”

    剑布衣怔住,过去什么事竟然牵扯到现在的汤药?眸色一凝,认真点了点头:“师父你说吧。”

    缎君衡微微回忆后,才凝视他缓缓道:“你定好奇质辛为何会有所谓的恢复记忆之事,从吾和鬼邪只言片语,你只大概了解是他的年龄有问题,记忆跟此相关。那几日见你想问却又咽了回去没问,吾跟鬼邪商量后,决定将此事前因后果详细讲出。”

    剑布衣想不到是此事,眸色惊喜一闪,急将中午质辛讲述之事说了出来:“吾听到他被师父你收养了!”

    缎君衡微愣后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他说得太少,在天之佛有孕前的事都是他从别人口中和天之厉天之佛言语回忆中存在的,并不详细,厉佛之战前因后果,吾会给你说得清清楚楚。”

    剑布衣眸色大亮,急期待道:“那师父你定要重新说一遍,我认真听。”

    缎君衡笑笑放下茶杯,接过鬼邪递过去的另一个茶壶,轻斜斟茶,暗红色的茶汤汩汩从茶壶嘴中流出,快满时才放下茶壶,透过杯子中冒着的热气看向他娓娓出声:“两千多年前,苦境由皇秦一统为帝国,皇氏一治九百年,到末期朝政败坏,式微,天下大乱,群雄竟起逐鹿,各方势力皆欲取其代之。后来几番势力更迭,最终成四强相争之势。此后的苦境继续战火不断。恰在那时天之厉率领的厉族以异族之势睥睨横空而出,数十年间便横扫苦境,占据了半壁江山,后四股势力暂时放弃相争,联合共抗厉族,也因天之厉夺占苦境之手段杀伐血腥,再加之是外族,一直隐遁不参与俗世权力纷争的天佛原乡现世,天之佛为起最高象征领导,最终形成厉佛对抗之势,这就是质辛对你说的厉佛之战。双方僵持征战了一千年,厉族未再占苦境一分一毫,但天佛原乡也未能将厉族打退,直到后来那战……”

    剑布衣不知他为何说着停下了,眸色一急问:“那战怎么了?”爹和娘之敌对根源竟是如此而来,大哥所知有限也不甚清楚,此时他算是明白了。

    缎君衡顺了顺气,又喝口茶水,才看着他继续道:“这里就接上质辛对你说的事情了,此战如何不重要,只是它最后导致了天之佛进入异诞之脉……”

    娘为何要进入?剑布衣眸色一紧,急前倾身子,睁大眼睛紧盯着缎君衡。

    缎君衡细细说着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整个殿内只有他的声音飘动回荡。

    殿外无声斜射而入的夕阳静静拂过三人身上,在地上曳出了三个幽长的黑影。

    鬼邪不时为他添着茶,将缎君衡说得不足的地方稍作补充,进入异诞之脉后的事情也是缎君衡听别人所言,他虽更清楚,但说起故事来,还是缎君衡擅长,他锦上添花便是。先让布衣大概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除却他对双天的亲情之外,再多一份体味旧事之感,方能更好激发他内心之能。为他和三千倒溯时空而专门编写的史册,不知咎殃他们几人进展如何了,日后再独让布衣学记此史册,必要他倒背如流,改日和缎君衡再去咎殃他们那里查看。

    讲述中,殿内的光线渐渐变暗,夕阳快要落山之时,缎君衡刻意略去了一些事情才终于讲完,说到了收养他时,微顿话音,轻叹一声,凝视他道:“你爹娘和大哥的事情便如此。这以后的事你已经成了二王子,也都知晓。”

    剑布衣眸色一时带着丝听完过去的沉凝恍惚,轻轻点了点头,任由心头波澜翻涌,静坐在桌前默然无语,无意识垂眸陷入了沉思。异诞之脉,苦境;厉族,天佛原乡;天之厉,天之佛,最后的魔皇质辛……爹,娘,大哥,他们的过去竟是如此生生死死,娘和大哥险些便永远不存于世……

    缎君衡和鬼邪眸色对视一眼后又收回视线转向他,各自端起茶杯慢慢饮着,等待他慢慢平复心绪。

    良久后,想起旧事只是了解另一事的基础,剑布衣骤从思考中回神,抬眸凝向他们问道:“爹和娘的旧事说完了,师父们今日要说的另一件重要之事是什么?”

    鬼邪轻放下手中茶杯,凝眸看他:“方才旧事中的你爹心疾来龙去脉可还清楚?”

    剑布衣一怔,单独说爹的心疾,帝师讲述中,不解蹙眉问:“爹的心疾因叔叔姑姑和娘而起,最后被爷爷控制住了,师父为何要如此问?”

    鬼邪凝视着他沉叹一声后摇了摇头,不由抬手轻按在他肩头,拍了拍:“接下来要听的关于你爹的事,谨记在心,绝不可泄露于任何人知晓。”

    剑布衣见他和缎君衡突然变得沉重的神色,心里一无由来一紧,浑身微微些绷住,蹙着眉头强迫自己开口问:“爹发生了什么事?”

    鬼邪缓缓收回了手,紧凝眸色,沉默半晌静静望进他眼底,整个殿内莫名凝聚起一股死气凝滞。

    许久后剑布衣才听到他暗哑,难掩沉重的嗓音:“你爹因心疾之故,现在看似安然无恙,但至多只能再活十五年,最短不到十一年。”

    哐当一声,剑布衣手中握着的茶杯坠落,脑中突然一片空白,怔怔苍白着面色恍惚看着鬼邪,师父们绝不会编造谎言骗他,那就是爹真的会死,可,爹怎么会死?爹明明身体康健,还跟他和大哥经常过招指点他们,他的心疾也根本不碍事,他好好的怎么就会濒临死境?

    刺耳的茶杯碎裂声回荡在殿内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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