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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佛成妻[天厉X天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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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再次犯病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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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缎君衡见他身子僵冷,神色太过震惊一时神思尽失,暗叹一声,急起身走近,安抚轻拍拍他的肩,唤道:“布衣!”

    半晌后,

    剑布衣才晃过劲儿来,腾得站起,发白着脸强抑恐惧和窒息的胸口钝痛,红了双眸看向鬼邪颤声道:“师父你刚才才说爹的心疾被控制住,只要平日注意,并不会损伤他的身体,而且他要有心疾,娘那么精明关心,早就知道了,可她根本不知道,证明爹肯定没事。爹他不会死的,他怎么可能会死?”

    见鬼邪和缎君衡的神色并未因他的质问轻松,反倒越发凝重涩沉,剑布衣心头一窒,一股凉气钻心而至,眸底倏然泛起了痛涩泪意,只能强忍着不流下死死盯着他,师父不亲口说出来龙去脉证明爹的病情,就一切都是假的!爹一定不会死!

    鬼邪一手挥功强迫他坐下,压下心底波澜后,才紧眸看向他冷凝道:“事实如此,再痛苦你也只能接受,我们已经背负真相多年。你娘不知,是因你爹下令,我们皆不可泄露让她知晓,你姑姑叔叔全部都知晓此事,唯独你娘和你们几个孩子不知。让你和质辛拜我们为师,便是你爹安排。质辛未来要在他死后承继王位,你便是王之影。如此早送厉儿和佛儿学武,也是要他死后,你们兄弟几人合力制住你娘,防止她痛心疾首下做不智之时。”

    爹每次都要抱着娘往来各处,将他们几个赶到一边,时时和她在一起,竟是因为他快要死了,跟娘过一日便少一日吗?爹每次看着他和质辛功力长进后的欣慰眼神,不是赞许,竟是他终于能放心未来有人制住娘,能安心离开这世间了吗?过往所有看似正常的事情如今竟是另一种真相,剑布衣心头一痛,强忍在眼底的泪水刷的夺眶而出,想到什么,急抬手紧紧抓住鬼邪的胳膊,泪眼死死盯着他,颤声哽咽:“师父一定有办法救爹的是不是?你今日告诉我真相,是不是我就能救爹?有什么办法能救爹,师父你说,我立刻就去做。我绝不能让爹死的!”

    鬼邪看着他的泪水,喉间微压抑难受,微阖了眸,轻叹一声,片刻后才睁开眼,将缎君衡递过来的棉巾,递给他,一字一字沉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吾厉族男儿,先将眼泪擦了。等你冷静下来吾再说办法。”

    剑布衣泪水一顿,也不接棉巾,急抬起袖子胡乱一擦,泪眸带着丝绝望中突来的希望光明急声道:“师父请说,我已经冷静了。”

    鬼邪手指一紧棉巾,放在他身前桌子上:“你还不平静,无须急,先听吾一说你爹病症具体情况,随后吾再告知你办法。”

    剑布衣强压着涩痛急点了点头,又擦了擦眼里不受控制不住流下的泪水。

    鬼邪将第一次发病到现在的所有情形都告诉了他,只言是心疾加重之故,并未告诉他其后隐藏的命力耗竭之险。见他听完后神色平静些,才又继续说出了以倒溯之术穿越时空改变历史的办法,以及从今以后他要为此行,必须做的一切艰难之事和练功之严苛要求。

    剑布衣听了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毫不犹豫点头,红着眼睛看着鬼邪不假思索涩哑道:“只要能救爹,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敢去做,再多艰难困苦也不怕。师父不必担心,我以后就是不睡觉不吃饭也会练好你的祭司之力。”

    鬼邪轻点了点头,满意露出丝淡淡的波澜,凝视他道:“你懂就好,短时间内要达到吾要求的功力之艰辛非同寻常,吾不会宽纵你,纵使痛苦也要忍着。吾一直给你喝的汤药,便是为提升你身体至最佳练功状态之用。”

    剑布衣毫不犹豫点头道:“师父尽管加强训练,我不怕吃苦,我……”说着喉间不受控制一哽,本来止住泪的双眸倏然又湿,嗓音一时沙哑,带着丝哽咽垂眸擦着泪:“我就怕我救不了爹。我已经失去了一次爹娘,好不容易有了义父义母关心照顾我,现在爹竟然,我不能再失去一次爹。以前小,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了。这次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一定要救爹,我不能看着娘痛心,不能让弟弟妹妹没有了爹,不能失去爹。”

    他平日并不会说出这么多心绪,缎君衡见他伤心到此才将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心微微涩沉,轻叹一声,凝视他道:“有此决心便好,日后吾和鬼邪会加强对你之训练,要将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切记此事保密,现在还不是让质辛知晓的时候。”

    剑布衣抬起袖子急擦干了眼泪,才对上他的视线:“师父放心,我不会让大哥知道的,也不会让娘知晓。”

    鬼邪凝视他继续道:“吾和缎君衡今日让你知晓,还有一层用意,你爹犯病就在这一两年内,若遇突然情况,正好你在身边,要懂得想办法配合我们瞒住你娘。”

    剑布衣发红的眸一怔,急点了点头:“我明白。”

    诸事已经交代妥当,缎君衡微露出丝笑容,淡了方才殿内弥漫的沉重,凝视他温和道:“去后殿沐浴换衣物吧,一会儿我们用晚膳。不要让魅生和十九看出来你哭过,吾和鬼邪训练了你许久时间如何掩饰真实情绪,这不是难事。明日便开始进入为倒溯穿越时空做准备中。”

    剑布衣点了点头,随即起身向自己卧房走去拿换洗的衣物去了后殿。

    鬼邪目送他消失不见后才收回视线,斟了杯茶递给缎君衡,凝沉出声:“对布衣,吾很放心。”

    茶已不热,缎君衡接过便启唇开饮,喝了一半,才对上他的视线:“吾也放心。”沉稳内敛,方才情形虽伤心却还不失睿智,能极快调整,发觉鬼邪话中无意泄露的信息,直接切中要害问他救命之法,言语虽激动,在这年龄却也无可厚非。

    鬼邪听了仰头一口气饮完了杯中茶,轻放在桌上,看着他叹息一笑:“不要继续说此事了,膳前说些喜事,省得一会儿膳后消化不良。”

    顿了顿,蹙眉想了想,淡笑出声:“比如十九和魅生的婚事你打算何时办?那日我们使了一计,让十九去相女子,让魅生去相男子,恰好见到就是彼此。两人倒也没让我们失望,经此算是开了窍,转眼这过了快两年,两人也算日积月累,情义深厚,能办婚事了吧?”

    缎君衡听着突然出现在耳中的两人的脚步声,看向鬼邪刻意提高了声音,淡笑:“此事不该由你提出。吾要看看那个傻小子何时亲口说。他要不说,这事拖着便是,等哪日魅生等得不耐烦了,吾再给她重新找一户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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